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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骁远一人给了一个爆栗, 冷漠道:“不去。”
“啊,哈哈,不去好,不去好, 我也不去!”梁辰简直想打自己的嘴, 对越宁解释道, “我开玩笑的, 骁哥和云岚风早没联系了,小嫂子你别介意啊。”
越宁大度地笑笑,表示没事。
内心希望他能多说点, 吃瓜吃到一半就没了真的很难受!
大过年的,家里长辈都催着回家,几人没留多久, 和闻骁远约定好,等盛天宴和盛夏回来再聚一聚。
临走时梁辰还贫, 挤眉弄眼道:“骁哥,什么时候办喜事, 提前告诉我,我得调调档期。”
闻骁远冷酷地把人请出门:“不用麻烦,没打算请你。”
“喂,不能啊骁哥!刚才开玩笑的,你不能这么对我!”梁辰急了, 回头扒着门,“说好我要当伴郎的!”
“让你当, 骁儿逗你的。”白佳奈把梁辰拎走, 世界终于清静了。
闻骁远回头往屋里走, 把核桃仁塞给越宁, 犹豫片刻,还是解释道:“刚才开玩笑的。”
“哦。”越宁当然知道开玩笑的,只是狐疑,“远哥,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解释清楚啊。”
闻骁远顿了顿,意识到他是说解释两人关系的事:“这件事传出去对你我都没有好处,你也小心,别乱说。”
“喔,好。”
越宁自然知道,一旦被外人知道他和闻骁远有联系,肯定会被揣测包养什么的,但是那几个人是闻骁远的好朋友嘛,肯定不会往外说。
大老板还挺谨慎的,也是为他考虑,越宁认真道:“谢谢你,远哥。”
越宁专注地看着一个人的时候,真的很容易令人产生一种,你是他的全世界的错觉。
闻骁远心底生起一股异样的感觉,酥酥麻麻的,很奇怪。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只觉得越宁看他的眼神,太过了。
他到底有没有把他的解释放在心上?不会真的把他的玩笑话当真吧?
他是听说过,有些陷入情爱的人,是听不见任何自己不想听到的解释的。
闻骁远微微蹙眉,又解释道:“你别误会,我刚才说扯证的话,只是为了气他们,不是真的想跟你结婚。”
“放心,我没有误会啦。”越宁当然不会误会,他又不傻,只是奇怪大老板还特意解释什么。
难道是怕他接不上他的戏,说漏嘴?
想到这,越宁甜甜一笑,哥俩好似的拍拍闻骁远的肩,保证道:“放心,我都明白。”绝对不会给组织拖后腿的!
小人鱼眼睛亮晶晶的,满是认真与坚定。
见他这么着急撇清,生怕他怀疑似的,闻骁远又有些酸涩。
就这么喜欢他吗?
他也听说过,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即便知道对方和自己没有可能,也愿意陪在他身边,做朋友也是好的。
闻骁远站在原地,看着越宁没事人似的,高高兴兴跟老爷子下棋的样子,微微怔愣。
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是很辛苦的,如果越宁是这样,他有责任帮他走出来。
—
晚上,又到了五天一次的热潮。
越宁有些尴尬,怕被人发现,于是叫上闻骁远去了附近的酒店。
闻骁远早忘了热潮的事,或者说,他根本就不信那是真的,所以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越宁搞得神神秘秘的拉他出来,他正好也不想跟那两个人处于同一屋檐下,就跟着出来了。
闻骁远拿出笔电,还想工作一波:“什么事,非要来酒店说?”
“这个时候就不要工作了。”越宁无力吐槽,干脆直接把笔电往沙发上一放,就扑了过去。
大老板哪都好,就是对他的热潮不上心,过分,明明他都很积极地挨咬了!
闻骁远这时候才知道越宁要干什么。
“不行。”他还准备在年后和他摊牌,怎么能这时候还做这种事,这不合适……唔。
鱼尾不知何时展开,缠了上来。
……
事实证明,男人的自制力,在某些时候,不值一提。
结束之后,闻骁远甚至意犹未尽,还想继续。
越宁抱着被子缩到大床一角,不想理他。
他有一点点生气。
他以为闻骁远作为大老板应该很有契约精神,他一直积极配合他吸血,他也应该积极配合他解决求偶期问题的,怎么现在搞得好像他霸王硬上弓似的!
可,虽然大老板刚开始不配合,但后面就很配合了,他也不能要求太多。
越宁自己哄自己,很快把自己哄睡了。
半个小时之后,闻骁远终于冷静下来,大脑清醒了,才开始懊悔。
越宁年纪还小,有些时候误入歧途没办法改正,他比越宁年长七岁,应该帮他改正,现在却反而失去理智。
闻骁远自制力强,得益于觉醒的吸血鬼,他的头脑始终清醒,从来不会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但在越宁身上,却屡屡破例。
小人鱼的各方面都很合他的口味,但这样错误的开始,注定不会有好的结局。
“越宁?”闻骁远清清嗓子,决定不能再拖,一定要和他说清楚。
他斟酌着开口:“越宁,我和你签订协议,只是为了吸血,不会动感情,我已经知道你的心意了,但是我们没有可能,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这样。”
他说完,侧头等一个回应,然后听到了绵长的呼吸声。
“?”
闻骁远觉得事情不对劲。
于是轻手轻脚地过去,看了一眼。
“……”
越宁竟然睡着了。
装睡?怎么可能这么快,刚才明明很有精神。
闻骁远头痛道:“你别装,逃避问题是没有用的,你必须直面问题,才能解决。”
越宁:“呼……”
闻骁远觉得越宁肯定在装睡,但偏偏他无法揭穿。
就算把人“摇醒”,他也可能假装自己很困什么也不想听,更甚者,可能还会发脾气,让他不要再说了。
那样的话,他该怎么办?
闻骁远轻轻叹一口气,觉得事情有些棘手。
次日一早,越宁醒的挺早,主要得益于昨晚只做了一次,他不像往常那样累。
他也早把昨夜的气忘光了,毕竟只有一点点生气,他自己就把自己哄好了,然后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还算不错,就是梦里一直有个和尚在他耳边念经,把他脑壳都快念炸了。
还好是梦,他最怕和尚了。
刚醒来时还有些不清醒,他半睁着眼,伸出胳膊摸手机,想记录一下热潮次数和时间,但胳膊出去之后,就被冻的一哆嗦,又立即缩回了被子里。
他看向窗外,外面又下雪了,好大的雪。
“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