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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人老了眼睛就喜欢花, 应该是我看错了。”

只有褚雪能听到, 袖子里的小玄武正在无休止的谩骂, “呜呜, 你这个坏女人,你跟我过不去对不对?”

褚雪叹了口气,这小玄武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她又和大叔了解了一下村子里的事情,看着天色渐渐暗下来,告辞离去。

等走远了,褚雪把小玄武扔在了地上,动了动手腕,发出咔咔的声音,眼睛锐利,一点一点朝小玄武走进。

“你,你干什么?”小玄武朝后面退了退, “你,你别过来啊,我告诉妈妈了!”

褚雪心想,你告诉你妈妈,让它再表演一出铁锅炖野鸡吗?

再然后就是小玄武的惨叫声!

痛快的把小玄武揍了一顿,看着鼻青脸肿的它,褚雪心情十分美丽,村民们受了这么大的损失,本来想着你小,不打算打你,结果居然还一口一个坏女人,活该挨揍!

出去哼着歌,提着小玄武,朝家里走去。

她上山需要路过一条河,刚刚走到半山腰看到褚宅的时候,就发现前面有一团火光,隐隐约约传来谈话声。

走近了就发现是两个如小山般的大块头坐在一起烤鱼,鱼还非常新鲜,显然是刚刚抓起来不久。

还有小虾呀,螃蟹呀,香菇韭菜什么的也有,李大山还拿出了一坛酒。

褚雪发现了他们,他们自然也看到了褚雪。

因为一路上哼着歌的原因,甚至他们发现的还要更早一些,看到褚雪爬上山连忙招呼,“师祖,快来吃烧烤!”

褚雪毫不动容的走了过去,心想我厨艺可好了,赶明儿我也做烧烤!

但就在这时,李大山打开了那坛酒,“可惜了我这百年桃花酿。”

李大山装模作样的又把那坛酒瓶口给封住,感叹道,“那我还是把这坛酒还给我那好友吧。”

他封坛子的速度极快,但褚雪却闻到了一股清冽的桃花香气,混杂着醇厚的酒香,吸引了褚雪的注意,她鼻头轻嗅,本来已经走过去了一点点,又原路退了回来。

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眼睛弯弯的里面好像盛满了星河,嘴唇也露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就听到褚雪清越的声音,“好啊好啊,我们一起吃!”

李大山不动声色地弯了弯唇,这段时间他仔仔细细的把褚雪所有的直播视频全部研究了一遍。

看到水帘洞猴子那一段,发现褚雪应该是喜欢喝酒的,于是联系自己老友连脸面都不要,从他手里抠出了一坛罕见的百年桃花酿,也就是他现在手中这坛。

果不其然,应该是投其所好。

虽然那老东西对着他背影吼着喊绝交。

李大山摇了摇头把这一幕甩了出去,决定等以后再想办法哄一下那个老头,现在师父最重要。

李大山这一顿烧烤可是非常用心的,为此还特地询问了祖上是御厨的一位厨子,准备了各种香料。

看到褚雪坐下,他把之前腌制好的肉用一串串钳子串起来,肥瘦相间的肉在火中翻转,由低到木炭上呲啦呲啦的响。

肉香和一种不知名的香气轰然炸开,让褚雪眼睛一亮。

“好香啊!”

褚雪接过李大山递过来的烤肉,火候掌握的很好,肉热气腾腾的,有一种莫名的香味儿,让人直流口水,味蕾舒爽的想要叹息,一口咬下去全是满足。

“好厨艺!”

她又再次说。

李树根可怜巴巴的看着褚雪手里的肉串像一条大型犬类,咽了咽口水,他说,“师祖,你可不知道,我师父这手厨艺,特别是烤肉,那是真的香。小时候我和师父一起,他领着我去拜师学艺,我们也是在小树林里抓点兔子什么的,烤的滋啦滋啦流油!就是等我大了,师父就不怎么烤给我吃了!”

李大山用蒲扇大的大手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头,把刚烤好的一串递给他,“臭小子吃还堵不住的,你的嘴!”

褚雪却有意无意的问,“你师父看着都60了,你小时候就算他40岁吧,怎么还在拜师学艺呀?”

李树根尴尬的笑了笑,看了看自己师父住嘴了,褚雪倒也没继续问。

李大山有点沉默的用刀子处理了一条小黄鱼,涂满调味品后用油锅轻炸。

而李树根在吃完那根烤肉之后,就拿出了杯子给三人倒上了酒,“师祖喝酒!”

他说话有点口音,褚雪笑了笑,“别叫我师祖,感觉像和尚叫施主!再说了我可没答应收你师父为徒呢!”

褚雪:秋风可以打,徒弟不能收!

褚雪抿了一口酒,这酒闻时芳香扑鼻,酒味醇厚下肚胃里暖洋洋的,好像真到了桃花芬芳的季节,仅仅就这样一口就让褚雪,有些熏熏然。

她不由得感叹道,“好酒。”

说罢,一饮而尽。

李树根挠了挠头,也不知道怎么搭话,自己也抿了一口,只觉得一种奇异又芬芳的香气在唇齿间炸开,醇厚又辛辣。

李大山一直沉默着烤鱼,小黄鱼被他烤得十分诱人,色泽金黄,他递给褚雪,突然说,“因为这是我的命!”

褚雪接过小黄鱼,突然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她之前的问题。

李大山也拿起一条小黄鱼吃了一口,眯着眼睛,仿佛在吃什么人间美味一般细细的咀嚼。

等吃完这条小黄鱼,他慢慢说出了自己的故事。

李大山父亲是开武馆的,算出生在一个武学世家,从小就被爸爸妈妈要求练功打坐,这无疑是枯燥且痛苦的,看着其他的小孩上山摸鱼抓鸟,而他却要在家里扎马步,小孩怎么受得了。

那时候每天他时时刻刻都在和自己的父母斗智斗勇,只为了偷偷跑出去和小伙伴们一起玩,对武学甚至是痛恨的。

但他的根骨绝佳,用他父亲的话来说,这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若是没有这天赋也就罢了,既然有,为了让他成才,他父亲把他管的极严,时时刻刻盯着他,不想让他成为武学上的伤仲永。

也确实如他父亲所想,哪怕他三天两头的偷懒,在武学的进度下却毫不比那些乖巧的孩子慢,甚至在同龄人中打遍天下无敌手,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因为会的太轻易,他更觉得武学不过如此。

他父亲带他去别人家玩儿,他一去就把别人家的孩子揍的满地找牙,用各种行为方式挑衅大人,告诉他,你如果继续让他学武,他就如此。

当然又是被一顿狂揍,但皮糙肉厚的他依然我行我素。

直到他父亲把他送到了他的爷爷那儿,他遇到了一个老人,老人什么都会,斗鸡,抓兔,做棉花糖,玩蛐蛐,不管什么和他一起都是有意思的。

但和他玩,就得每天学一些招数。

渐渐的在老人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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