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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存在！”
几道苍老的声音混在一起，听着反而更像是坏人……唐淇忍不住想。
陆辞嗤笑：“我是凶兽又如何？我祸害了谁？”
这……
还真没人给出一个具体的回答。
至少几十万年前消失的神兽、瑞兽和凶兽，没有一只是饕餮吃掉的。
要是说饕餮抢别人的东西……
龙族和貔貅都没少干……
陆辞嗤笑，“看来你们还不至于糊涂到脑子都被吃掉。”
“说吧，我把人送上来，你们却把人搞成这样，要是理由我不接受，你们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一开始是觉得它们可能有用才留着，要是损害到他们这边的……
那这些被困在竞技塔不知道多少年的老五灵兽，也只能当一下他的零食了。
柴是柴了点，但能补充灵力不是？
那摊东西一开始没说话，后面仿佛受不了陆辞那盯着它们的眼神，才说明。
“这龟武被玄蛇蛋吸光了灵力，再加上体内的经脉受损程度严重，支撑不住。”
虽然早就听说过龟武和玄蛇之间诡异的羁绊，再一次听到，唐淇还是忍不住忧心。
“没有办法解决吗？”
听到这个，陆辞冷笑：“有，怎么可能没有。”
那几个苍老的声音，却在瞬间沉默。
唐淇察觉到不对，狐疑的看向陆辞：“你知道？”
可他之前明明不是这样说的。
陆辞从那摊东西里头，用灵力抽出了一堆，“这，是龟武和玄蛇。”
唐淇，“……”
您是怎么从一堆面目全非的尸水般的东西看出这两小堆是玄武？
“只要它们愿意把自身余留的神力，转移到玄九和玄蛇蛋上，这个问题，便解决了一大半。”
刚说完，玄武便嘶吼了起来，“可我们还未报仇！怎么能这样轻易消散在天地之间！”
第324章 记得，死远点
仇恨仿佛是支撑着它们活到现在的力量，一滩尸水般的东西竟然忽然凝结起来，变成了玄武！
黑色的玄蛇紧紧的缠在黑色的龟武身上，那两双眼睛带着浓烈的仇恨，让人倍感不适。
它们恶狠狠的盯着唐淇和陆辞，尤其是唐淇。
“作为白泽的后裔，不想办法把这扭曲的世界带回正轨，却整日跟饕餮厮混，简直侮辱了你身上的……”
话还没说完，这黑玄武便被陆辞一击打散！
黑色龟武的壳被掀开了，黑色玄蛇的尾巴也不见了！
那黑色的龟壳和短尾，被陆辞轻描淡写的用灵力轰碎！
黑色玄武嘶吼着，愤怒的瞪着陆辞！
却因为实力悬殊，不敢轻易靠近。
还在地上的那坨东西，大概是受了黑色玄武充满愤怒和悲戚的哀鸣影响，竟也凝结出了原型！
唐淇喃喃跟着念：“白虎……麒麟……和，青龙？”
“怎么没有朱雀？”
陆辞眯起眼，危险的道：“要么那颗朱雀蛋还苟延残喘着，要么就是阙宁说谎。”
不然阙宁应该也可以上来，而不是被排斥在下面。
“阙宁呢？”
“莫如意和天一在看着。”
一个仙人，一个准仙人的实力，一只混血朱雀而已，联手的话还是能拖一阵子的。
足够他在这里施展了。
“主人，我可以跟它们聊两句吗？”白临捂着伤口，小心的问道。
陆辞准了。
就算白临已经没有了白虎的精血，灵魂到底还是白虎。
他能感觉得到，眼前这只黑色的白虎是他的先祖。
曾经血脉非常纯净的先祖！
“是谁把你们弄成这样的？”
话问了出来，白临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是颤抖着的。
“是麒麟——”
“是白虎小子——”
“是朱雀——”
“明明是玄武！”
“我是被青龙——”
一番争吵，竟然没有一个统一的结果。
就连常年在一起的黑色玄蛇和黑色龟武，一个说是青龙，一个说是朱雀，没一个准的答案。
唐淇忍不住跟陆辞讨论：“这帮老家伙是被它们自己族人给坑了吧？”
陆辞却道：“我倒是觉得像是一个人。”
“？”
陆辞示意唐淇往白临那边看，“这不是有一只失血老虎？”
唐淇恍然大悟，“对啊！”
“之前在极星大陆的时候我就有所猜测了，用五灵兽的精血来合成一个怪物，到底想要做什么。”
陆辞和唐淇的谈话，那几只黑色五灵兽其实也在听着。
听到这里，它们立刻反驳！
“不可能！”
“我们虽然被统称为五灵兽，实际上是五种灵兽的统称而已，并不是同一个物种。”
“我们的精血混合起来，就算没打起来也会彼此消融，不会融合成一个、一个……”
那几只五灵兽实在是想不出该用什么词语来表述表示才适合，最后恼羞成怒，“总之绝对不可能！”
唐淇，“……”
你们倒是信誓旦旦的否认了，可我们已经见过了那只怪物了啊……
“可是……”
黑色龟武虚弱开口：“我的精血确实是一点一点的被抽走的。”
其他灵兽讪讪的闭上了嘴。
白临已经得到自己想知道的，可满腔的愤怒根本无从宣泄，他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
他的记忆仿佛被蒙上了一层面纱，看似伸手可得，却又遥不可及。
他到底怎么了？！
从三千多年前一直做的心理建设，在这一刻仿佛被什么东西推了一下，崩塌了。
“起来。”
陆辞忽然道：“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是连一点挫折都承受不了，你也没资格做我的奴隶。”
白临，“……”
话不好听，但莫名的……让他升起了“满满的元气”？
陆辞道：“唐小淇死了又死都没气馁，你泄气个什么劲。”
唐淇，“……你好好说话，我不跟你计较。”
不好好说话，我就给你几脚！
什么叫做死了又死，你几个意思！
陆辞不走心的揉了揉唐淇的脑袋，“抱歉，我会好好说话的。”
说着，承诺好好说话的陆某人对白临道：“想要拥有气馁的资格，先去死几次吧。”
“记得，死远点。”
众人，“……”
五灵兽都没怎么接触过饕餮，此刻都忍不住疑惑——
饕餮在人世间这么多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们都是在十万年前，分别在不同的时间被一个小辈骗来了这里，被困住后，我们的精血就一点一点的消失。”
唐淇接着道：“然后你们因为愤怒、怨恨，所以把自己搞得鬼不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