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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莎小姐！”

多比看起来兴高采烈。

它穿着一条崭新的茶巾，上面还绣着一朵小花。那是萨曼莎送它的圣诞礼物。除此之外她还送了它一整套的强效魔法清洁剂和保温餐盘。

多比“多比已经把萨莎小姐给别人所有礼物都分发出去了，现在把萨莎小姐的礼物运来。多比不能久呆，主人随时会召唤。多比得回去准备早餐——”

萨曼莎“当然，多比，不用担心我。我会找机会在平时召唤你到霍格沃茨来看我，就像我们之前那样。”

萨曼莎轻轻握了握它的细长的手指，多比的眼泪一下子盈满了眼眶。

多比“萨莎小姐的事情顺利吗？萨莎小姐要离开家了吗？萨莎小姐的新伯父是好人吗？”

萨曼莎“放心吧，多比，我的……新伯父，呃，他是卢平先生的朋友，你已经跟卢平先生很熟悉了，对不对？他的朋友当然也是好人。”

萨曼莎叹了口气，坐直了身体：

萨曼莎“但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离开，也不知道事情究竟顺不顺利。不过多比——如果我真的离开那里，我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帮你获得自由，我保证！”

多比“萨莎小姐……多么善良，多么美丽，多么……”

萨曼莎“快回去吧，多比，记得保护自己，用我教你的办法——如果有人踢你，你就抱着头来回在地上滚；

如果他们烫你，要记得涂我给你的药膏；尽量不要惩罚自己，你可以造出大动静，但是别真的受伤……”

萨曼莎最后叮嘱着，直到多比听到了某种召唤，打了个响指，一边流眼泪一边消失了。

楼梯下面这时才终于响起一声轻咳，是卢平。

这栋房子甚至连房门都没有，自然也不隔音。他想必早就醒了，只是一直体贴地没有出声。

莱姆斯?卢平“圣诞快乐，萨曼莎——我现在可以上去吗？”

萨曼莎“稍等一下……”

萨曼莎飞快地穿好了衣服，这才从楼梯口探出头去：

萨曼莎“圣诞快乐，莱姆斯。”

莱姆斯?卢平“我听到了多比……”

卢平走上楼梯，看起来有些莫名的尴尬。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盒子盖半开着，里面还有一块怀表。

莱姆斯?卢平“我在床头发现了这个，萨曼莎，这太贵重了，而且我……我很抱歉，我一直在忙西里斯的事情，甚至没给你准备礼物……”

萨曼莎“那可太好了。”

萨曼莎语调太过轻快，以至于卢平还以为她在说反话。

萨曼莎“我的意思是——”

萨曼莎看卢平的脸色，马上补充道：

萨曼莎“你能不能教我昨天那个守护神咒，就当做是给我的圣诞礼物？”

萨曼莎“不需要非得直接教会我，我知道那很难，你可以告诉我咒语和施咒方式，带我练一练什么的……反正这几天我们也没事可做。”

原则

莱姆斯?卢平“我当然可以教你，但这个我还是不能收。”

卢平看着她：

莱姆斯?卢平“萨曼莎，实际上昨晚我就在想这件事——这些年调查西里斯我本来就不该收你的钱，更别提我现在知道你是他的侄女，我……”

萨曼莎“卢平先生。”

萨曼莎忽然这样叫了一声。

萨曼莎“你希望我重新这样叫你吗？”

她直接坐在地板上，开始挨个拆开床脚多比送来的那堆礼物小山，一边撕包装纸一边说：

萨曼莎“如果你拒绝我的礼物和薪水，我以后就不会再麻烦你做任何事。你做回穷困潦倒的狼人，我做回孤立无援的孤儿——你希望这样？”

莱姆斯?卢平“萨曼莎，你误会了，我当然还会继续帮你……”

萨曼莎“不。”

萨曼莎摇了摇头。

萨曼莎“我非常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我也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我不可能心安理得地享受你的帮助，还看着你在外面奔波、穷困、劳碌、居无定所。”

萨曼莎“——我更信任对等关系：相应的付出，获得相应的回报，而不是只有一方付出，另一方享受。

就像这礼物，我送了别人，别人也回给我，谁见了谁都不必尴尬，大家都能收获小惊喜。”

她把潘西送的发带、达芙妮送的书、米里森送的糖果放到一边，手指在印着Z徽章的礼物袋上停顿了一下，没有当着卢平的面继续拆下去。

莱姆斯?卢平“但我已经很尴尬了。尤其是昨天见到西里斯的时候。”

卢平无力又无奈地坐到了她的对面，那种早已消失的憔悴又重新爬上了他的脸。

莱姆斯?卢平“他是我的朋友，你是他的侄女，更何况我几乎是看着你长大的……无论是帮助西里斯，还是帮助你，我都不能继续收钱了，这也是我的原则。”

萨曼莎“哦……朋友，侄女，原则……”

萨曼莎揉了揉发胀的额角。

萨曼莎“让我们换个问题——如果接下来我给你介绍一个新工作，跟之前一样，不限制工作时间，每个月40加隆薪水外加一份狼毒药剂，未来定期加薪，还有额外奖金。你愿意去做吗？”

莱姆斯?卢平“当然！”

卢平又补充道：

莱姆斯?卢平“但是得在解决完西里斯的事情之后，我们现在必须先把他从那个鬼地方弄出来。”

萨曼莎“那么，如果这个新工作和之前的侦探工作不太一样，你需要打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或许要负责一些店面和账目，你还愿意做吗？”

莱姆斯?卢平“只要我能胜任……”

萨曼莎“那如果你的新“老板”还是我呢？”

萨曼莎看着他：

萨曼莎“你知道，我还要在霍格沃茨呆六年半，我需要一个可靠的、我能信任的人在外面帮我做事。”

莱姆斯?卢平“萨曼莎……你又把话题绕回来了。”

卢平叹了口气：

莱姆斯?卢平“我当然愿意帮助你，但是钱……”

萨曼莎“我可以麻烦你一次两次，但是一年，三年，十年呢？别把它看成是“帮助”，把它看成是“工作”。一份适合你的，也只有你能胜任的工作。”

萨曼莎说：

萨曼莎“你领的是“薪水”，而不是“接济”。只是你的雇主刚好也是你的朋友——还是说，骄傲的卢平先生不能接受一个十一岁的老板，宁愿继续流浪？”

莱姆斯?卢平“我还能说什么呢。”

卢平露出一个透着无奈的微笑：

莱姆斯?卢平“从你六岁开始，我就没在嘴上赢过你。”

礼物

萨曼莎“如果我们的圣诞辩论会结束了，能帮我弄点早餐吗？”

萨曼莎感觉胃里像是有火在烧。

她昨天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