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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它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它老婆在追求敖锐泽?

这怎么可能?

它老婆才见过敖锐泽几面?

真以为它老婆跟敖锐泽一样,随便碰到一个男人,都能见色起意?

想到这里,奶团子不由松了一口气。

结果吃完饭之后,孙修霁就拿出了两张电影票,说是请敖锐泽去他的公司帮他看风水的事情不急,他们可以先去看个电影。

奶团子:“……”

看完电影都晚上十一点了,还不急?

奶团子试图再重复一次刚才的话,说服自己。

可是根本没用——

它老婆就是在追求敖锐泽!!!

奶团子:“……”

奶团子直接就麻了。

为什么?

为什么它的老婆一个个的都跟它一样眼瞎。

等等——

这件事情好像还有转圜的余地。

它老婆就算也眼瞎了又怎么样?

只要敖锐泽不答应不就行了吗?

它当即转头看向敖锐泽。

只听见敖锐泽说道:“看电影就不必了。”

奶团子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没想到敖锐泽居然这么靠谱。

是它以前错怪它了。

孙修霁却是直接愣住了。

他当然知道他的行为几乎就是在明示敖锐泽,他现在在追求他了。

但是没想到敖锐泽竟然会毫不犹豫地拒绝他——

一时之间,不解、失望、难堪……各种各样的情绪直接就涌上了他的心头。

以至于他下意识地抿紧了唇角,绷紧了身体。

然后他就又听敖锐泽说道:“修霁是在追求我吗?”

没想到敖锐泽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是在拒绝他的时候。

偏偏声音还这么好听。

孙修霁的唇角顿时就抿地更紧了。

他想说,抱歉,给叔叔您添麻烦了。

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大概还是因为不甘心吧。

毕竟真的再没有一个人像敖锐泽这样,从头到头,哪怕是一根头发丝都长在他的喜好上了。

哪知道下一秒,他们就听见敖锐泽说道:“我答应了。”

一开始,孙修霁还没有反应过来。

然后他才蓦地抬起了头,眼中的星光几乎化为实质:“你,你说什么?”

几乎是同一时间,奶团子的惊叫声也响了起来:“你说什么?”

敖锐泽答应了它老婆的追求?

它直接就懵了:“你说过的,不会再去勾引其他人的——”

敖锐泽:“我没有去勾引其他人啊。”

“现在是孙修霁在追求我的不是吗?”

“所以我不算出尔反尔不是吗?”

奶团子:“……”

好像的确是这样的没错。

奶团子:“…………”

奶团子:“………………”

奶团子直接就炸了。

“你这是偷换概念——”

不对,应该说从一开始,敖锐泽就是在跟它玩文字游戏。

“你你你,你欺统太甚。”

“你王八蛋了——”

然后,只听见嘎嘣一声。

它又掉线了——

显然还是气的。

敖锐泽:“……”

掉线掉的还挺及时。

因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就有点少儿不宜了。

只见他直接低头看向孙修霁,眸光幽深:“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住的酒店就在这附近对吗?”

孙修霁:“……”

几、几个意思?

是、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第119章

孙修霁很快就知道, 就是他想到的那个意思。

他也终于知道为什么敖锐泽明明都已经准备答应他了,却还是拒绝了他提出的看电影的邀请——

刚一进门,他就被敖锐泽压在了门板上。

呼吸交错间, 房间里的温度瞬间就往上窜了十几度不止。

孙修霁两手抵在敖锐泽的胸前,他试图推开敖锐泽, 可是掌心下的鼓胀却让他的力道瞬间就削减了九分。

他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了滚。

也成功将敖锐泽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下一秒,敖锐泽直接伸出手,放在了他的领口上。

“别。”

孙修霁轻喘着气,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他是馋敖锐泽身子没错。

但是这……是不是太快了?

毕竟敖锐泽才答应他的追求。

但是下一秒,他衬衣上的第一颗扣子就被敖锐泽挑开了。

看着下面白皙的皮肤和精致的锁骨,敖锐泽伸出手指搓了搓。

他的声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沙哑了起来:“快吗?”

“前天是谁一个劲儿的拨弄自己的衣领,想要勾引我来着?”

孙修霁飘忽的双眼瞬间就张大了。

敖锐泽知道他当时在撩拨他?

孙修霁耳尖的绯红瞬间就蔓延到了锁骨上。

主要是羞的,毕竟这种事情,自己做了是一回事,但是让敖锐泽知道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然后他才注意到敖锐泽现在的样子。

他的呼吸比任何时候都要急促,他手背上的青筋也一抖一抖的,他的目光更是狠狠地盯着他,像是饿了一个多月的饿狼,恨不得将他马上拆吃入腹。

孙修霁也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听敖锐泽的语气,只怕他当时的反应没有比现在好到哪里去。

只是敖锐泽当时憋着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没想到他还挺闷骚。

但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

敖锐泽彻底忍不住了, 直接掐着孙修霁的细腰, 把头埋进了他的锁骨里。

他以前总是调侃纪元白,说他不禁撩拨,他把上衣一脱,他就主动上钩了。

现在看来, 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

要知道孙修霁还只是露了一个锁骨而已……

不过这样也不错,至少他今天就吃上肉了。

想到这里,他稍一弯腰,直接把孙修霁抱了起来,逼得孙修霁不得不在搂住他的脖颈的同时,扬起了自己修长的脖颈。

然后敖锐泽把地上的破烂的裤子踢到一旁,直接把人放在了旁边的料理台上……

之后的一切,自然都水到渠成。

直到凌晨时分,敖锐泽才放过孙修霁,他把孙修霁抱进了浴室,里里外外地清洗了一遍,又把湿漉漉的床单换了……一遍之后,又换了一遍,然后才抱着人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可想而知,第二天下午,孙修霁醒过来的时候,嗓子有多沙哑,身体有多软。

他终于知道身体被掏空是什么感觉了。

虽然他不明白,明明古人说的是,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可是到了敖锐泽这里,怎么他打了一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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