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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那次可不一样,四下无人,更不用顾忌某人的假咳嗽,他几乎把她整个人都挤到了一棵树上,还用手托着她的后脑,让她一点儿倒退的余地都没有。

等到他们终于喘着气分开的时候,德拉科得胜般地笑着,又在她唇角吻了一下。

德拉科“没有什么不能提的人,只不过有我的一个手下败将而已。”

萨曼莎“……你这个夏天到底都学了些什么?”

萨曼莎红着脸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刚才的德拉科和几个月前在扫帚棚里那个动作小心又生涩的少年几乎不像同一个人。

德拉科“……我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德拉科小声咕哝了半句,低头从野餐篮里拿出一张格子布,带着她一起坐到了草地上。

是谁

在山坡上,可以把几大片宿营区全都纳入眼底。除了保加利亚的地盘,他们还能远远看到他们两家的醒目“城堡”,还有更远处一大片明显是爱尔兰支持者的绿色区。

德拉科“也不知道这次的比赛会打几天——”

德拉科从野餐篮里又掏出了一个小蛋糕,和一个小礼物盒。

德拉科“提前给你过生日。”

萨曼莎“又要给我加餐?”

萨曼莎把小蛋糕放在一边,先打开了礼物。

盒子里是一枚银色蛇形的臂环,蛇眼处镶着两枚绿宝石,整条蛇刚好在胳膊上环绕两圈半,就像真正的小蛇一样灵动——而且刚好能和卢平之前送她的礼服相配。

萨曼莎“你都不知道,我光是七月份就重了好几磅。如果再这么下去,说不定就戴不上这个了——”

萨曼莎苦恼地把那枚臂环隔着衣服比了比,结果意外地发现它似乎并是不很紧,圈口十分合适。

萨曼莎“咦?我的胳膊好像没胖太多。”

德拉科“是,你的腰也没太大变化——”

德拉科原本还在留意着她的手臂和腰身,此刻突然转开了视线,仿佛对头顶上的树叶发生了浓厚兴趣。

德拉科“……不用担心。你多出来的那几磅……都很会给自己安排地方。”

萨曼莎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们身后的树丛阴影里突然响起一阵窸窣的声响。

两人本能地一回头,却没见半个人影。

德拉科“谁在那?出来!”

德拉科立刻站起身来,抽出了魔杖。

罗恩?韦斯莱“原来你们在这儿啊。”

罗恩?韦斯莱的大嗓门就在此刻从山坡下的营地边缘传来。他手里提着一个水桶,身边还跟着他爸爸亚瑟?韦斯莱,和另一个大腹便便、手拿钱袋的男人。

这男人已经是人到中年,却依旧不伦不类地穿了一身魁地奇球衣,而且不是保加利亚队也不是爱尔兰队。

反而是黄黑相间的配色,胸口那一只大黄蜂实在非常显眼,衬的他的肚皮也更圆了些。

罗恩?韦斯莱“布莱克!西里斯跟哈利叫你回去吃午饭——”

罗恩继续大叫着,并且假装自己根本没看见德拉科。

萨曼莎“马上就回去!”

萨曼莎朝山坡下喊了一句。

她和德拉科随手把东西收拢。等到再回头看树林的时候,刚才发出窸窣声响的阴影里再也没有了半点动静。

德拉科“或许是松鼠或者野兔什么的,不用怕。”

德拉科把魔杖收了起来,两人和罗恩他们一起往回走,故意拉远了一段距离。

前面三人显然也都没有跟他们交流的意思,一走进营地,大家就在一条小径的岔路口分道扬镳了。

德拉科“刚才那个男人就是卢多?巴格曼。他原来代表英格兰打过魁地奇球。据说还是温布恩黄蜂队有史以来最优秀的击球手。”

德拉科小声对萨曼莎介绍道。

德拉科“但我爸爸说了,他是个蠢货,而且千万不能和他赌钱。”

萨曼莎“又是个“蒙顿格斯”?”

萨曼莎同样低声问。

德拉科“谁知道呢。不过他现在当了魔法部体育运动司的司长——这届比赛原本应该全是他的职责。”

德拉科继续说着,显然在这个暑假已经对魔法部的人事关系做了一番功课。

克劳奇

德拉科“当然,你也看得出来,巴格曼现在轻松得很,甚至连夜班都没加过一个。因为真正重要的活都被老巴蒂?克劳奇做完了——就是国际魔法交流合作司司长。”

萨曼莎“克劳奇……呵。”

萨曼莎冷笑一声。

萨曼莎“对那个老家伙,我可就熟得很了。”

德拉科“你也认识?看——那个就是。”

德拉科往自家帐篷门口一指,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板着脸和卢修斯说话。

但他和萨曼莎印象中的老巴蒂?克劳奇可完全不一样——她早就在报纸上不止一次见过这个老顽固的真容,他从前向来腰杆笔挺,表情生硬,总是把短发和胡子打理得一丝不乱。

可现在,他的头发不仅有些花白,皮肤也泛着灰。额头上和眼角上的褶皱深了几倍,眼神透着一股颓唐惶恐,仿佛凭空老了十多岁。

就连那原本光洁锃亮的皮鞋边缘也沾了泥巴,没修剪的胡子凌乱地搭在鼻子下面,领带虽然还紧紧地扎在脖子上,却皱巴巴的像是一条干海带。

最让人意外的是,他的西装前襟上竟然还有一块暗色的污渍。

卢修斯“我最后警告你一次,我可是魔法部官方证明过无罪的人,不要再试图过来套我的话!我和任何黑巫师都毫无瓜葛,最近更没有联系过!”

卢修斯的底气听上去格外足,不知是不是也因为克劳奇这副样子的缘故,他眼里的轻蔑几乎毫不掩饰。

西里斯?布莱克“外面是谁家的白毛鸡一直在叫,吵得人烦死了——”

西里斯从布莱克家的帐篷里钻了出来。

他原本只是要挖苦卢修斯和他的白孔雀。可是在看到克劳奇的一瞬间,脸色就冷了下来。

西里斯?布莱克“噢——原来是正义的使者,光辉伟大的克劳奇先生啊。”

他拖长了调子。

西里斯?布莱克“怎么,又想抓几个人丢进阿兹卡班,好让自己升职?”

卢修斯“恐怕克劳奇先生这次不能如愿了。”

卢修斯和西里斯竟在这一刻奇妙地站到了同一阵线。

卢修斯“真可惜,他就只有一个儿子——要是当年多生几个出来,都大公无私地拿去给摄魂怪吻一遍,说不定他早就当上魔法部长了。”

老克劳奇的身子如同风中残烛似的猛烈颤抖了几下。不仅没有反驳,眼神还更畏缩了些。

某男巫“你们两个……最好是安分守己一点。”

他努力绷着一副严厉刻板的样子,双手却颤抖着抓住自己的领带,像是要把自己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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