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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的火光映成了浅红色。

德拉科“……或许哪天我该给你施个一忘皆空。”

萨曼莎“或许哪天你该用时光转换器回到过去，把六岁之前的自己套上麻袋打一顿。”

萨曼莎玩笑般的嗔怪道。

德拉科“你的记忆力就非得这么好？我们从六岁之后开始算不行吗？”

德拉科几乎真的在考虑时间转换器的事了。

萨曼莎“我甚至还记得住某些人小时候不会叫我的名字，只会叫我萨萨。”

萨曼莎渐渐收起了笑容。

萨曼莎“所以你应该知道……有些事我是忘不掉的。”

萨曼莎“我不想让你在翻过一座山之后才发现后面还有别的山。所以，就算时机不太对，我也得在你回家之前跟你说：”

萨曼莎顿了顿：

萨曼莎“这世上我唯一还想产生交集的马尔福只有你一个。而且我更希望你在我面前是“德拉科”。”

德拉科脸上的神情混合了复杂的情绪。但没有惊讶或愕然，反而更像是解脱和放松。

德拉科“其实我本来以为会更糟呢。”

萨曼莎“更糟？”

这下反而是萨曼莎惊讶起来。

萨曼莎“你想过什么？”

德拉科“你没忘记的事情，我也没有忘记过。所以我当然知道你会怎么想。”

德拉科停住。

德拉科“但至少我还是那个你唯一愿意产生交集的“马尔福”。我原本还以为，你会希望我……换个身份……”

萨曼莎“不切实际的事情我一般不作考虑。”

萨曼莎摇头苦笑。

萨曼莎“你生来就是德拉科?马尔福，德拉科是你，马尔福也是你。”

德拉科“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山。”

德拉科飞快地说：

德拉科“和我父母打交道的事情你可以都交给我。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将来甚至可以不住在马尔福庄园里——”

萨曼莎“德拉科！”

萨曼莎觉得自己好像吃了一颗黑胡椒小顽童，快要喷气了。

德拉科这才终于发现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就连脖子都开始泛起红色。

萨曼莎“……我困了，先回去睡了。”

萨曼莎头也不回地朝女生宿舍走去。

但她分明听见后面传来一句声音很轻的：

德拉科“晚安，萨萨。”

或许是这称呼的威力太过强大，这天夜里，萨曼莎总觉得胳膊上发疼发痒，好像又被人啃了一遍似的。

——

学生离校的那天下起了真正的大雪，整栋学校像是被盖了一层又厚又白的棉被，一下子归于寂静。

萨曼莎看着德拉科他们的那队马车在风雪中渐渐消失在场地尽头，返回门厅的时候，看到哈利正在堆一个巨大的雪人，还用拖把在雪人的脑袋上弄了一头油腻腻脏兮兮的黑色及肩长发。

哈利?波特“嘿，萨曼莎，看我堆了个西里斯！”

哈利或许是已经开始找状态了。他的语调熟稔得完全不像他们俩半年没说过一句话。

惊吓

可另一道声音很快重重打击了他的积极性：

西弗勒斯?斯内普“波特。”

斯内普路过，原本只是带着三分嫌弃的脸色在看到那个雪人后一瞬间黑如锅底。

西弗勒斯?斯内普“破坏雪景，乱拿清洁工具，格兰芬多扣五分。”

他随手挥了挥魔杖，把雪人炸碎，然后大步流星地走了。

哈利?波特“……他究竟有什么毛病？！”

哈利火冒三丈，连眼睛都更绿了些。

萨曼莎“……如果你的雪人不加头发，说不定还不会惹事。”

萨曼莎看那雪人不太像西里斯，倒是挺像斯内普。

萨曼莎“有什么需要提前对好台词的吗？我这边应该不会出纰漏。”

哈利?波特“我这边也没什么……”

哈利抓了抓头发，忽然想起来什么，压低声音说：

哈利?波特“魁地奇比赛那天晚上，西里斯化成大黑狗的样子混到校医室看了我一眼。当时我说你来过了刚走。”

萨曼莎“他已经进过学校了？！”

萨曼莎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

哈利?波特“他不能久留，又不知道斯莱特林的口令，所以没法去看你。”

哈利试图帮西里斯解释，但萨曼莎摆了摆手。

萨曼莎“他们有没有说哪天来？上次写信的时候莱姆斯说的不详细。”

哈利?波特“没说。”

哈利也摇头。

哈利?波特“西里斯也只说圣诞节前过来。”

罗恩?韦斯莱“哈利！快回来，赫敏终于同意把魔法史论文借我们“参考”了！”

罗恩的声音不知道从长廊的哪个角落里传来。

哈利?波特“……那，我先过去了？”

萨曼莎朝他挥挥手，一边掸落肩上的雪花，一边走进城堡。

寂静的建筑好像巨兽空荡荡的躯壳。就连她的脚步声都被放大了好几倍不止。

一只手就在这时突然搭上了她的肩膀——萨曼莎甚至没时间尖叫，她瞬间抽出魔杖，对准身后大喊了一声“昏昏倒地！”

紧接着，她飞快扭身避开那只手，不管不顾地又补了一道“除你武器”和一道“四分五裂”。

对面很显然用铁甲咒挡下了攻击，乱射的魔咒击碎了一具铠甲，打在石壁上，弄得走廊中一时间烟尘四起。

就在萨曼莎打算继续攻击的时候，从那些灰霾中传来了西里斯和卢平的声音。

莱姆斯?卢平“萨曼莎，是我们！别动手！”

西里斯?布莱克“我本来以为她会很惊喜呢！”

莱姆斯?卢平“早就跟你说了别吓她——”

西里斯?布莱克“不过她干得真不错，不是吗？”

麦格“西里斯?布莱克！莱姆斯?卢平！！”

两个人的话音还未落下，麦格教授就捧着一大摞书从转角处走了出来，严厉地抿紧了嘴角。

有那么一瞬间，萨曼莎以为她一定要开口扣分了。但是当西里斯和卢平从烟尘中走出来的时候，麦格教授明显怔了一瞬间。

麦格“你们俩都已经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在走廊里胡闹？！”

她的语气非常轻微地缓了缓。

莱姆斯?卢平“抱歉，教授，我们马上就收拾好！”

卢平立刻说。

麦格“你没事吧，布莱克？”

麦格教授低头看了萨曼莎一眼。

萨曼莎“我没事。”

萨曼莎立刻摇头。

麦格“……下不为例。”

麦格教授朝卢平和西里斯瞪了一眼。

麦格“你们真该庆幸自己毕了业，让我不用在圣诞节扣自己学院的分。”

秘密

麦格“阿不思在奖杯陈列室等你们，收拾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