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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就连住在林家的晴雯都不知道林家后院那处院子住的人是春纤,就更别提旁人了。

这会儿黛玉伤心得顾不上那些琐事,林如海又想不到,所以春纤的葬礼除了林家这边来来往往,也就只有柳湘莲带着晴雯会过来了。

这会儿林之孝俩口子普一过来,门房的下人还愣了一回,因是参加葬礼,到也不好拒于门外,客气的请人进去,然后就不归门房的事了。

天冷,灵堂也冷,可看着灵堂最里面摆着的牌位,林之孝俩口子的心都跟着冷了起来。

儿子怕是已经目睹了春纤这丫头的死,回来竟然还闹着娶人家为妻,这这这,哎呦,这是要闹哪样呀。

╮(╯╰)╭

话回眼前,黛玉气愤不已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后槽牙磨得声声作响,看向林茗的眼神都带着刀子。

“我所求不多,只想要她给我个名份。”林茗才不管黛玉那副吃人的模样,而是将他的打算说了出来。“我能爱着她,敬着她,白家那小子行吗?我活着她就是我林茗的原配嫡妻,受我林家香火供奉。我死了,我们同葬一处,我也能护着她,不叫任何人在下面欺负她。”

他早就应该将她护在羽翼之下了。

黛玉不妨林茗这么说,脑仁疼得翁翁的。

还所求不多,我家春纤对你做什么了,竟然还巴巴的上门要名份,你咋不上天呢。

当初春纤与白家子的冥婚祸起内宅,主谋是乐家祖母和姨娘,所以就算配了冥婚,在世人眼里也不是名正言顺的亲事。

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唆之言,所以无论如何,做为春纤此身的父亲乐清晟才是最有资格为春纤定下亲事的人。

林茗看不上乐家,或者说他迁怒乐家,心里更是恨着乐清晟的,若不是他们,春纤怎么会受那么多的苦难,最后还死于非命。但为了叫乐清晟同意这门亲事,林茗到底还是跑到了乐家老宅跟乐清晟周旋。

打听了一回乐清晟的脾气秉性,知道这位虽然有不少妾室,却一直无儿无女,并且敬重嫡妻,数年如一日不曾改变。

于是林茗便准备做两手准备,一边找人对春纤的生母‘晓之以情’,一边再用些手段‘动之以理’乐清晟。

林茗虽然不曾入了荣国府为奴,但他家是贾家的家生子,他祖母和爹娘又都是荣国府的体面下人。荣国府那么多的下人,为什么他的祖母和爹娘能体体面面攒下家业,这里面用了多少心机手段,又见过多少波澜壮阔,虽不足与外人道,却不代表不回跟自家的孩子说一回。

从小耳濡目染了些什么,林茗哪怕再读圣贤书,骨子里的算计也绝不输于人。

所以别看乐清晟读得一手好书,官也做得不错,但他到底只是个根基不深的官二代。有些手段他未尽招架得住。

更别提林茗心意决绝,林之孝俩口子和林嬷嬷又知这事不能强拧着林茗,所以南上乐家的时候,是林之孝跟着林茗一块来的。

想想吧,这父子俩诚心算计一个空有爵位,但名声又微瑕,总想回归朝堂的乐清晟,真心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稍微曲折了一回,父子俩就拿到了乐清晟签字盖章落了手印的婚书。而这份婚书呢,林之孝担心自家儿子拿到京城再去衙门登记,闹得人尽皆知,便哄着林茗就在江南的衙门登下记就得了。

林茗何尝不知道自家老子的打算,想了想也没跟他强拧着。小心的包好那份婚书还不放心,又叫跟出来的下人拿块皮子做了个荷包,随后将婚书放在荷包,一根绳挂在脖子,这才心满意足的回京城。

从今天儿开始,他也是有名份的人了。

……

林茗没觉得自己做的事有多骇人听闻,用一种‘你放心’的语气将这些说给黛玉知晓不说,竟然还提出了个更过份的要求。

春纤生前住的宅子他要买下来不说,他还要黛玉将春纤的生前遗物都当成嫁妆给他装箱送到那边去。

然后不等黛玉瞪眼咆哮,这位又从怀里拿出一份礼单来,“这是聘礼。”

黛玉:“……”聘你个大头鬼呀聘。

“……她那性子最怕麻烦,人又散漫了些,她即喜欢这里,那便住在这里好了。”上次她不是还和姐姐说什么婆媳关系太难搞的话,那就不接她回家了。不过做人儿子的,他不能娶了媳妇就忘了娘。以后他辛苦些,就两边跑吧。

对了,初一十五他得替春纤去给祖母和爹娘请安。

黛玉:“……”老天爷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还不降道雷劈死他丫的。

估计老天爷很忙,顾不上这些在他那里连鸡毛蒜皮都算不上的小事。

.

林茗这样的无理取闹,黛玉自然不会随了他的心愿。将人打出去不说,还满是嫌弃的叫下人多刷两遍刚刚林茗踩过的地方。

但随后没两天,林之孝家的也上门了,一脸苦笑的求黛玉通融。见当娘的也这般,黛玉到是不得不想一回林茗是不是真的对春纤有过什么心思,而不是乱闹添乱起了什么歪心思。

林之孝家的听黛玉这么问,到是半点没隐瞒的将从林茗那里问出来的话倒豆子似的说了。

“茗哥儿那孩子心思重,平时话又少,若不是这次问的紧了,我们还不知道竟是几年前初见那会儿就起了心思。您瞧瞧,这几年竟是一个字都没透出来过。冷不丁的,吓我们一道。若是早知道会是这般...唉,”便是早知道她们也不会同意就是了。

如今看自家儿子这个样,林之孝家的便想着迅速了结了此事,等过了三年五臷的也就好了。

他们俩口子都是经事的老人,什么情呀爱呀的看得多了。情浓时指着一专案组驴粪都能当花儿看,可浓情转薄了,就是真摘来一朵花儿,看着也没那驴粪蛋顺眼。

这俩孩子就是没在一起过过,这才叫人存了念想,心里时时刻刻念着。如今又起了这样的念头,知母莫若儿,若强压下去,早晚得出事,那太医不是也说郁结于胸吗。

既然结了,那就解开得了。

过个三年五载的,人缓过来了,再寻上一门好亲事。只要自家不说,是原配是继室的谁又知道呢。

呸呸呸,本就不是继室呀。

黛玉见林之孝家的这般说,又想到春纤,心里更是难受的不行。不过转念又想到那个见色起义,最不是东西的柳湘莲,黛玉又觉得林茗这样也算是好的了。

凡事只要对比对比,不顺的气也就顺了。

柳湘莲那是在春纤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失踪状态就移情别恋晴雯的混蛋,而这林茗亲眼看见春纤没了,还能这般...挠了挠头,黛玉觉得林茗比柳湘莲好的同时,也开始却认真的思索什么是男女之情了。

以前她最不耐烦看那些才子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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