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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域,好不容易松开嘴巴喘口气的时候,忽然胸口上一疼,然后一种湿热黏腻的感觉就从胸膛上传到了四周。
他高昂着脑袋,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蜂腰,承受着男人在他体内不断打桩一样的冲击和在他身上四处啃咬的动作。
“嗯啊~”白西辞粗重地呼吸着,胸口的乳头上又被男人咬住开始吮吸,他不由得想:如果自己真的会流乳汁出来,恐怕都得被沈域吸光吧。
“啊唔~”
忽地又是被重重一撞,白西辞迷蒙着眼看着在他胸膛上蠕动的脑袋,入眼的是一片黑发,亮泽柔顺。
沈域将他胸膛上两边的乳头用自己的唾液全部涂抹了一遍,看着那光泽红肿的乳头,他又没忍住开始轻轻舔吸起来,但是这次有他的唾液在,白西辞没有再感觉到疼痛,昨晚上停留的些微痛楚也被唾液治愈了。
中途又换了个姿势,沈域抱着白西辞下了床,双手抬着他的腿,每走几步就往上顶弄一次,因为姿势导致白西辞在落下的时候让男人的肉棒进的很深,直到沈域将他压在墙壁上,从后背开始抽插。
白西辞双手撑在墙上,腰部下压,翘起臀部,而沈域则是双手掰开他的臀瓣,让自己更方便进出后,便一手往下握住他的性器开始套弄,一手揉捏着半边臀瓣,看着白花花的臀肉印上自己的指痕。
沈域垂眸看着自己紫红色的肉棒在那道臀缝中抽插抽插,只偶尔能够看到那张吞吐的小穴,腹下欲火更甚,让他的阳具又大了几分。
白西辞被操弄地身子渐渐下低,直到背部和墙面变成直角,后穴被操弄和性器得到爱抚的舒爽让他不断呻吟,恨不得就这么和沈域做下去,但是很快,在一次被狠狠撞击下,一股精液就这么射在了沈域手里。
又抽插了半个小时,沈域才射了出来,喷射出来的精液有些顺着白西辞的大腿往下流。
“呼……哈……”
白西辞沉沉地呼吸着,他还没从射精的快感中走出来。
第29章 番外·七夕
三月,草长莺飞。
祁州乃当今圣上胞弟毅王的封地,祁州下耘城为府城,毅王便居于此地。
飞云镇是耘城下的一个小县城,镇上有一举人姓白,家有一妻,乃是赫赫有名的除妖师,他们的儿子白西辞年仅十六,为秀才,已经连中小三元,听说下场考试极有可能成为举人,也算是满足了他父亲当年中举后没能再去科考的愿望。
此时白西辞正在课上听着讲,窗外风光明媚,暖风拂过让人昏昏欲睡,感觉很是温暖,让他不由得想起来自己这段时间沉迷撸猫的日子。
那是他一个月前捡到的一只猫,金黄色为底,带黑色条纹煞是威风凛凛。今日他因为学堂开始上学,出门的时候那猫还佯作生气地拿屁股对他,着实可爱。
想到这儿,他不由得唇角轻勾。
台上的夫子正是白父,手执经卷摸着美髯,轻摇着脑袋讲解,时不时还旁征博引几句。
下学时间一到,众学子纷纷起身行礼与白父告别,白父只看了白西辞一眼就离开了,他们二人下学时间并不一致。
白西辞收拾着桌面上的书籍,忽然身旁的好友戳了戳他的手臂,他回头一看,果然是梁梓晨。
“西辞,我有事与你说。”梁梓晨乃是此地县令之子,曾经跟随父亲在耘城游玩结识了些人,后来还介绍给了他。
“你之前不是一直在问那沈公子吗?听苏兄说,沈公子不知怎的,许久没有回府城了。”
梁梓晨自然是知道好友颇有些仰慕沈公子沈域。
这沈域虽年方二十但未娶妻,听说是懂些除妖术法,所以受到毅王敬重,而且因其诗书礼乐射御样样精通,模样英俊潇洒,是府城最受欢迎的人之一。
白西辞一听,脸色稍微变了变,“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他的手揪紧了手上的书页,留下了折痕,往常必会心疼好一会儿,现在却是因担心那一人的安危再顾不得其他。
梁梓晨略微思考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听苏兄说是一月之前,不过你也不必担心,苏兄说这天下能危及到沈公子性命的人不多,也许他只是因为有事脱不了身。”
白西辞垂眸掩下担忧,行礼道谢:“多谢梓晨告知,那西辞先不陪了,明日再见。”
梁梓晨回礼道:“西辞不必客气,明日再见。”
十六岁的少年背着行囊匆匆往家里赶去,还好的是他家距离县学并不远。
他虽为秀才,但因父亲的真实水平至少为举人,能教育得了他,所以目前飞云镇的学子大多数都留在县学,府学的人脉固然好,但是拉帮结派的事情却少不了,而白西辞也只想要继承父亲衣钵,作为夫子在此教授学业,以开民智,所以白西辞留在了县学。
匆匆忙忙赶回家,忽然一道黑影从门墙上闪过,他轻轻一笑,那一点焦躁倒是少了,刚刚想必是家里的猫在等着他。
大闻皇朝素来有称呼猫为狸奴的说法,是为了让猫捕鼠时不会因为叫猫而导致老鼠逃脱,但是白西辞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不喜欢叫这只黄黑色的猫为狸奴,甚至听到奴字他就觉得这字配不上他。
打开门后,却是没有看到母亲跟往常一样在庭院中舞剑,他稍微一愣,起身将端坐在庭院石桌上的猫抱起,不顾他伸爪子拍他的手臂,安抚似的从他的脑袋摸到了尾巴尖,猫顿时舒服地趴在了他怀里,喉咙间发出咕噜的声音,看得他一笑,又想到了如今下落不明的沈域,不由得叹道:
“也不知道沈公子怎么样了,只希望无事才好。”
怀中的猫耳朵抖了抖,好似已经经常听惯了沈公子这三个字。
白西辞回头一看,果然发现母亲换了身干净利落的打扮,长发扎成马尾,英姿飒爽。
白母看着他回来的第一时间竟然是抱着猫,不由得皱了皱眉:“这狸……猫又不捉老鼠,你天天抱着它做什么,跟人相熟惯了,以后它都不会捉老鼠了。”
也许是听了太多次,这猫趴在白西辞怀里没有一点反应,只尾巴懒洋洋地晃了晃。
白西辞没有接话,而是道:“母亲,您这是要出门?”
白母叹口气,“是啊,听说镇上出了个一直偷鸡吃的妖,昨天都把隔壁老王家的鸡全吃光了,偷鸡也就算了,尽拿着一家薅,薅完再换下一家,作孽啊。”
说着,她握住手中的除妖剑,出门的时候看了他一眼,“在家里给我小心点,别乱跑。”
白西辞乖乖点头。
怀里的猫眯着眼睛看她离开的背影,眸色暗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看看啊。”白西辞实在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他现在十六岁,从小到大就没见过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