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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
紧接着,又有两根极细的幼藤从笼子外伸进来,比发丝略粗的幼藤根本没法引起纪清的注意,以至于当乳尖传来细微刺痛的时候,纪清才猛然发现那两根幼藤正试图钻入他乳孔。
“干……干什……唔……”
纪清吞着殖藤含糊地呻吟,可喉口一动,又下意识地咽入一口腥甜,他剧烈咳着,可却丝毫撼动不了殖藤的缠绕。
早就勃起的乳头对外界的刺激异常敏感,纪清明显感觉到那两根细细的幼藤挤入两个乳头,在内里分泌着黏糊糊的植物液体。小小的乳粒并不是容器,甚至因为那幼藤泌出黏液太多,而从被钻入的乳孔淌出来些许。
透明的,黏黏的,淌出来时拉了两条长长的银色细丝。
“唔!唔唔!呜——”
乳孔中的异物感令纪清难耐地挺动胸膛,他总觉得那两根细细的幼藤像要刺破什么屏障一样,而下意识的,纪清恐惧地想起倪深和聂杨对他说过的话。
他本该在第一次被植入香薰后,就……发育。
可他一直没有。
纪清顿时惶恐而无助地挣扎起来,他妄图甩掉那两根细嫩的幼藤,可剧烈的挣扎不仅没能将其甩掉,反而迫使幼藤向内深扎。
细细的菇头陡然像是刺破薄膜一样彻底侵犯进纪清乳头,细密的痒从被侵入的地方蔓延开来,令纪清几欲抓狂地颤抖着。然而在这令人疯癫的感知当中,纪清那不甚明晰的记忆突然也像被扎破一处似的,使他脑海中闪过一连串的阴暗画面。
虽然看不太清,却能切身体会。
模糊的记忆里,是被植入另一套生殖器官的剧痛,纪清微微阖眼,小腹中似乎也升起一团生不如死的痛苦,他低声哼鸣着,从破开一角的记忆中看到更多画面。
生殖手术之前他便被封存了记忆,以至于在手术过后,他像个傻子一样在私人医院单独静养,陪他的只有一条漂亮的蝴蝶犬。
那天太阳高悬,一个男人突然造访。
忆到此处,纪清骤然痉挛了一下,是惧怕。
而记忆中的自己,明显也对那个男人产生了无法控制的畏惧心理,他要逃,却被男人抓住。
偌大的医院,姣好的阳光,空无一人的草坪上,他被男人剥个精光,又被男人捅开了处女膜。
全程只有蝴蝶犬在一旁呜呜直叫,它试图阻拦男人,却被摔到一边不知死活。
那是一场毫无快感的性爱,或者说,一场毫无预兆、彻头彻尾的强奸。
事后,男人收拾好行装,打电话吩咐医生照顾好纪清的身体,顺便,第二次给他封存记忆。
纪清陡然回神,脑袋疼得似要炸裂,他不认识那男人,不记得那医院,更不知道自己另一套器官的第一次竟不是只野兽。
或者说,胜似野兽。
胸前的麻痒将纪清从破碎的记忆中拉扯回来,殖藤的侵犯还在继续,且愈演愈烈。
被钻入的乳头在他失神的时候已然胀得又大又红,然而那幼藤依然不知满足地深入。乳孔淅淅沥沥滴落的银丝早不是新鲜事情,甚至有不少幼藤专门等在两颗乳尖下汲取黏液。
“唔——”
钻入嘴里的殖藤突然像是性交一样在纪清口中抽插,植物的腥甜黏液混杂着纪清的口水,不一会儿就从嘴角流淌下来,但一同流淌的不止乳孔中的银丝,还有纪清腿间早已湿透的女穴。
一股暖流蓦地从穴口淌出,纪清被烫了个激灵,他这才发觉自己腿间早便湿漉漉一片。几根殖藤尝到他腿间的淫水,似乎判断出那里的香薰味道最浓,于是几根粗藤顿时拉起纪清的脚腕,直直压向他的胸前。
半硬的阴茎贴着纪清的小腹,两只脚腕被藤蔓拉到头顶两侧,纪清一低头就能看到腿间的情况,包括那充血勃起的阴蒂,微微发红的阴唇,以及阴部的水光淋漓。
“唔……不……”
如果不是藤蔓粗壮而有力,单凭纪清一个人绝对没法坚持这个动作,然而正是因为他只能保持这个动作不变,一切才变得更加淫靡与羞耻。
馋那香气的粗大殖藤缓缓游移过来,用泌着黏液的菇头顶了顶阴豆,它似乎才发觉不该插入这里,于是贴着小阴唇向下滑去,直到突然陷入一个软软的穴口。
“嗯唔……唔!”
纪清被颈间的殖藤压得低下头去,他看得异常分明,那湿润而粗大的菇头在穴口碾了几圈,突然就挤入两瓣阴唇中间,顶着紧窒狭窄的甬道深入进去一个头部。
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殖藤挤插进去,巨大的视觉冲击力让纪清急促地呻吟起来,他想摆脱殖藤的控制,可结果却是更多的殖藤攀上他的身体,将他捆得越来越牢。
越是巨大的殖藤,所分泌出的黏液便越多。那粗藤仅仅是顶入一个菇头,冰凉的植物黏液便淌在高热的甬道内,纪清被凉得哆嗦了一下,肉穴不自觉地绞紧,肉壁挤压黏液,咕叽咕叽地响。
那殖藤似乎也有所感应,“啵”的一下,菇头被抽了出来,黏液淌了些在笼子里,遂又寻到纪清腿间软穴插入一个头。
这殖藤的灵智显然没有人鱼的高,它那粗大的菇头就这么在纪清的穴口处玩起了摩擦游戏,浅浅挤入一个头部,又像拔塞子一样拔出来,再插入,再拔出来……最后越动越快,像是一根没找好位置的自动按摩棒一样。
“唔!唔唔!”
穴口被频繁抽插,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内腔的巨大空虚,纪清淌着口水含糊地叫喊,可这殖藤根本听不懂,它仍旧不知疲倦地玩着“蹭蹭不进去”的游戏,蹭得纪清全身燥热,蹭得纪清几欲崩溃。
“唔!唔!唔唔!”
完全被蹭软的女穴穴口饥渴地拼命张合,挤出混杂着淫水和植物黏液的清澈液体,可那殖藤依旧只插入一个头部,像是一个只有指节长短的粗大鸡巴一样,够粗够大,却不够长。
听者沉默,见者悲伤。
然而,就是这样只要风度不要长度的粗大菇头,猝然就将纪清磨蹭得剧颤起来,他臀尖剧烈抖着,甩出几滴带着香气的淫水,同时那被磨得发热发红的穴口也涌出几股热烈的暖流,全落在那始终不肯长驱直入的殖藤头部。
说来也怪,被潮喷出的淫液当头浇下以后,那粗大的殖藤突然就像明白了人生道理一样,它虎视眈眈地来到喷了它一头的穴口前面,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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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呃唔……唔唔!”
粗长的殖藤一寸一寸地挤入狭窄柔滑的甬道,植物过粗的直径令纪清的腿根止不住地痉挛。这藤蔓一根筋得厉害,先前磨蹭穴口的时候说什么也不插进来,现在整根往里深深插入,却是连一点往外抽的意思都没有。
胀大的菇头拓开肉壁,边分泌黏液边开疆拓土,不一会儿就用那可怕的长度深入阴道深处,纪清合不拢嘴唇,只能狼狈地含着藤蔓呻吟,根本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流出颤抖的银丝,看那颤抖程度,似乎是被插得狠了。
但插入下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