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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自己制定的原则,并且,在听到纪清畏惧他深插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对方的生殖腔。

不知道那小巧玲珑而紧窒闭塞的生殖腔,有没有被人操进去过。

倪深的眼睛被恶劣的欲望一染,连目光都变得深沉诡谲,他忽而按住纪清,腰身迅速一送,在身下可怜巴巴的大人的屁股上撞出清脆的啪声,紧接着,他又很快抽出去,再次用力挺身,把自己的性器插到那柔软湿滑的甬道深处。

一连深插了十几次,把纪清干得断断续续地哭叫出来,发情期的身体乞求着这样猛烈的操干,可脆弱的体质却让他本能地恐惧着,想要逃离无休止的插入。

见纪清有要逃的动作,倪深本就摇摇欲坠的神智更加岌岌可危,他向前倾身,两只手借助整个上身的力量压在纪清的胸膛上,一边揉着身下人那小小的却硬胀的乳头,一边狠狠地顶撞他贯穿他。

仿佛这样禁锢着纪清,更能让自己有安全感。

倪深没法再说出彬彬有礼的话来,他满脑子都是纪清泛着水光的潋滟双眸。看着纪清又羞又爽的表情,听着纪清含着哭腔的呻吟,揉着纪清敏感结实的胸膛,插着纪清湿滑高热的小穴——纪清的一切仿佛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这种感觉实在太过美妙。

美妙到,让他全然忘了原则和底线。

倪深更狠更快地往纪清身体里捣去,纪清整个人都被顶得耸动不已,像骑上一匹奔突的马儿,虽然掉不下来,却时时刻刻被缚在上面失控地颠簸。

“啊……哈啊……不行……太深了……”颠着颠着,纪清猝然抠紧倪深压在他胸膛上的手指,拼命想要脱离这个男人的禁锢,“太深了……顶到了……不、不要……”

哪怕处于近乎失控的发情期,纪清的意识深处也仍然极度惧怕被顶到生殖腔,他使出全身力气推拒着倪深的双手,两腿在沙发上无助地踢蹬:“别顶了……不行、不行……求求你……求求你……呜……别顶、别顶那里……”

倪深感觉到自己那根顶到了滑腻炙热的阻碍物,他知道那里是纪清难以被攻克的生殖腔,理智告诉他该停下来了,可身体却越发猛烈地操进纪清的身体深处,频频捣弄着那小小的生殖腔,企图操开那里深入进去。

“别、别……啊……哈啊……不要……”每被顶一次,纪清都忍不住剧颤一下,发情期的生殖腔比平时更容易打开,也正因如此,他才更加惧怕对方的凶猛攻势,“不要这样……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别顶进去……我害怕……我真的害怕……呜……不要……”

或许是纪清哭得太惨了,又或许是真的良心发现了,倪深挺进的动作稍稍一顿,揉着纪清的胸膛给予着安慰。

“大人……”一开口,倪深的声音都被情欲烧哑了,“不做到最后一步,您发情期的欲望便没法完全被消解……对身体有害。”

可纪清什么都听不进去,他拼命摇着头,眼中泪光闪烁:“我不……我不要……”

倪深缓了缓方才拼命想要操开纪清的欲望,转而又握住他的腰身,低低喘息道:“是我莽撞了……大人。”

他捧着纪清的腰,快速而有分寸地挺动起来,纪清随他的节奏呜呜嗯嗯地呻吟,二人心照不宣地互相取悦着对方,直到双双射出精液来,倪深才俯身抱住他,让纪清最大程度地接收到安全感。

纪清搂住倪深的脖子,疲惫地在他耳边喘息着,眼皮睁了睁没能睁开,索性闭着眼喃喃:“我下午不想学做饭……”

“以您现在的状况,您的确没那个精力学习了。”倪深轻轻说道,“大人,不知道您发泄过后有没有清醒一些……我需要提醒您,您会在近几天里持续这种发情状态,这几天里,您最好待在房间哪也不去,直到平稳度过发情期。”

耳畔没了窸窸窣窣的说话声,转头一看,纪清已经睡了过去。

倪深将他抱得更紧了,想将这份温存留得更久一些,厮磨间,他脑海里全是纪清含着微光的双眼,清醒的、愤怒的、开心的、欲望的、无助的……他的眼神会变化,可他眼中的光却不曾离开半分。

倪深忍不住凑上去轻吻他双眼。

果然,像自己这种在黑暗里待了太久的人,是会渴望一束微光的。

哪怕这束光是盛在眼中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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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回忆)

纪清醒了,但他不想动弹。

他仰卧在柔软的床铺里,有些混沌的脑袋渐渐明晰起来,昨天的那些个画面一帧不落地在纪清眼前播放,每一帧都血淋淋地撕开他看似坚硬的外壳,将他最羞于启齿最淫荡放浪的一面呈现出来。

像喝醉酒发酒疯的人第二天却意外记起自己都干了什么蠢事一样。

在长河一样的记忆中,纪清奋力地大浪淘沙才能模糊地想起自己曾有过一次发情期,可那已经是太过久远的记忆了。在之后的岁月中,他每次的发情期都由几针抑制剂来解决,久而久之,他熟悉了被压抑的感觉,也不再知道自己会在发情期做出什么事来。

现在他终于知道了。

印象里,正常Alpha发情绝不是自己这个样子。纪清默默地想,自己在发情期怎么会变得如此失智,是因为平日里抑制剂打得太多太多了吗。

他在被子里蜷缩起来,第一次有了全身上下都提不起力气的无助感。

纪清想重回战场,想重新领导兽军收复失地,可忆起不久前的战场生活,又觉得那些已经过去了很久。他不甘地发现自己曾经锋利无匹的棱角竟被这几天的安逸磨得不再骇人,也荒唐地发现自己内心对于战场风沙出现了难以言说的抗拒。

作为吹鸢的将领,他本该拼着命也要爬回战场守卫国家,可作为一个完完本本的人,他又贪恋这种悠闲安逸的空气,渴望这种带有归宿感的生活。

纪清又默默地想,归宿感,他为什么会对摇筝的国土产生归宿感?如果不能作为吹鸢将领捍卫自己国家的领土,那么在敌国寻求归宿感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他首先是吹鸢的将领,其次才是一个完完本本的人。

中午,倪深来送过一次饭,见纪清背过身去不愿说话,便温声提醒:“大人,我就在房间门口,有事的话,随时叫我。”

纪清不言语。

倪深退出去,却在走廊里遇到傅归,他知道时生亲王又是来看纪清的,于是微微颔首,将门口让开。

傅归看了眼紧闭的房门,隔离措施这么好,却依旧有浓度不低的信息素从房间里溢出来——纪清恐怕快要到发情最剧烈的时候了。

“他怎么样了?”傅归问。

“刚醒不久。”倪深回答,“我给纪清大人送了点饭,里面放了些安神的药物,虽然没有抑制剂的作用,但可以让他感觉舒服一些。”

“辛苦。”傅归在门前站了一会儿,最终却还是没进去,他转向倪深,“今晚我守着他,你去好好休息吧。”

“好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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