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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将两腿大大张开,拼命地想把女穴里的卵蛋排出去。
可有旗越的性器插在其中,想排出卵蛋极其困难。
偏偏这个男人知道纪清想做什么,他收了下腰,故意给了纪清一种使使劲就能将卵排出的错觉,而后在纪清拼尽全力向下用力的时候,猛地挺腰插入。
“嗯唔——!”
纪清全身一晃,那六枚卵蛋又再次被旗越的性器带到更深处,他泣不成声地流下泪来,用被铐住的双手去抓傅归的衣服,像在寻求保护似的。
傅归略略沉思了一下,将口球给他解开了。
“不……”
纪清刚吐出一个不甚清晰的字眼,旗越突然开始在他体内大肆挺动,黏腻的水声伴随着抽插的挤压声充满纪清的女穴,将家主欺负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顾得喘着气哭叫。
邢墨终于也尝到了那丝梦寐以求的甜甜奶味,他微微眯起眼,被情欲烧得有些上头。
女穴里的搅动还未停歇,纪清便感到自己被人抱起,接着,有人抱着他躺在了身下。
纪清还没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又一根炙热的性器不由分说地顶入后穴,他低低呻吟着,甬道还未适应那根的粗大,性器便已经飞快地在他体内律动起来。纪清霎时被前后两根性器顶撞得来回耸动,甚至一度哭到失声。
傅归倒是想把自己硬得发疼的那根插入这张柔软的小嘴里,可一想到这样就听不见纪清的哭声后,便作罢了。
傅归觉得自己很有人性。
旗越和邢墨在纪清体内耕耘片刻,还没忘记抽出来歇息片刻,把位置让给傅归,三人轮流享受着纪清柔软的身体,或慢悠悠地顶入女穴,在他体内玩弄那六颗卵蛋,或大开大合地操干,一遍遍顶入狭小的生殖腔。
纪清是最先射的。
被插入马眼棒的阴茎激抖着,一下、两下,抖了十几下后,终于有一丝稀薄的白浊射在自己小腹上,纪清抽咽了两声,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你们……不是人……你们……呜……”
可怜的阴茎通红着,从马眼处淅淅沥沥地淌着收也收不住的尿液,彼时插入生殖腔的邢墨低低闷哼一声,终于射在纪清体内。
滚烫的精液,流满生殖腔。
纪清哭得更大声了,他颤抖着抽搐,想借此博得男人们的一点同情,可邢墨之后,旗越又将自己的性器顶入后穴,直直捣入满是精液的生殖腔。
被卵蛋塞满的女穴里含着的是傅归的性器,此前他已经挺动了不少时间,而今也已到了临界点,于是深深一顶,头部抵着宫口,一滴不剩地射给了纪清。
“啊……啊……”
男人们的精力仿佛没有尽头,一个歇够了,便顶替另一个来喂养纪清,到了后半夜,男人们抚摸着纪清明显胀大的肚子,又去吸他的奶水。
顺便说些不堪入耳的话语。
“给我怀个孩子吧。”
“小清的奶……很香。”
“我可以再进来一次吗?”
不知是谁的性器再度顶入生殖腔,挤出些精液来,咕叽一声,重又开始令人兴奋不已的抽插。
于是其他人的性欲也被引燃,那含着卵蛋的女穴被人撑开,让纪清将这六枚卵蛋排出。
而当最后一枚沾满精液的卵蛋被纪清排出后,男人的性器再次长驱直入,用力地顶弄纪清的宫口,甚至闯入宫腔里去。
“你猜我们两个能不能同时插进去?”
“能吧。”
“试试?”
昏沉间,纪清听见这样的对话,可他还没来得及反驳,女穴骤然被撑出一片天地,他失控地惊叫出声,以至于泪流满面。
“太大了……”纪清听见自己哀哀哭着,“不……”
“舒服吗?”有人问他。
“嗯……”纪清含着鼻音回应,“嗯……可是……”
“没有可是。”
男人们轮流顶撞着脆弱的宫口,又将精液全射入宫腔,而后像是不满足一样,还要再比着赛进入一次生殖腔。
纪清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至于属于谁,他也说不清,这漫长无梦的一夜里,纪清记不清自己被射了多少回,又被迫射了多少次,他只知道在这场性爱的开始,他的身体始终是被盛满的——被卵蛋、被性器、被精液、被男人们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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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醒来时窗外微雨,纪清抬起酸痛的手臂揉揉眼睛,出神地望着天花板。
——仿佛经过疯狂的一夜过后,他就能忘记自己的身份一般。
可什么都没变。
傅归端着热粥进来的时候,纪清正赤裸着痕迹斑驳的身子趴在窗户边看雨,薄被滑落到臀部,像披着奢华的锦缎。
“旗越决定接受治疗了。”傅归将热粥放在床头柜上,低声道,“我跟邢墨劝了他那么多年,他也不肯重见光明……你的一句话比我们管用多了。”
纪清神色平静地看着外面雾气朦胧的世界,钟表指针咔哒咔哒地走了片刻,他才像是听见傅归的话似的,懒懒地“嗯”了一声。
“目前,只有一些形同虚设的权力留在我们手里,军队方面的指挥权被季家架空,但他们似乎并不想发动战争……直到现在,他们也只是按兵不动。”
说到这个话题,纪清好像才稍稍提起了点兴趣,他仍用那副懒洋洋的语气说道:“没有那么简单。季家按兵不动,一定有更深的打算。就算为整个摇筝着想,他们不会大面积与我们交火,但局部争斗依旧不可避免。他们的目标只是干掉你们、干掉我,我们死了,他们自然而然可以扶持新的亲王,压下所有舆论——那可是季家。”
傅归一动不动地盯着纪清的背影,他突然觉得这个青年的一字一句比外面的细雨还要让人骨寒。
钟表的指针孜孜不倦地围着轴心走动。大概是很久没有听见傅归的声音了,纪清这才回转过头来,四目相对,后者歪头一笑,竟然有些温柔:“不再说点什么了?”
“如果最后我们都能活下来……”傅归刚说完前半句话,蓦然觉得有些不妥,他沉思着,换了种说法,“如果这场风波我们能平安度过,你会留下来吗?”
空气静悄悄的,像是在嘲笑傅归问了个傻问题。
纪清在床上静静坐着,他好像认认真真地思索着这个问题,可回答起来,又像是从未仔细思考过一样毫不犹豫:“傅归,我首先是季家的家主。”
那个昨天晚上刚被他们蹂躏过的青年明明气息轻弱,但说出这话的时候,他的气场却将傅归的气场挤压到小小一隅里,宽敞的空间盛着憋闷的空气,让傅归轻轻呼出一口气来,莫名失落地低声道:“僭越了。”
这回纪清没有再笑,他久久坐在那里,过了许久,问了傅归一个不相干的问题:“我发现,你们在迷窟里都觉得曦是个好人,是吗?”
傅归凝视着纪清,他隐隐觉得有些透不过来气。
没能等到回答的纪清也毫不丧气,他自言自语道:“哦……我已经忘了那时候自己是什么心态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