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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会到了卢平的才干。
萨曼莎“莱姆斯可不能算是“手下”。”
萨曼莎笑了笑:
萨曼莎“如果我有个教父,或许也会像他对我这样好吧。”
德拉科“教父?”
德拉科朝格兰芬多的长桌瞥了一眼。
德拉科“波特倒是把自己的“教父”用到了极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你亲生堂兄呢。脸皮可真厚。”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最新的《预言家日报》,结果目光一下子定住了:
德拉科“看!我们的禁林看守上报纸了。”
萨曼莎探头一瞧,果真看见海格的照片被印在了报纸上。
也不知道这照片是怎么拍的,海格看上去竟显得畏畏缩缩、鬼鬼祟祟的样子,仿佛藏着见不得人的秘密。
西奥多?诺特“《邓布利多的重大失误》?”
西奥多也在长桌对面翻看报纸,将大致内容念了出来。
“本报特约记者丽塔?斯基特报道: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校长,古怪的阿不思?邓布利多一向敢于聘用有争议的教员……
鲁伯?海格不像他自己一贯伪装的那样是一位普通巫师。实际上,他甚至不是一个纯血统的人。我们可以独家透露,他的母亲正是巨人弗里德瓦法,目前下落不明……”
他停住了话头,抬起头来,和一众斯莱特林面面相觑。
混血
米里森?伯斯德“我没听错吧,巨人?”
米里森嘴里咬了一口的小蛋糕都掉进了盘子里。
萨曼莎“没想到还真被你说中了,我记得你之前经常叫他半巨人来着。”
萨曼莎对德拉科说。
德拉科“我只是说着玩儿的——不过也是,正常人谁会块头那么大呢?”
德拉科看向教授席位,海格的座位一直空着。
达芙妮?格林格拉斯“那马克西姆夫人岂不是也……”
达芙妮低声说了半句,立刻住了口。
西奥多?诺特“显而易见。”
西奥多说。
西奥多?诺特“布斯巴顿居然一直没人怀疑这一点,真叫人意外。”
德拉科“这下邓布利多总该做点儿什么了吧。谁知道那个海格会不会突然凶残起来揪掉某个学生的脑袋。”
德拉科说:
德拉科“而且偏偏在这个时间——德姆斯特朗的人要是知道我们学校里有个教授是半巨人,可多丢脸啊!”
邓布利多有没有采取措施萨曼莎不知道。但在新闻刊登之后,海格的确很长一段时间都没露面。
一位叫格拉普兰的女士成了保护神奇生物课的代理教授——说句实话,她的授课质量比海格高太多了。不仅讲起知识来生动有趣,还懂得很多书上没写过的小知识。
更让萨曼莎兴奋的是,在春季学期的第一堂课,她就亲手触摸了一头漂亮的独角兽。
萨曼莎“如果今后的神奇生物课都像今天这样,五年级我还想继续上这门课。”
直到下了课,她还感觉手心里留着那种顺滑柔软的触感。
德拉科“起码这是个正常的教授,知道给我们看一些体面的、不那么恶心的玩意。”
德拉科也赞同道。
德拉科“我真的受够那些炸尾螺了,它们圣诞节前就长到了六英尺,谁知道哪天会不会把我们都烧死。”
走进公共休息室,他们都习惯性地瞥了一眼公告栏,结果发现新的霍格莫德日通知已经贴了出来。
萨曼莎“下周六就又能出去逛逛了,一起吗?”
萨曼莎随意地问。
德拉科“……这次能不能把时间都留给我?”
德拉科揽住她。
德拉科“我们好像还没正式约会过一次呢。”
萨曼莎“世界杯那次不算吗?”
萨曼莎问。
萨曼莎“还有后来,我们也一起去过霍格莫德……”
德拉科“我是说正式的。只有你,跟我。”
德拉科说。
德拉科“——起码我们该一起喝杯咖啡,再吃点午饭,你觉得呢?”
萨曼莎感觉脸颊有点儿发热。但她点了点头。
——
一月中旬的那个星期六有些阴冷,还刮着北风。
萨曼莎戴着德拉科之前送她的帽子手套走进公共休息室,发现他也戴上了他自己的那套黑色的同款。
两人对上了眼神,不禁相视一笑。
当他们和众人一同穿过冰冷潮湿的场地时,刚好看到克鲁姆只穿着泳裤走上了他们的大船甲板,扑通一声就跳进了黑湖里。
德拉科“他疯了吧。一月份游泳?”
德拉科凭空打了个寒战。
萨曼莎“没准他在锻炼身体,听说他们那边的人都喜欢冬泳。”
萨曼莎说。
西奥多?诺特“也可能和第二个项目有关系。二月份不是就要比赛了吗。”
西奥多走过他们身边时说。
德拉科“难道你知道什么内幕消息?”
德拉科很感兴趣地追问道。
西奥多?诺特“达芙妮的爸爸和巴格曼有点儿交情。”
西奥多笑了笑:
西奥多?诺特“总之,对于我们这些观众来说,第二项恐怕会很无聊的。”
茶馆
很显然,德拉科还想继续追问下去,可西奥多很快就跟达芙妮一起融入了人群中,不见了踪影。
霍格莫德的大街上挤满了到处溜达的学生,无数双脚把原本蓬松绵软的雪地踩成了滑溜溜的黑灰色。路上非常混乱,萨曼莎不得不紧紧握着德拉科的手一点点地挪动。
之前圣诞节的装饰品都被拆掉了,商店橱窗也都露出了本来的面目。一只古怪又神经质的眼睛忽然朝萨曼莎瞥了过来,她定神一看,才发现那是一张已经被风吹雨打弄得斑驳不堪的小巴蒂?克劳奇的通缉令。
魔法部的主要精力早已经转到了三强争霸赛上,这个被通缉了大半年的家伙到现在还是毫无音讯。原本铺天盖地的通缉令更是早已经在风雪里变成了一团团模糊不清的污渍,被魔法界的人们忘在了脑后。
德拉科“我们到了。”
德拉科就在这时停住了脚步。
他们面前是一间有些“过分可爱”的店,所有橱窗都悬挂着宽蕾丝边的帷幔,还一摞摞地摆放着各种五颜六色的茶杯。
粉蓝相间的外墙和店门上用花体英文组成了“帕笛芙夫人茶馆”的字样,或许是店里非常暖和的缘故,水汽在玻璃上氤氲成了一片片的白雾,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德拉科“……我听人说一些高年级约会的时候喜欢来这儿,所以……”
德拉科不太确定地说着,替她推开了门。刚一看清茶馆里面的情形,两个人就都僵硬起来。
这里或许是他们进过最窄小局促的店铺。
本就不大的空间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