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1
步子停住,傅归一直压着的火顷刻间变成一句震耳欲聋的厉吼:“为什么要离开我?”
纪清吓得浑身一震,竟被时生亲王盛怒的样子骇得一时失语,隔了半晌,他才堪堪找回自己的声音,竭力与傅归对峙起来:“我不跑,我的军队怎么办,我的国家怎么办——”
“那我怎么办?”傅归猛地打断他,话赶话堵在一起,让纪清直接愣住。
“你?”纪清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一样,惊异地挑眉道,“你一个摇筝的亲王,与我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
如果每个字都是一支箭翎,恐怕傅归现在早已万箭穿心。他沉默而冲动地抓起困住纪清的铁链,硬生生地把人掼在墙上,而后用自己重又硬起来的性器顶着那还不断淌精的穴口,猛一用力就整根贯穿,直直捅到纪清生殖腔里。
“嗯啊——”
突如其来的剧痛和剧爽交织混杂,让纪清失控地呻吟出来,他拼命想从傅归的桎梏下逃脱出来,却反被按得更紧。
“你是不是有病!你……唔、唔嗯……哈啊……”纪清被他自下而上的顶插激得浑身发抖,尤其是傅归每一次都深深插进生殖腔又抽出来,像是要把他五脏六腑都剥离出来似的,“快停下、停下……呜……”
傅归直接将他两腿腿弯兜起,压在墙上不知疲惫地狠插,纪清整个腔壁都被他顶得酸胀不已,连呻吟都叫得失声:“太深了……不行……救命!救……啊啊——”
后穴一紧一紧地吸住粗大的性器,不知觉地到了高潮,纪清失神又迷离地急促喘息,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傅归掌握在手里,全身都被他控制着。
最害怕被进入的生殖腔此刻不仅充满男人的精液,还频频被男人的性器所侵犯,现在的纪清没了发情期的加持,对于被操进生殖腔这件事只有无边的恐惧,他缓下方才那波高潮,试图与面前这个疯掉的男人沟通交流:“我们、我们能不能好好说几句话……好不好?”
再次深深插入生殖腔后,傅归停下了动作,他抱着纪清,也久久凝视着纪清。
这样的动作与目光几乎让纪清错误地以为他对自己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感情,可就在纪清觉得二人能够好好沟通的时候,傅归骤然狠狠一顶,抽出,再狠狠一顶。
“呜……别、别——”
在纪清再次仰头急喘之时,深深插在生殖腔里的头部突然胀大起来,纪清一愣之下顿时慌了神,他拼命要逃,却被傅归冷着脸往自己身下压去。
“求求你……时生……要成结了……不要、不要……别……”纪清嗓子都叫得哑了,眼泪流了满脸,“我不想怀孕……我不想……不要成结……不……呜……”
生殖腔被胀大的头部撑得满满当当,直接把纪清钉死在傅归的性器上,傅归还是那样的面无表情,可如今的平淡看上去却更像是冷漠的审判。
纪清能感觉到体内的性器已经胀到最大,马上就要开始射精了,他直接慌到崩溃,疯了似地大声哭叫起来:“傅归……傅归不要……别……我不逃、我不逃了……啊、啊!”
滚烫的精液射在生殖腔的内壁上,让纪清想逃也无计可施,他哭得撕心裂肺,却也阻止不了顶级Alpha漫长的成结内射的过程,二人的结合处像黏连在一起似的,任他如何挣扎也抽拔不出来,只能像个柔弱的Omega那样嘤嘤啼啼地哭吟,感受着小腹鼓胀得越来越大,像真怀了孕一样逐渐显形。
“我不要……”纪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甚至哭得全身战栗不已,可一抬头,傅归的双眼也是红的,正沉沉地凝望自己。
纪清一怔,就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傅归也在颤抖,甚至比纪清颤得更加剧烈。
纪清茫然地被他死死拥住,推一推,根本推拒不开,傅归抱了他好一会儿,像是上不来气那样颤抖着喘息道:“我害怕我找不到你,纪清……你吓着我了……我也求求你,别再离开我,别再离开我了……”
00:27:17
第四十九章(回忆)
直到醒来,肚子仍是鼓鼓胀胀,纪清被铁链锁着,也被傅归抱着,稍微动一动身子,就有大股暖热的精液从后穴淌出。
先前时生亲王抱着他成结内射,其间纪清死去活来地昏了好几次也没能彻底晕过去,等傅归好不容易都射给纪清,又抱着他全身上下地啃吻,直到把纪清弄得全都是他的吻痕才罢休。
疯子。
纪清身心俱疲地在心里痛骂他。
……
在完全封闭的密室里,纪清感觉不到白天黑夜,他本以为自己的逃跑未遂顶多换来一场三位亲王的奸淫,可没想到那只是个开始。
傅归强烈的占有欲望像是序章,第一章,由他把纪清弄脏弄湿,再烙上自己的痕迹;第二章,邢寒再次出场,他的信息素交杂着不亚于傅归的强烈爱意与恨意,当纪清再次遭了一身狼藉的时候,他甚至开始恍惚地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逃;第三章,傅归重新把自己的信息素标记上纪清全身,其间旗越回来了一次,两个人把纪清折腾得浑浑噩噩,只知道哑着嗓子哭叫;第四章……第五章……
这段时间里,纪清没有一刻是干净的,每次被射得鼓起肚子,他都又怕又颤地哭求着亲王别让他怀孕。密室里总是充满着浓郁的淫靡气息,也总是充满纪清早已喊哑的嗓音。
仿佛只有这样,亲王们才能各怀心思地感觉到纪清是真实留在他们身边的,不会逃跑,不会离开。
这其中,又属傅归最为疯狂,他像是连自己的身体也不爱惜了一样,一旦休息好了便再次在纪清体内成结,把所有精液都射给他,再抱着他亲吻他的全身。
像个失去所有安全感、只能通过拼命占有来获得心理安慰的小孩。
到最后,以至于每次一闻到傅归的信息素,纪清都要忍不住地腿软,对方还未触碰到他,下意识的求饶的话就已然脱口而出。
……
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某天醒来,纪清突然感觉身体十分难受,说不上是哪个器官,也说不上是哪一部分,总之整个身体都异常沉重,也异常难受。
恍恍惚惚间,好像有人给他把锁链解开了,也好像有人在耳边频繁唤他名字,纪清感觉自己被抱起来,可他连眼都睁不开,只能象征性地抓握了下那人的胸口,握到满手的湿润。
好像有人哭了。
纪清觉得这信息素十分熟悉,想来应该是三位亲王中的一个,他想拼命睁开眼看看那人的笑话,喉口却蓦地涌上浓重的腥甜。
他控制不住地痉挛了一下,吐了一大口血出来。
世界,人声,猝然远去,迎接纪清的只有无边黑暗。
……
深夜,纪清房间。
三位亲王像要商讨国家大事一样坐在卧室里,可每个人的目光都黏在床上脸色惨白的青年身上。
倪深再次仔细地为纪清检查过身体,转过头来时,神色略有些凝重。
“其实,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