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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笑容实在太过亲近,也太过令人心安,连傅归都忍不住跟着他轻轻勾了下嘴角。

假作真时,假亦真。

……

面碗端在手里,纪清埋头扒拉,等吃得差不多了才想起来傅归还在旁边等夸,于是抬起头,眼巴巴看着他:“你下面真好吃。”

傅归喉结滚动了下。

纪清喝了几口汤,又抬头看他:“下次我下面给你吃,我下面也很好吃。”

傅归的喉结滚动了好几下,面容却依旧淡淡的:“……嗯。”

纪清继续埋头喝汤,用碗遮住唇角一丝讥笑。

他下面确实好吃,各种意义上的,美味与剧毒并存,如蛆附骨,欲罢不能。

饱暖思淫欲,纪清煞费苦心地勾了傅归半天,临到了滚床单的时候,后者罢工了,在确认纪清不会反抗不会挣扎后,将人搂在怀中准备睡觉。

这可太清心寡欲了。

在纪清的计划里,勾引亲王取得信任是重中之重,结果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勾了半天没引上,白白浪费一个晚上。

纪清可等不起。

他窝在傅归怀里,先是用毛茸茸的脑袋蹭蹭他胸口,再小心地舔上傅归的胸膛,用灵活柔软的舌尖挑逗他胸膛上的软粒。傅归顿时用五指插入纪清发间,把作恶的脑袋从自己怀里拎到下巴处,一低头就吻了口他嘴唇。

纪清巴巴地看着傅归,傅归将他松开,低声道:“睡觉。”

拧暗床头灯。

黑暗一点点把傅归笼罩,可他没有闭眼,纪清也没有闭眼,二人在光线昏暗的床上暧昧地对视,他们拼命解读对方的眼神,又为自己强行解出的爱意而沾沾自喜。

纪清伸手环抱住傅归的脖子,仰头去吻他,傅归顺势就将人的腰揽在怀中,像那天在浴室中一样与纪清接吻。

唇舌纠缠。

纪清知道傅归不正常,擦脚、做饭,纵容他在床上放肆,傅归现在做出的这些事与在纪清逃跑未遂后囚禁他折磨他的行为显得大相径庭,这其间一定发生了什么纪清不知道的事,才会让傅归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

同时,傅归也知道纪清不正常,服软、扮乖,主动挑逗求爱,这些事在纪清发情期后出现,是如此离谱而不协调,他明白纪清一定拧着股劲憋着股坏水,可他愿意沉溺在纪清难得的温柔里,哪怕自己将来可能会为此付出一些代价。

两个人,两双唇,同床共枕,吻得火热缠绵,却在各自脑海里揣度着对方的心思。

同床异梦甚至都要好过这样的同床共枕。

点起的火不易扑灭,二人的吻越发肆无忌惮,甚至在对方身上摸索爱抚,他们知道对方不对劲,却又想简简单单地在情欲中沉沦。

纪清的喘息先离开了傅归唇畔,他将自己缩在后者颈间,片刻,湿热的眼泪蹭到傅归皮肤上,陡地把对方烫得慌张起来。

傅归捧起他的双颊,眼神复杂地望着纪清哭花的脸,一时不知如何言语。

纪清好似很少在别人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也十分不擅长展露狼狈的情绪,他在傅归手里轻轻挣扎着,含着哭腔低声哽咽:“时生……吹鸢降了。”

软软的一声呼唤,重重砸在傅归心底,他反复摩挲纪清耳后的碎发,跟随纪清喃喃着:“吹鸢降了。”

热泪猝然从眼角流出,烫湿傅归的手心,怀里的人哭得连身体都颤抖起来,蜷成一团不住呜咽:“那我怎么办……”

心脏好似被纪清的哭声攥在一起,每一滴泪都让傅归难受得颤栗,他不断擦拭纪清脸上的泪,心底猝然空了一大块,冰凉的风呼呼啦啦地灌入,荒凉枯寂。

他哑声说:“先前,是我们错了……纪清,留在这里吧。”

纪清探手搂住傅归的脖子,让自己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傅归也将人紧紧搂抱着,附在纪清耳边轻声说:“别哭了。”

纪清乖顺地趴在傅归肩头,把眼泪抹在他衣服上,又自顾自在嘴角勾出个蔑意的弧度。

在傅归看不见的地方,纪清的眼神变得幽然而嘲讽,可一开口,软软的鼻音中依旧全是哭腔:“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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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回忆)

“嗯……嗯……”

昏暗的光线,凌乱的床铺,两道光裸纠缠的人影。

昨晚傅归到底没有兽性大发,于是纪清次日就来引旗越上钩,这家伙脑袋里的黄色废料真是不少,一勾两勾,就忍不住了。

纪清切除腺体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昏迷,久未见光的身体透着病态的白,随便撞一撞,臀瓣就红了。

旗越把人压趴,伏在纪清后背上轻声笑:“我想揉你屁股。”

纪清刚刚被他插得潮吹了一次,迷迷糊糊听不清旗越的声音,只知道嗯嗯啊啊地答应他,顺带着软下声音取悦他:“好舒服……戎征……”

旗越对这样的纪清一丁点抵抗力都没有,极度上头地拍拍他的屁股,将那两瓣柔软泛红的臀肉全握在掌心,又掰又揉,爱不释手。

今天一整天纪清都很黏他,旗越去哪里他都跟着,傅归和邢墨有事外出,纪清更加肆无忌惮地朝他示好。一开始旗越还有些警惕,生怕这小祖宗要给他下什么套,可磨叽了一整天也没见纪清有什么不对,到了晚上还专门提出要跟他一起洗澡。

这谁能受得了。

旗越许久没开荤,被纪清这样那样地一晃,在浴室里就忍不住跟他搞上,纪清也是真配合,没挣扎没反抗,还脸色醺红地坐卧在水雾蒙蒙的镜子前,诱着旗越玩了一场羞耻Play。

滚到床上,两人越发肆无忌惮,纪清先是骑乘在旗越身上主动晃了一会儿,片刻就没了力气,用湿漉漉的眼睛把人一望,旗越就将人压趴在床上顶撞,直到刚才把纪清操得潮吹才稍稍停下攻势,耍流氓似地揉他屁股。

纪清缓了缓全身的热潮,扭头委屈巴巴地瞅着旗越,低声说着:“时生好像不愿跟我做……”

旗越慢慢在纪清柔软湿热的体内抽插着,捏捏他屁股说:“你刚手术完没多久,时生是体谅你。”

“那你……”纪清的手绕到自己身后,摸着二人的结合处,用鼻音轻哼,“那你在干什么?”

旗越向前挺腰,深深顶在纪清的生殖腔上,暧昧地笑言:“没忍住。”

哪怕做好了在这几个男人身下承欢的心理准备,但纪清依然对顶上生殖腔这一行为有着莫名的恐惧,哪怕现在生殖腔紧紧闭合着都消解不掉这种恐惧:“别……”

旗越在他身后轻轻笑着,握住纪清的腰开始前后晃动,他的力道掌握得刚好,既让性器撑满纪清紧窒的甬道,又不会太过分地操开生殖腔,这样温柔的操弄很快便把纪清顶得失控摇晃,只顾着在嗓子里含上难耐的呻吟,跟随旗越的节奏搅乱床单。

“叫出来。”旗越见他力不从心地趴低身子,便将两手从纪清身侧环过去覆住他胸膛,将人拉起来,又用指腹揉他乳头,“我想听你叫。”

“叫、叫什么……”纪清的手前后都没有着力点,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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