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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一边不停用胳膊撞萨曼莎,希望她也顺着话跟他一起编下去。
萨曼莎完全无奈——他这借口漏洞百出,而且小动作也太明显了吧!只要卢修斯和纳西莎还不瞎,肯定能看出他在扯谎。
但她没办法辜负他的“一番好意”,只能默默低头不说话。
卢修斯“小龙,是你想吃冰淇淋了?”
卢修斯慢条斯理地问。
德拉科立刻点头。
——
小注释:
①飞路粉可是不免费的,它的售价是2西可一勺。也就是说传送一个人的费用差不多是2西可。
所以要用别人店里的飞路粉自然要花钱。破釜酒吧的老板也不是大善人,还要额外更贵些。
②至于德拉科为什么会帮萨曼莎打掩护,那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之前就已经失言了一次,让她伤心了。现在听着纳西莎又这么说她,德拉科是不舒服的,所以本能地就撒了谎。
六岁之前的德拉科会听妈妈的话,瞧不上萨曼莎,处处都要针对她。但经过那次可乐的事件之后,德拉科会发现妈妈也不总是对的。
他会经历一个纠结的心态转变期:
一方面他觉得萨曼莎的存在让妈妈不高兴,也分走了爸爸的宠爱,所以还是会和她竞争;
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萨曼莎似乎也没什么错,而且还总是有新奇点子,跟她在一块儿玩虽然总是被她噎得说不出来话,但是又好像还挺有趣的……
(当然,德拉科的傲娇是不会承认这一点的。他才不会放低身段说:“你跟我一起玩吧”,所以目前也就只会故意去找茬,有事没事挑个衅。但他心里是把萨曼莎划定为“自己人”的——毕竟是萨曼莎?马尔福。)
(再次说明,现在只有六岁,是纯粹的小孩子,不是爱情。真正萌生感情在萨曼莎回到布莱克家认祖归宗一段时间之后。)
③为什么到现在还有人问我男主是谁?我不李姐。
惩罚
卢修斯“在现在这个季节?想吃冰淇淋?”
卢修斯的目光扫过两个孩子身上的衣服。
这可是伦敦的九月末,花园里的落叶都扫过了两茬。家里人都穿上了毛呢斗篷,就连孩子们早餐的果汁都撤下去换成了热牛奶。前几天德拉科还抱怨屋里的壁炉不够热,这个时候想吃冰淇淋?
他看着德拉科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却并没有揭穿他们的小小借口,反而有点欣慰。
德拉科果真长大了,还知道关照萨曼莎了。之前那几年他们之间还一直是剑拔弩张呢——卢修斯不动声色地回想。
他一直担心,因为纳西莎的教育,德拉科和萨曼莎长大后会形同陌路,甚至势成水火。
万一真的这样,对两个孩子本身,还有对马尔福家都没有什么好处。
无论今天的事情真相究竟如何,光看孩子们之间懂得团结,就让他心情大好。
至于偷偷溜出去这件事,自然是可以重重拿起,轻轻放下……
卢修斯“今天的事情不管是谁挑头的,你们两个都有错。”
卢修斯站起身,先安抚地拍了拍妻子的手臂,而后走到两个孩子面前:
卢修斯“三个月不许吃糖,再把魔法史上妖精铸币的部分抄写三遍,你们认罚吗?”
萨曼莎“是,父亲。”
萨曼莎立刻答应。对于她来讲,这可是极为轻微的惩罚了。
德拉科“爸爸……三遍?那部分有十多页呢……”
德拉科还想讨价还价,结果被纳西莎一瞪,赶紧低下了头:
德拉科“是,爸爸。”
卢修斯“好了,回房间去吧。你们也累了。”
卢修斯在德拉科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又问:
卢修斯“你们今天没去翻倒巷吧?只去了对角巷?”
德拉科“当然了爸爸!”
德拉科倒是真的在翻倒巷口往里面看了看,结果险些被一个又脏又臭的老女巫抓到胳膊,吓得他嗷嗷叫了半天——但这么丢脸的事情他才不会告诉任何人。
卢修斯这才点了点头:
卢修斯“记得下次出门要跟大人提前说好,至少要让多比跟着,别再让我们担心——”
萨曼莎“好的,父亲。”
萨曼莎应道。她今天还确实让多比跟着了,不过她自然也是不可能说的。
二人假装规矩乖巧地往楼上走去,一直到卢修斯和纳西莎再也看不到他们了,这才同时松了一口气。
德拉科“你刚才怎么不提醒我一下!”
德拉科埋怨道。那蒲绒绒还在他手心里蹭来蹭去,弄得他丢下也不是,抱着也不是。
德拉科“我还在那蠢兮兮的大声评论爸爸的头发……”
萨曼莎“还不是你自己不长眼色。我要怎么提醒你?把你塞回壁炉里?”
萨曼莎也很无奈,但她还是说:
萨曼莎“哦,对了,谢谢你帮我“顶罪”。”
德拉科“反正今天也是我非要跟着你出去的……”
德拉科咕哝道。
萨曼莎“你说什么?”
萨曼莎没听清。
德拉科“我说,道谢可不能只是嘴上说说。”
德拉科转了转他的灰色眼珠:
德拉科“等着吧,社交舞蹈课你还欠我一个条件呢。”
——
作者
作者非常感谢heine开通会员,加更一章久等了——
狼人
当落叶终于掉光,就连林子里的松树都泛青霜的时候,冬天似乎在一眨眼之间就降临了马尔福家。
所有的壁炉都再没熄灭过,保暖的魔法物件摆得到处都是。
就连养着花的暖棚里也放了两个奢侈的热熔球——这种像月亮似的圆形黄光团可以持续散出和缓的暖意,让花朵不至于受冻,也让马尔福家的花瓶四季常鲜。
萨曼莎在一个清晨醒来,发现墙上那复杂老挂表的日历牌已经翻到了12月1号,而窗外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一片银白——昨夜一定是下了一场安静的大雪。
值得庆幸的是,虽然纳西莎一如既往地不待见她,她的待遇比德拉科也差得远。
但是这位夫人倒也不屑于克扣她基本的衣食——起码她的屋子是暖的,一觉醒来甚至还微微出了点汗。
她展开胳膊抻了个懒腰,不小心碰到了床角的一本大书,磕的手背一痛。
那硬壳包革的烫金封面镂刻着一串年头久远的花体字母,模糊地拼写成《狼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