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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女:“我觉得可行。如果试图逃跑被抓,反而会被看管得更严。”

中分女依然有些不安:“如果1个月后,还没出院,怎么办?”

红发女笑笑:“1个月就能出院才稀奇呢。不用急。”

辫子女举起了手:“药怎么办?”

红发女:“要么吃,要么藏,各凭本事。”

……

307这边吴延言一回来就又开始睡觉了。

姜歇独自看了一下午的电视,只得出一个规律:这里的人都喜欢看□□篇。

他伸了个懒腰,不知道那四个家伙打探到什么信息了没有。

姜歇左脚刚踏出房间,就看到了黄发男四人。

姜歇脸上露出期盼来,赶紧走了过去,拉着几人进了活动室,神秘兮兮地问:“小黄哥,你们有没有什么发现?”

黄发男为难地看向眼镜男:“你说?”

眼镜男推了推眼镜:“……我也没听懂。”

“我来吧。”小眼男说,“我们进去的时候房间里有两个人,一个大眼睛的男生,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

他看向姜歇:“那个大眼睛的就是吴大佬的队友吗?”

姜歇顿了顿,想起上午见到的青年,眼睛确实挺大的,便说:“也只是推测。”

“那个中年男人一直拉着我们讲四维空间,”小眼男的脸渐渐拧成一团,“什么量子、什么流来流去。”

“哈哈哈……”他尴尬笑笑,“我就记得这些了,阿成你们还有补充吗?”

阿成想了想:“好像还有什么时间和空间的关系……具体我也忘了。”

……姜歇干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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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姜歇:为什么我觉得我今天的脑子不太好使?

第27章 欢迎入住精神病院(三)

姜歇维持微笑问道:“那个大眼睛的男生呢, 你们有说上话吗?”

小眼笑了笑:“他连我们都不如。我们好歹坚持听下去了,那个家伙听了十分钟就睡着了。”

“哈哈哈哈……”四个人都笑了起来。

姜歇“咳”了一声:“那我们去吃饭吧。”

饭后,姜歇五人在1楼溜达了一圈, 看看出逃的难度。

只要有出口的地方, 医院就有双重的铁门把内外隔开。

医院外围还有打着高墙,上面插着倒刺,墙上铺着电网。唯有大门处由大铁门隔开的, 两侧有保安亭。

……

“吃药了。”

晚上八点多, 护士推着车进房送药了。

姜歇看向吴延言, 只见他就着水一口吞了药, 吃完还十分配合地张开了嘴。

2号床的病人叹了口气,也服下了药。

姜歇再看向地上的大哥,只见护士用“鼻饲”的方法, 给他喂了药。

轮到姜歇了,护士笑盈盈地看过来。

“你是想打针还是想吃药?”

姜歇:“我要吃药。”

护士:“好, 要是这次再吐出来, 就立刻给你补一针哦。”

姜歇一手接过药, 很快服了下去:“我才没吐呢!”

他张开嘴给护士看了看。护士点点头离开了。

“吴大佬, ”姜歇疑惑地问,“你的药都吃下去了?”

吴延言:“又不难吃,怎么, 你不打算吃?”

姜歇摸摸手里的药:“我只是有点担心药有副作用。”

等了一会,对方没有回应。

姜歇看过去,发现对方已经睡着了。

姜歇打了个哈欠, 也很快躺下闭上了眼睛。

“这只是安眠药?”他暗自问道。

……

亮如白昼的夜晚, 336号病房里突然传出猛烈的叫喊。

3楼值班的男护士被引了过去。

一个双马尾女生从330病房里跑出来。

她手中紧握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一个号码。

这是她队友白天的时候, 潜入医生的办公室找来的。然而,队友刚将号码抄在纸条上,医生就发现了她。

很快队友就被绑走了,但队友还是把纸条偷偷扔进就近的垃圾桶里。

这个号码,是双马尾女“妈妈”的电话。

在进入游戏那天,她在急诊室里,听到了外面的说话声。

双马尾女的“妈妈”似乎是在一气之下才把她送进来的。她和队友们商量了一下,决定联系对方,试试能否寻求到帮助,里应外合——毕竟硬闯肯定是出不去的。

她试过征求护士的同意去联系家里。但显然,医院没有给病人这个权利。

今天,她们把医院转了一圈。医院内没有公共电话,但有给工作人员用的电话。

晚上,没有工作人员的地方都会上锁。因此,只有有人的地方才可以进入。

现在,她的另一个队友正在装疯,为她吸引医院职工的注意力,给她潜入护士站值班室创造契机。

走廊上散布着是游魂般的病人——他们全是二楼的“轻症病人”,由于病情较“轻”,所以她们不会被强制喂药,也没有被限制行动,因此很“自由”——虽然这自由对他们而言已毫无意义。

双马尾女快步穿过这些病人,溜进值班室,播出了电话。

“喂,妈妈。”双马尾女叫道。

“嗯?”

双马尾女:“妈,我错了,明天你能不能来见见我?”

她警惕地注意着周围,打起了直球。

“终于听话了?”电话那头的女人笑笑,“好啊。”

双马尾女:“我都听你的,那妈,我先挂了。”

“嗯。”

双马尾女快速挂上电话,疾步回到病房内,躺倒床上,狠狠地松了口气。

……

姜歇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人在狠狠地挠他的脚心。

他睁开眼睛,看到一张大脸。

姜歇被吓了一跳。

那人对姜歇的反应很是满意:“醒了,假面超人?”

原来刚入院时,给他带路的那个护士。

“吃药了。”说着,对方把药怼进了姜歇的嘴里。

姜歇思绪回笼,假意咽下了药。

护士走后,姜歇起身去洗溯,把药吐了出来,连带昨晚的一起冲进了下水道。

他洗了好几遍嘴巴。

现在,他反应过来了——且不论晚上吃的药是什么功效,早上吃的药一定会损伤大脑功能!

就昨天在嘴里溶解的那么一点,就把自己变得那么笨!

好在,药效不是长久的。

要是长期吃下去,或许就会变成二楼呆滞的“恢复期病人”。

显然,在这所医院,你越服从便越自由,你越挣扎便越束缚,但无论如何,管制的大网始终如影随形,不会让人解脱。

姜歇原本的打算便是“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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