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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帮个忙，把雷古勒斯找到——他做了一件伟大的事，不应该永远留在那个不见天日的洞窟里。”

西里斯?布莱克“……是啊，当然……”

西里斯掩饰性地喝了一口火焰威士忌，假装自己狠狠眨眼是因为酒太烈的缘故。

西里斯?布莱克“希望那湖水里的阴尸不太多，让我们好找一些。”

海

并不是每一片大海都像阿兹卡班那样巨浪汹涌，风暴聚集，漆黑一片。

至少克利切带他们来的这片海看起来要好得多。

七月的海风令人心旷神怡，草丛和灌木顺着高处的山坡一直蔓延到远方，山腰处还能勉强看得见一个麻瓜村落。

普通的麻瓜或许会把这里当做一个度假的地点。可惜礁石上站着的四个人和两个小精灵都没有这样的兴致——他们并没有站在岸边，而是站在海中靠近悬崖的一块巨石上。

附近还有很多类似的大大小小的礁石。

莱姆斯?卢平“麻瓜可爬不上这样的岩石，船应该也划不到这里。”

卢平探出头去看了看下面的海水。

邓布利多“所以他才会选择这个地方来藏东西。”

邓布利多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岩石边缘。这块巨大礁石上许多可供踩脚的参差不齐的凹缝，但又湿又滑，行动起来十分危险。

邓布利多“西里斯，你能照顾萨曼莎吧？”

西里斯?布莱克“当然。”

西里斯自己先向下爬了一小段，才让萨曼莎顺着他走过的地方慢慢向下，而且一直在她的正下方护着她。

滑腻腻的海水跟藻类让萨曼莎的手脚几乎都使不上力，又咸又腥的冰冷水花溅在她的脸上。

但她一声不吭，只是尽量小心又快速地往下爬——是她自己要求来的，虽然所有人都照顾她。可她并不希望成为行动中那个被照顾和拖后腿的角色。

很快，他们全都踩到了这片暗礁附近散乱的卵石上，就连多比和克利切也跟着他们——小精灵的身手在这种时候要比人类灵活得多。

克利切“那个洞就在那里……”

或许是邓布利多在场的缘故，又或许是想起了那些不好的回忆，克利切看上去有些畏缩。

它的指尖点起了一团光，照亮了悬崖最下方的一条裂缝。海水在里面打着旋，看不清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

莱姆斯?卢平“我们得游进去？”

卢平问。

西里斯?布莱克“萨曼莎，你还是留在这里等我们吧。”

西里斯试图劝说道。

萨曼莎“那是你弟弟，也是我父亲——而且我会游泳。”

萨曼莎很坚决。

她把外袍脱下来，卷成一团塞进了礁石缝隙，然后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滑进海水里，朝岩石表面那道漆黑的裂缝游去。海水并不算太凉，但她的衣服很快吸饱了水，拽得她有些吃力。

身边很快有几道水声响起，西里斯和卢平游得很快，他们把自己的魔杖咬在嘴里。

就连邓布利多也显露出与年龄不符的敏捷，用标准的泳姿朝缝隙前行。

多比和克利切似乎有某种适用于此刻的小精灵魔法，它们很快赶到了最前面，用指尖的亮光为所有人开路。

很快，之前的缝隙变成了一条漆黑狭窄的暗道间隔差不多只有三英尺宽。他们挨个钻入其中，身后的阳光变成了一条细小的白缝。

暗道一直伸向悬崖的最深处。卢平和西里斯很默契地一前一后把萨曼莎夹在中央，顺着曲折的洞窟向深处游动。

洞

透过克利切和多比发出的光，萨曼莎看到两边的岩壁沾满湿泥，还长着藤壶跟贝类。

莱姆斯?卢平“这里在涨潮的时候必定会被海水灌满。”

卢平的手指险些被一块牡蛎壳割破。他叼着魔杖，声音有些含糊。

邓布利多“小心一些。”

邓布利多在前方叮嘱道。

邓布利多“那个黑湖一定跟这里连通，水里的血腥味可能会让那些阴尸躁动不安。”

西里斯?布莱克“比起血腥味——你们刚才有人呛水吗？”

西里斯干呕了一声。

西里斯?布莱克“莱姆斯，咬着魔杖游泳绝对是个坏主意。”

卢平无奈地笑了，但萨曼莎没有。

她感觉自己离父亲的尸体如此之近，发笑或许是一种亵渎——当然，她还是抿紧了嘴巴。

这段水路不算太长，很快克利切和多比就从水中站了起来，接着是邓布利多和西里斯。

萨曼莎的手指刚碰到他们脚边的台阶，西里斯立刻就把她提出了水，仿佛她是一口袋轻飘飘的海绵。

等到卢平也上来之后，他们顺着台阶走进了一处很大的岩洞。

这里比外头冷多了，随着小精灵指尖光源的闪烁，水波纹荡漾在洞穴顶端，几乎让人难以分清自己身旁是水还是石头。

卢平不动声色地用魔杖在萨曼莎身后点了点，之后又挨个指向了西里斯、多比、克利切和他自己。

他们身上立刻变得干爽、暖和了，就像挂在熊熊的炉火前烘过一样。而邓布利多身上早就干了，不知道是他的长袍格外独特，还是他的身体另有什么玄机。

萨曼莎“谢谢。”

萨曼莎轻声朝卢平说。

洞穴里的寒冷被干燥的衣服阻隔在外，刚才那种牙齿打颤的感觉消失了。

但克利切说起话来仍然是哆哆嗦嗦的：

克利切“就是这个地方。”

邓布利多“的确……魔法的痕迹……”

邓布利多也点亮了魔杖，在原地缓缓转圈，仔细查看每一处位置。

克利切小心翼翼地闭上眼睛，回忆了片刻才指向了洞壁的一处位置。

克利切“入口在这里……但是需要付出代价才能通过……是血，要很多的血。”

它浑浊的眼珠挨个扫过在场的人，似乎在掂量着要用谁的更合适。

西里斯?布莱克“血？”

西里斯和邓布利多几乎同时说。

邓布利多“太低级了。”

邓布利多走上前去，用手指轻轻触碰那处岩石，像是在推演着什么。然后他摇了摇头，失望，甚至有点儿轻蔑地说：

邓布利多“让对手削弱自己方能进入……伏地魔又一次没能理解，有许多东西比肉体的伤害可怕得多。”

他从长袍里抽出一把银刀，毫不犹豫地朝自己手臂划去。

西里斯和卢平几乎同时想要上前代替他，可血液已经流淌出来，给岩石表面蒙上了一层殷红。

邓布利多“这点削弱对我无关紧要。”

邓布利多的魔杖在他的伤口处轻轻一点，那伤痕就立刻愈合了。

萨曼莎没有做声。

她感觉自己正身临其境地看着雷古勒斯做这一切——他当初一定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