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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部,她的电影。
她的上部戏,电影院才下映没多久。
沙发上的男人换下一身西服,此刻披着一袭浅灰色浴袍,绵软的布料挂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有着明明眛眛说不清的荷尔蒙与暧昧感;不长不短的湿发往后撩去,几缕垂在额前,挺阔的背斜斜靠着,长臂搭在扶手外,指骨分明的长指虚晃晃地拎着个装了半杯红色液体的酒杯,桌上有两瓶空了的洋酒。
他好像喝了不少,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盯着电影画面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在看。
忽然,看似已经睡着的身子微一动,脑袋朝这撇来。
金唯被那双明亮的眸子一探,呼吸凝滞,随即装作若无其事地迈开腿过去:“你还没睡呢?”
女孩子脱了风衣,露出莹润雪白的香肩,连成一片的锁骨上散开着几绺栗色卷发,发丝很长,拂过高高隆起的胸,挂在不盈一握的腰际摇曳。
走动间,一双细白滑腻的长腿在开衩处若隐若现,风情万种。
司泊徽正人君子地撩起眼皮,但是一看到那张脸,那张在幽暗的黑夜里依然白得像隆冬北城的雪,细腻的五官精致到说不出的诱惑。
这,更致命。
“怎么了?”他仰着头靠上沙发,轻吁口气,“你怎么没睡?”
“风太大,睡不着。”金唯随便找了个借口,站停在沙发边看了眼他正在喝的第三瓶酒,也快见底了。
“你怎么,喝那么多啊?”度数都非常之高,站在这,她觉得空气里醇香的酒味都能让她醉了。
司泊徽抬起手,仰头喝下指尖那剩下的半杯酒。放下杯子,薄唇轻启,声色低哑:“看不太懂。”
“嗯?”
金唯顺着他的视线去瞥那电影,画面里,她和男主角在一个老旧的民谣吧里喝酒,各怀心思。
司泊徽微眯起眼瞧那画面:“给我介绍介绍,这什么剧情。”
他话落,片子里的女人在试图靠近男主角的唇,在勾引他。金唯脑子嗡嗡的,转身就要走。
那一秒,她手腕被人扣住。
不轻不重的一下,像深夜一道雷落在金唯心口,她脑子整个断了弦。
回神时他已经起身,绕过了沙发在她面前靠在那扶手上坐着,她被一拽,到了男人怀里。
金唯感觉世界都爆炸了,闪烁着湿漉漉的凤眸不可思地看眼前的俊颜:“司、司泊徽。”
她低头去拿他箍在她腰间的手,“你干什么呀?”
然而男人轻轻松松握住她柔弱的手搭到他肩上,在她发懵的时候,他把她往腿上一按。
金唯被迫坐了下去,那一刹,浑身冒火,那只长腿上的温度四下蔓延,让她要融化。
接着在她丝毫还未反应之前,男人低头凑近她。
“唔。”
司总…似乎是把电影里的画面反客为主,而已,电影里她在靠近,在主动,在勾搭男主角。
他不过就是反过来自己掌握主动权罢了,但是金唯不知道为什么她出来一下会发生这种事,她都忘记自己出来的目的了。
男人浑身携着满满的酒气,又烈又浓。金唯不太会喝酒,被他一侵袭,再搅弄,只觉得世界在暴风雨里旋转。
本来有七分推开他的力气,在他的探索下没两秒就稀释得半分都不剩了。
“司…泊徽。”她呢喃。
作者有话说:
咳~
第8章 同床。
司泊徽把她抱起来,走了小一段路,金唯才发现的,那一瞬觉得满世界被暴雨冲垮,天旋地转。
她挣扎,“唔,司…”
他又堵住她的唇,将轻吟和泊徽两个字淹没在风雨声中。
在男人强有力的臂弯里金唯完全使不上劲,本身她这一会儿也拿不出什么力气,浑身酥软得好像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
他还边抱着她也不妨碍继续亲着,给她呼吸的间隙那灼热的呼吸就喷薄在她耳畔,那种酥麻感就像一碗烈酒在心口渐渐向四肢百骸输送醉意。
一眨眼的功夫就感觉进了个卧室,但是好像不是她的。
金唯一落到床上就慌乱地要起来,像在海里挣扎着去抓一根稻草以防溺水。
但是却被一只长臂捞住,一按,他身子覆盖下来,金唯眼前如黑夜里的又一个黑夜降临,无法呼吸,
“司泊徽。”她细软的声音因为急切而带着哭腔。
可下一秒他就覆上她的唇,堵了好几分钟。
直到分开让她呼吸的时候,金唯像跑了八百米体测,此起彼伏地吐气,脸色煞白,眼尾泛红,湿漉漉的眼珠子我见犹怜地看着他。
女孩子发丝散乱,唇色血红,眼珠子里水珠欲掉不掉,带来一丝怯怯的美感。
男人看得眼底也很是猩红,好像熬了一个大夜,瞬息间又冲那娇艳勾人的唇含了上去。
金唯脑子被一阵热气冲过每一条神经,浑身发软,有种要昏厥的窒息感。
司泊徽一只手撑在她身侧,一只手去摸她的头发,一边揉一边挪动。
“小唯。”他在她耳畔边亲边喊,声音不像往日一样轻如呢喃,而是夹着明显的欲望和明确的意思。
小唯小唯,喊他的小唯。
金唯浑身颤栗,忽然一动都不动。
时隔十年,再一次听到这个熟稔的称呼,她有些无法控制地释怀,没有再动。
其实之前她总潜意识里觉得,他早忘记喊这个称呼时的感觉了吧,没想他真的记得的,记忆里真的是有曾经喊小唯的画面的。
她一停下来,男人就越发肆无忌惮。不知是喝了酒的缘故吗,他浑身特别滚烫,所到之处,有种野火燎原之感。
初夏夜里的暴风雨又热又凉,让人冰火两重天。
正迷糊沦陷之际,他接下来一句“小唯,好漂亮”把金唯拉回了神。
喊小唯,是在喊她,说好漂亮,似乎是,在夸女明星,他从来不会对她说那么直白的话。
金唯缓缓回神,动了动酥软无力的手臂,按住他的手,“司…泊徽。”
耳垂那一秒落上一层滚滚湿热。
金唯抖了抖身子,闭上眼睛,身子生理性地蜷缩起来。
司泊徽又把她侧躺曲起的身子按平,打开。金唯跟任人摆布的一块碎布一样,逃无可逃,只能面对暴风雨。
缓了缓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理智和声音,艰难开口,虽然声音气若游丝:“我是,我是金唯。你别这样。”
他忽然就停了下来,像被点了开关一样停止了所有动作,像于狂风暴雨里火舌被浇得光芒渐熄。
男人一双颠倒众生的桃花眼如被定格住,目不转睛地看她。
金唯眨也不眨地和他对望。
这么多年,没想过第一次这么和他赤诚对望是在这种环境;没想过离梦想最近的一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