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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掏钱,陈二陪着她去把父亲安葬了一下,安葬好了之后带去王府。

那姑娘千恩万谢感谢洛子宁,临走前洛子宁问了她的名字,她说她叫赵小鱼。

洛子宁总觉得这个名字特别熟悉,回去的路上他才想起来,原文里有提过一嘴。

赵小鱼卖身葬父被知府买下做了第八房小妾,知府不仅是个贪官,还心里变态,折磨府里的小妾。

两年后一场雪灾死了不少人,知府对灾民见死不救,霍令之两年后还没有救人的能力,皇上对灾情不管不问,想着霍令之也死在这场雪灾之中就好了。

是赵小鱼把知府给杀了,然后偷了知府的钥匙,半夜开了粮仓放粮,等灾民把粮食拿走后,她吊死在了府衙门口。

知府死后,新来的知府曾经被霍令之救过,记得这份恩情。

霍令之腿好了之后招兵买马,建了自己的军队,新知府也没有将这件事上报给皇上。

赵小鱼虽然就是个推动剧情的小角色,但是洛子宁却很佩服她,有胆量还有善心,像是劫富济贫的侠士,可惜结局并不是很好。

他的举动改变了未来命运的走势,他救了赵小鱼,但是知府就没人杀了,那霍令之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组建自己的军队吗?

更重要的是两年后雪灾,书中描写说封地穷苦,只有小部分人盖得起砖房,除了盖了砖房的人家的房子全部被压塌了,冻死、饿死了许多人。

在雪灾到来之前,他得改变这个封地的现状。

回到王府,陈伯就急急忙忙的跑去找霍令之,“不好了王爷,王妃他买了个美人回来,怕不是要……”

他还未说完,洛子宁就推门进来了,他只好先闭嘴退了出去。

洛子宁看到霍令之正坐窗前,眼睛盯着窗户上的塑料布看,他手里拿了一个暖手炉。

洛子宁觉得新奇,走过去伸手问他:“能给我看一看吗?”

霍令之以为他想要,这手炉虽是母后在他儿时给他的,他从小用到大,但为了还洛子宁的这份情,洛子宁想要他的手炉就给他了,就当是还这封窗的料子了。

洛子宁不知道他的内心活动,拿着手炉看了看。

这手炉是金属做的,上面还有镂空的花纹,外面是被一个绒布做的袋子包裹起来,绒布上面还秀了朵莲花,看起来非常精致。

他看完之后想到了自己超市里有不少暖水袋,拿出来晚上睡觉放到被窝里,那得多暖和。

作者有话要说: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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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后头装模做样的翻自己的箱子,其实是进了自己的超市里拿东西。

他记得之前他进了一批绿色的暖水袋,里面灌上热水,能暖好几个小时呢。

他数了一下,货架上正好有十几个暖水袋,给那些下人一人一个,剩下的他跟霍令之分了。

他抱着一摞热水袋先去柜台那边看了看,果然看到了自己的手机,他心脏跳得飞快,激动地伸出手指去按手机,没按亮。

洛子宁瞬间泄了气,“怎么可能有网呢,不过会不会是没电了呢?”

他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找来充电器插上,手机竟然叮的一声,显示充上电了!

“真的可以充电!”他试着开机,也顺利打开了,上面的WiFi信号还是满格的!

他也顾不上暖水袋的事情了,打开短视频软件搜索怎么酿高粱酒。

成百上千个视频跳了出来,制作方法很简单,但是他缺东西,一样就是酒曲,另一样就是稻壳,还有就是他需要一个蒸馏锅……

这边不种稻子,粮店买的米是脱壳的,不过这东西可以去外地买回来,难的是酒曲,这的人都不会做酒,上哪买酒曲?

他又试着搜索酒曲的制作方法,居然有,只要糯米粉和一些药材就能做出酒曲。

他把材料记下来,等过几天让陈二去出去买。

他又想到一件事,怎么种水稻?

以前他在电视上看到过怎么插秧,但是从没见过那些秧苗是怎么来的,一粒米怎么变成秧苗然后再插到地里?

脱了壳的大米能发芽吗?是不是也需要带壳的大米才可以种?

他要知道的东西太多了,一时半会根本搜不过来,而且以他的记忆力也不太好,还是以后做什么再搜慢慢搜吧。

他把手机暂时放到桌上充电,抱着一摞暖水袋推门出去,先去敲了小翠和小红的门,“你们烧点热水灌进来,你们一人一个,剩下的送去王爷屋里。”

小翠和小红听说自己也有份,受宠若惊,不敢要,可是洛子宁冷着脸说这是命令,难道他一个王妃还使唤不了她们了?

小翠和小红吓得腿软,也不敢说什么了,赶紧照办去了。

洛子宁:“刚才买了个做饭的丫鬟,跟你们住在一起,你们别忘了分给她一个热水袋,以后她来做饭,你们给她打打下手,或者问问陈伯,听他给你们安排新工作。”

……

晚上睡觉之前,洛子宁把王爷扶上床,给他盖上粉嫩嫩的美羊羊被子,无视掉王爷因为盖小粉被子的不满表情,拿出了今天在外面买的浊酒。

“夫君,喝点酒暖暖身子?”他看霍令之没有反驳,给他倒了一小杯,“您还伤着,少喝一口。”

他给自己也没有多倒,毕竟这酒跟他后世喝的那种清透如水的酒不同,颜色不对,还漂浮着杂质,但是闻着倒是挺香,尝一口也是有酒味的,只是度数很低,没有白酒那样辛辣。

他怀疑这酒没有经过蒸馏工序,再加上过滤没有那么细致,所以才会体现出这种浑浊状态。

他看霍令之没有觉得这酒有什么异样,嗅了嗅味道就喝了,表情也很正常,他怀疑霍令之以前在京城喝的也是这种酒。

他问霍令之:“王爷可曾喝过像水一样清亮透彻的酒?”

霍令之:“从未。”

“那王爷相不相信我能酿造出那般清澈的酒?而且那酒更加的烈。”洛子宁有些兴奋,连王爷都没有见过蒸馏过的白酒,他的酒做出来肯定能赚大钱,而且他可以在这边开酒厂,发展当地经济以及农业。

霍令之看到他那小骄傲的表情,明明不信,可还是没说什么反驳他的话。

这边的床比较小,晚上两个人只能挤在一起,被子里都是暖水袋,在被窝这一方小天地里暖烘烘的。

不过后半夜暖水袋就凉了,霍令之虽然病着,但是他常年在外打仗,再艰苦的环境他都体验过,现在自然没觉得有什么。

可睡梦中的洛子宁却冻的难受,下意识的往霍令之身上蹭,以前他家狗子就愿意挤到他的被窝里。

狗子长得很大一只,抱起来也很有分量。

他抱着霍令之下意识就以为是他家狗子,就是觉得他家狗子以前胖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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