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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一样蹭动身子。纪清此时就被红蛇粗壮的蛇身蹭着全身,粗糙的蛇鳞刮着充血挺立的乳头,也刮着纪清方才显摆的Alpha的鸡巴。

最初的疼痛过后,被塞满宫腔像是一种别样的收获快感的方式,纪清的呻吟逐渐变了调,他开始用合不拢的双腿去夹红蛇的蛇身,甚至主动挪动着让生殖器在穴里摩擦。习惯性爱的身体很快便泌出香液,从人蛇结合处滴滴答答地淌出来,纪清闷闷地哼着,被塞满的身体只能一点点地感受热度的攀升,然而真的累积到高潮后,又绵长而持久。

小腹猛地痉挛了下,接着穴口也抽搐着咬紧红蛇的生殖器,一下一下地感受着羽蛇生殖器的形状与大小。然而红蛇显然还未尽兴,它依旧将自己的生殖器深埋在纪清体内,兴奋得尾巴尖左右摇摆,像在宣布自己的所有物一般。

很快,被塞满的身体再次向纪清传达出要高潮的信号,纪清发着颤舒展开两腿,尽情地把淫水喷在红蛇的生殖器上,舒服得直想伸懒腰。

然而,两次潮喷过后,纪清的香味也随之飘散开来。最先闯入蛇巢的是几只金雕,它们冲着红蛇直飞而下,一只金雕抓伤红蛇的身子,另一只直接飞到纪清身边,扑棱着巨长的翅膀在他屁股上蹭着。

金雕的羽毛有些硬,刺刺地扫过纪清和红蛇的结合处,却带来别样的快感。纪清知道局势快要失控了,可无论他怎么拍打红蛇,红蛇都不肯将生殖器从他体内抽出来,甚至将蛇身一拱,把冰凉的蛇精射在纪清体内。

“唔……”

纪清的身体颤动着接受了红蛇的内射,然而这一行为却令金雕更加疯狂,它扇动双翼,用腹下泄殖腔去蹭纪清的臀缝,然而没等它把事办成,嗅着香气来的豹子便出现在蛇巢入口。

纪清睁大眼睛,等来的却是被红蛇内射了第二次,他捂住里面满是精液的小腹,终于从红蛇的生殖器中抽身出来,然而没等他逃出几步,金雕已经扑棱着追过来,羽翼一收,将人裹在翅膀中,湿漉漉的泄殖腔拼命蹭着纪清腿缝,想要寻找能输精的入口。

他连声都没叫出来,软穴就被迫贴上了金雕的腔口。与此同时,被香气引诱到发情的豹子也悄无声息地窜来,如同吸了过量猫薄荷一样用性器在纪清脸上拼命蹭着,寻找一个能插入的入口。

当纪清连嘴里也被塞满的时候,殖藤终于后知后觉地摸索过来,紊乱的香气令它的判断也失了水准,分出粗壮的一根就插入纪清后庭。

不仅如此,这香味依旧在吸引更多的生物前赴后继而来,纪清连蛇巢都没能跑出去,体内已经被射了三四种生物的精液。他绝望又崩溃地往外爬着,却又在半途邂逅了羚羊斑马。

顶着被干死的风险,纪清好不容易从它们身下逃出来,又一头撞在狮子和黑熊身上。

纪清根本顶不住众多生物的发情行为,他腰酸腿软地跑不动,便试图跟排队操他的动物做交流,虽然交流的结果大多是纪清用屁股去取悦它们。

在纪清即将要被雄狮插穿子宫的时候,密林深处突然传来平地一声兽吼,惊得百鸟飞腾。

纪清迷迷糊糊地被串在雄狮粗壮的性器上,可下一秒,雄狮却不安地吼叫起来,它将兽根从纪清体内抽出,几乎扭头就跑。

纪清软软地瘫在地上,视线里,周围要排队上他的野兽全跑了个一干二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心思去了解到底是谁救了他。

纪清最后望了眼黑暗的天幕,无意识地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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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养殖场的实时电子屏前,傅归一动不动地看着蜷在山洞中熟睡的纪清,指间碾着根皱皱巴巴的烟。

倪深就候在一旁,他知道傅归是个不爱言表的性子,单看那根扭曲的烟就明白傅归大约是盛怒难言了。

只不过这怒不是冲着纪清的,而是纪清旁边那只兽。

纪清睡着,那只兽却醒着,此刻正乖乖趴在地上望着纪清,蛇瞳人相,龙角马鬃,凤翼狼尾,身似麒麟却又比之瘦韧英挺,分明长得怪异,却怪得极好看。

不知过了多久,倪深才听见傅归问了句。

“昨夜,是梵洛救了他?”

“是的,大人。”倪深平静道,“前几次纪清与兽类野合的时候,梵洛在附近徘徊过。只不过纪清的信息素被破坏殆尽,它一时认不出来。昨夜养殖场动静太大,梵洛才出手相助……只是不知道它有没有认出纪清。”

“它不是瞎了?”傅归攥紧手里的烟,声音很沉。

“在投入养殖场时,梵洛的确被弄瞎了。”倪深沉吟,“但这种兽类的恢复能力通常极强,现已无法判断它的眼睛恢复到什么程度了。”

傅归指间的烟被掐断了:“纪清紊乱的香气会不会诱导梵洛发情?”

“很难。”倪深眯起眼睛,“但不是没有办法。”

“你知道该怎么做。”傅归将手里断成两截的烟丢在脚下,淡淡道,“它不是最见不得纪清受欺负吗?那就让它自己变成最大的施暴者。”

……

纪清醒来的时候天渐黄昏,身下是一团干燥柔软的蒲草。他望望四周,自己正处于一个巨大的山洞里,洞壁嵌着亮有微光的鳞片。

昨夜被发情的兽们围追堵截了那么久,但身体状况竟还十分良好,纪清站起来抖抖身上的草叶,体内没有一丁点不适。

他走到洞口朝外看,这山洞显然处于悬崖峭壁上,洞外便是清一色的树林湖泊,俯瞰下去一览无遗。

爬是爬不下去了,纪清在山洞里逛了几圈,又拾起地上的蒲草,坐下来给自己扎小草裙。

傍晚时分,洞外忽地刮进一个两三米高的身影,紧接着,十几颗新鲜果子咕噜噜就滚到纪清身边。

纪清被呛得掩面咳了几声,放下手臂才看见方才飞进洞内的身影。那是只样貌奇异的兽类,似虎似龙,背脊生翼,体型高大俊美,可一见纪清就黏糊糊地凑上来,把整个身子趴低,用毛茸茸的爪子拨弄纪清刚穿上不久的小草裙,又把脑袋搁在爪子上抬眼望着他,明明极具凶相的蛇瞳里却全是柔和的目光。

纪清低头与它对视,这奇兽的尾巴晃得更欢了。

“昨晚是你救了我吗?”纪清揉上它的脑袋。

奇兽巴巴地点点头,两只前爪激动又紧张地在纪清脚下磨蹭,喉咙里始终呼噜呼噜叫着,像是怎么也与他亲不够。

纪清有点意外这奇兽的热情:“你……你认识我吗?”

一听这话,奇兽陡然跳起身来,睁大的兽瞳里满含着不敢置信的目光,它望着纪清,纪清也望着它,完全没有一点跟它开玩笑的样子。

不敢置信在慢慢流逝的时间里转成巨大的悲伤,继而又化作滔天的愤怒,方才乖如家猫的奇兽突然撕心裂肺地怒吼起来,它疯狂地在山洞里扭曲打滚,又发泄一般拼命蹦跳,最终呜咽着趴回纪清脚下,将地面挠出深深的爪痕。

纪清全程呆站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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