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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很像。
“就章哥,刚才照片上的那个人。”越宁说完,想起大老板对自己也不错,都把他当弟弟看待了,就多解释了一句,“章哥人很好,而且为人绅士礼貌,我不会吃亏的。”
闻骁远脸色更冷了些:“你在外面到底有多少好哥哥?”
明明可以很搞笑的话,被闻骁远说出来,就让人莫名发寒。
越宁顿了顿,这才注意到大老板不高兴了,脑筋一转,想明白了,大老板估计不知道“好哥哥”有什么引申含义,只是字面意思。
不过,大老板怎么这么爱吃醋啊,他不是亲弟弟,占有欲都这么强,要真是亲弟弟,不得被管死。
不过该说不说,这么幼稚的大老板,倒是莫名有几分可爱。
越宁想到这,就眨眨眼,半是安抚,半是玩笑道:“没有,你是最好的哥哥,他们都是逢场作戏啦。”
闻骁远不知想到什么,突然更恼怒了。
他板着脸,大跨步走了出去:“我先去车上。”
越宁:“?”
老板心,海底针,他永远也摸不透。
闻骁远今天是自己开车来的,此时坐在车上,打开车窗,松了松领口,还是很热。
不仅热,还燥。
都怪越宁,竟然那么、那么不知羞耻!
不行,必须快点跟他说清楚,不能再让越宁继续这样了。
但看小人鱼这么喜欢他的模样,如果到时候他死活不同意,甚至要死要活,他该怎么办?
发愁。
闻骁远顿了顿,忽然打开手机,往群里发了个红包。
集思广益一下,也许有好办法。
闻骁远很少在群里冒泡,一般都是梁辰在那叭叭叭,盛夏跟他嘚嘚嘚,盛天宴偶尔附和媳妇儿,白佳奈有时候吐槽学生,闻骁远那就整个一大忙人,基本不水群。
他小时候还活泼点,自从接手公司以后,那是越来越像座冰雕,不食人间烟火。
所以这会儿闻大总裁突然冒泡,还发红包活跃群聊,大家就都出来了。
闻骁远打出一行字,刚要发出,突然想起这个群里有越宁,又立即删掉了。
然后道:“没事,新年快乐。”
【谢谢老板jpg.】
【谢谢老板jpg.】
【谢谢老板jpg.】
虽然不知道闻骁远抽什么疯,但大家领红包的速度还是很快。
资本家的羊毛,不薅白不薅。
闻骁远今天开的车是辆劳斯莱斯,以前没开过,越宁找了半天才找到。
他走到车旁边,打开不停震动的手机,发现大老板突然发红包,红包还被抢完了,就顺手冒了个泡。
越宁宁:【猫猫哭泣jpg.来晚啦,大家新年快乐!】
群里又排起新年快乐的长队。
其实过年的时候群里已经互动过好几波了,但是大家给面子嘛,也主要是梁辰和盛夏比较活泼。
“哭什么?”闻骁远还没有启动车子,看到越宁的消息就皱眉,动了动手指。
发了个给越宁的专属红包。
越宁打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上,正好听到他这句话,就笑着回:“表情包啦,不是真的哭。”
话还没说完,就发现了专属红包。
手指动作比大脑速度快,立即领了红包,金额还很大。
领了之后,越宁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就,好像闻骁远在哄他一样,有点奇怪。
群里立即刷出了一群柠檬精,盛夏还好,有对象在群里,盛天宴立即也给他发了一个专属红包,白佳奈不care这些,只有梁辰疯狂嚎叫,表示也要把自己对象拉进群里。
盛夏叫他拉,他又说还在考察期,等彻底在一起了再拉。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那话里秀的恩爱都要溢出来了。
闻骁远说了一句要开车,就没再回消息,也不看越宁,放下手机,启动了车子。
越宁不知道为什么,收了红包,忽然觉得有些古怪,也没再说话。
两人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去,他们都没吃晚饭,也不想做,就叫了个外卖。
越宁顺手点了两份甜品,闻骁远看到,还问:“你能吃这么多?”
他其实有些怀疑,越宁已经知道了自己喜欢吃甜品这件事了。
其实这件事没什么,喜欢吃什么是个人自由,吃甜品又不是什么不良嗜好,反正没越宁那个“刺激”变态,但是,闻骁远自觉自己在越宁心里是高大、沉稳、可靠的成熟男人形象,吃甜品,就很不搭。
如果闻骁远喜欢看小说的话,就会知道,这叫“苏感一下子就没有了”。
总之,不管是作为金主,还是作为哥哥,保持住形象都很重要。
好在越宁虽然没get到他的点,却是摸了摸肚子,立即比了个巨大的圆道:“我饿死了,现在能吃下一头牛!”
闻骁远没看出什么伪装的痕迹,便轻哼一声:“眼大肚子小。”
越宁的食量,他是很清楚的,虽然喜欢吃美食,但胃口并不是很大。
越宁不跟他计较,他也确实饿了。
外卖一时半会儿到不了,越宁先去洗了澡,打算让大老板先吸血。
他看到对方说话时露出的小尖牙了,虽然还没完全露出来,但已经有了凸起的趋势。
这是吸血鬼想吸血的征兆,他已经摸清楚了。
但今天大老板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在沙发上拿着笔电工作,看见越宁洗澡出来,坐在他身边,就立即起身,换了个离他远的位置。
越宁:“?”
越宁闻了闻自己身上,只有一点沐浴露的味道,躲什么?
他又坐过去,委婉提醒:“远哥,你尖牙都露出来了。”
这其实根本不用越宁提醒,闻骁远早就想吸血了,只是一直克制而已。
他尽量做点别的事转移注意力,从前他因没有血而阵痛时,都是这么过来的,工作总能吸引走他全部的注意。
但今天,显然失灵了,没越宁在的时候还好,越宁一出现,其他东西就好像全都罩上了一层朦胧的雾,只有越宁是清晰的。
不行,他需要冷静一下。
他忽然起身,又坐的离越宁远了点,冷淡道:“我们谈谈。”
“嗷。”越宁想起闻骁远之前说的,有事要和他说,就点点头,“好呀,你说。”
说完,俯身从茶几上拿了个荔枝吃,露出一截细白的脖颈。
他穿着宽大的棉质睡衣,头发没吹,发尾缓缓滴下一滴水珠,落在他的白到发光的脖子上,顺着脊背,滑落到衣领里,留下一道氤氲的痕迹。
闻骁远突然:“……”
荔枝有点硬,越宁刚剪了指甲,怎么也扣不开皮,指尖都红了,正想找个工具辅助一下,就见闻骁远忽然拿过了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