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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见了真人,更是被惊艳,长指晃动酒杯:“来,谢哥喝一杯?”

另一个女明星见谢明舟生得俊美,也贴过来,热情地举杯:“谢哥今天辛苦了!”

谢明舟薄唇轻勾,虽然酒量不行,但美人邀约不能博人家面子,轻轻“叮”的碰杯,一饮而尽。

意料中的苦涩并未袭来,而是润舌的清甜。

谢明舟一愣,谁默不作声把他的酒调换成了果汁。

“这次的手环还有成对的情侣功能,真是我没想到的。”邻桌的妹子们时不时往傅总那桌偷瞄,小声议论,“咱们傅总呀,可是单身二十多年,也不见他对什么人感兴趣。”

“咋地,你还敢肖想傅总?傅总那样的人,普通人哪能入他的眼。”

“傅总也说过,绝不找娱乐圈的人,他压根看不上。”

谢明舟挑了下眉,下意识往傅沉故望了眼。

手环的销量空前暴涨,还直冲海外,整个傅氏的管理层都很是激动。傅沉故比平日多喝了几杯,一向紧扣的领口解开了第一颗扣子,微微敞开,但脸色仍然淡漠,不像他一喝酒就脸红。

但或许喝了酒的缘故,整个人比平时慵懒几分。

谢明舟撑着头,他算是知道为什么傅沉故这么遭人惦记。

这样冷冰冰又厉害的美人,光是欣赏就很让人带劲。

庆功宴一直持续到九点,觥筹交错间,谢明舟喝果汁也喝得乏了,去了趟厕所。

他刚洗完手,推开洗手间的门,手机便震了下。

他点开弹出的信息

——李秘书:谢先生,我现在送您和傅总回去,您直接来停车场吧。

谢明舟有些疑惑,以往都是傅沉故直接和他联系,回:傅总呢?

——李秘书:傅总喝得有点多。

谢明舟关了手机,一路坐电梯到负一楼,走近停车场,便看见那辆熟悉的豪华商务车。

他拉开门坐了进去,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红酒味。

傅沉故轻闭着眼养神,脸色淡定如常,但额角青色静脉凸显。

看得出来,喝了不少。谢明舟感叹了句,也不做打扰,收回目光,望向窗外。

半个小时后,车抵达了傅氏大宅的门口。

李秘书拉开后座的大门:“傅总,谢先生,到家了。”

谢明舟望了眼身边还在闭目的男人,低声问:“傅总?”

傅沉故睁开了眼睛,目光逐渐聚焦,但脑子还是昏沉,沙哑道:“嗯。”

他起身走下车,脚步虚浮,被谢明舟一把扶住。

谢明舟扶着傅沉故走到门口,李秘书关切问:“谢先生,要不我来?”

谢明舟摆了摆手,低笑说:“你谢哥我这身手还是有的,你先回去休息。”

拉开了傅家的铁门,满院的花香袭来。

谢明舟扶着傅沉故的胳膊往里走,脚踩过满地的落花,发出沙沙的声响。

好家伙,傅总看起来比他高,身体也比他壮实,他扶了没几步额头还沁出薄汗。

傅沉故似乎察觉到他的停顿,强撑着眩晕的意志站直,哑声说:“你先上去。”

“你喝多了。”谢明舟迎着酒气,提醒说。

“我很清醒。”傅沉故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皱眉,目光带着一丝迷茫。

谢明舟:“……”

别人醉酒发疯,傅总喝多了倒是很安静,就是人比平时固执。

这样的傅沉故,卸去了平日的冷淡疏离,倒是有几分可爱。

谢明舟低笑一声,重新扶上傅沉故的肩膀,像是在逗小孩一样轻笑说:“好好,傅总别耍小性子,老实跟你谢哥回屋。”

走了没两步,傅沉故脚步一虚,健硕的身体直直压了过来,谢明舟那娇贵的身子哪顶得住,撑着傅沉故往后退了两步,后背直接抵上了凤凰树的树干。

傅沉故醉醺醺,但几乎是下意识的,手绕过他的后脑,防止他头磕向粗粝的树干。

树干摇曳,树枝上的花瓣纷纷扬扬落下。

四周静寂,酒香醇厚。

傅沉故垂眸盯着心心念念的这张脸,一双泛着水光的桃花眼,被月色覆上一层旖旎的风情,牢牢勾着他的视线。

这双被无数人觊觎、多情又薄情的眼睛,他只想独属于他一个人。

谢明舟对上满含醉意,又克制的目光,原以为傅沉故会像以前一样松开手,然后移开目光。

谁知,傅沉故单手放在他的后颈,而另一只手径直绕过他细瘦的腰身,忽然用力,不由分说将他抱进了怀里。

肌肤相贴,两人都是身体一僵。

怀中人的腰比想象还细软,傅沉故喘息都粗重了几分,身体涌上一股亢奋。

他很早就想这么做了,每日每夜克制得呼吸都快停滞,酒意壮胆,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了几分。

谢明舟猝不及防被周身的滚烫惊在原地,骤然觉得,两侧风声都静止。

傅沉故一向冷淡,克制,他从没想过傅沉故的怀抱竟炽如热铁。

同时震动的,还有两人腕上的手环。

双重震颤叠加在冰冷的夜里,谢明舟只感到震耳发聩,无比炙烫。

理智告诉他推开,但意识却跟着沉沦。

“满城凤凰花都开了,他是不是,也该回来了。”傅沉故附在他耳侧,沙哑说,半眯的眼睛带着醉意和茫然。

谢明舟目光一凝:“谁?”

第66章 (捉虫)

傅沉故皱眉,大脑闪过无数零碎的画面,加上酒精作祟,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语无伦次:“不知道他是谁。但他喜欢凤凰花,在这等,他总会来。”

听到凤凰花,谢明舟长眸轻闪,淡笑问:“这就是,你种这么多年凤凰木的理由?”

回应他的,是耳侧傅沉故逐渐均匀的呼吸。

推开傅沉故卧室的大门,谢明舟把醉醺醺的傅沉故放到了卧室大床上,注视着他。

傅沉故闭着眼,但似乎还沉浸在某种梦境中,眉头紧皱,额角沁着薄汗。

谢明舟若有所思看了会,长指拿着纸巾,擦了擦傅沉故额头的汗。

傅沉故或许酒意上头,意志放松,渐渐睡了过去。

谢明舟也不做打扰,刚想站起身,瞥见床柜上摆放了两件物品。

别的古董都规规整整摆放在柜子里,只有这两件,被傅沉故私藏在床柜。

一块,他初见傅沉故时相赠的木雕,傅家古董千万,他原以为傅沉故早就扔了,没想到竟保存在这样贴身的地方。

第二块,也是他临时起意相赠,但却是千百年前,赠给沈书行的玉簪。

耳边响起拍戏时,沈玉桥曾对他说的:“虽然当年沈书行没再戴过玉簪,但他下意识就会贴身保管,并视若珍宝。”

谢明舟眯了下眼,目光牢牢注视着那张冷淡又俊逸的脸。

片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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