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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影音室,大屏幕也可以拆下来,可能不太方便,不过我尽力帮你搬走。”
“年年,这里是你的零食房,里面货架上的零食都是你的,要运走的话,可能也要花点时间。”
余年放慢了脚步。
他失忆之前过的就是这种生活吗?
富有!奢侈!酒池肉林……穷奢极欲……超级豪华!
也是,大反派这么有钱,对爱人肯定出手大方。
余年可太喜欢这种囤满东西的仓鼠生活了。
吸溜——
贺行缺握着他的小臂,把他从零食房门口拉走:“年年,我们的卧室在这里,你的证件在这里。”
“噢……”
惊鸿一瞥之后,余年恋恋不舍地转回头,被贺行缺拉进卧室。
跟在后面的贺小鹤和老管家对视一眼,表情复杂。
贺小鹤:他就说大爸爸怎么会同意爸爸拿走证件。
老管家:他就说贺总怎么会忽然说电梯在保养。
贺小鹤和老管家齐声:他真的好心机啊!
贺小鹤小声问:“管家爷爷,大爸爸以前就是这样骗走爸爸的吗?”
老管家正色道:“小贺总,请注意你的用词。”
贺小鹤改正:“大爸爸以前就是这样抓走爸爸的吗?”
抓走,重读!
老管家沉默良久,点了点头:“是的。”
贺小鹤抬起头,看见卧室门要关上了,连忙要跑上前。
老管家拉住他:“让贺总和先生谈谈吧,有贺总在,应该没有问题。”
也是。
贺小鹤点点头:“那我去给爸爸准备点心和玩具,要让爸爸在家里很开心,爸爸就会留下来了。”
*
余年和贺行缺的卧室很大,是一个大套间。
因为走得匆忙,房间没来得及收拾,保洁人员也不敢随便进来,里面还有许多余年和贺行缺生活过的痕迹。
沙发上搭着余年的小熊睡衣,底下压着一条深蓝的领带,明显是贺行缺的。
“年年,你的证件在这里。”
卧室里还有一个小隔间,贺行缺走进隔间,余年连忙跟上去。
“来了……”
下一秒,余年愣在原地,瞳孔地震。
余年抬起头,看着墙上的巨幅照片。
他和贺行缺的结婚照,超大一幅,占满了整面墙壁。
照片上的余年笑容灿烂,一双眼睛弯成小月牙,贺行缺垂眼看他,眼里同样也带着笑意。
这都是啥啊?!
又下一秒,余年惊恐地看着贺行缺按下墙上一个开关,巨幅结婚照缓缓打开,露出里面的大型保险箱。
余年惊恐吃手:“我只在电视里见过这个,太夸张了吧?”
贺行缺走上前,输入保险箱密码,语气自然:“密码是你的生日。我们的卧室是你亲自设计的,这是你最得意的作品。”
!!!
我设计的?我本人设计的?
余年满头问号:“我在失忆之前,脑子有什么问题吗?是出了车祸,把脑子撞好了吗?”
贺行缺道:“你太爱我了。”
余年下意识反驳:“我不信,我还是觉得是我脑子的问题。”
贺行缺的目光暗了暗,手指动了动,悄悄碰碰余年的衣角:“这样?”
“对。”余年没有察觉,绕到照片面前,抬起手拍拍照片。
嗯,质量很好,摸起来质感也很不错。
拍拍!
使劲拍拍!
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劲使劲拍拍!
哐哐哐!
贺行缺淡淡道:“年年,你想把照片拍坏?”
“没有呀。”余年歪了歪脑袋,露出乖巧的笑容,“欣赏一下绝妙设计,为您守护财富与秘密,我甜蜜的……可真是个小天才设计师。”
贺行缺笑了一下:“你以前也是这样说的。”
他打开保险箱:“年年,我们的高中毕业证、大学毕业证、结婚证,小鹤的出生证明,还有公司的产权证明、房产证明,各种证明,都在这里。”
“不是,我要这些也没用啊。”余年皱起小脸,“最重要的身份.证呢?”
贺行缺面不改色:“你住院的时候要办手续,我带在身上了。”
余年震惊地看着他:“你、带、在、身、上?”
贺行缺微微颔首:“嗯。”
“那我跟你回来干什么?”
“参观一下我们的家,看看我们恩爱过的证明。”
“……”余年朝他伸出手,“身.份证给我。”
贺行缺摸摸西装口袋。
先摸摸外衣袋。
再摸摸里衣袋。
再再摸摸裤子口袋。
余年抱着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贺行缺摸遍西装所有口袋,无辜地抬起头:“糟糕,年年,找不到了。”
余年一跃而起:“贺行缺!我鲨了你!!!”
*
作者有话要说:
偷偷暂停:蹦出残影的年年,还有稳稳接住年年的贺总
第09章 深夜 v我500万
9
余年踮起脚,死死地揪着贺行缺的衣领。
该死的贺行缺,该死的大反派!
他总算知道了,贺行缺为什么是《校园蜜恋》里的大反派了。
这个心机,这个恶劣的态度,这个无辜的伪装。
你好会装啊!
反正迟早要被大反派一枪崩了,还不如他现在和大反派决一胜负,他今天就要为主角攻受除害!
弄死大反派,主角攻受和和美美,《校园蜜恋》原地完结。
贺行缺站在余年面前,微微低下头,方便余年掐他。
余年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按到墙上。
保险柜还开着,总裁家里的保险柜都很大,挂在半空,有两个贺小鹤那么大。
余年使劲推着贺行缺,想要把他塞进去。
“进去!进去!拿不到我的身.份证,我把你装进去!”
保险箱就卡在贺行缺的腰上,贺行缺举起双手:“年年,进不去。”
余年咬着牙,使劲推了他两下:“在里面待着。”
余年狠狠地拍了一下贺行缺的照片,转身走出小隔间,在外面的沙发上坐下。
直到坐下了,余年才反应过来。
他怎么这么熟练?
他把大反派给打了,他还想把大反派塞进保险柜里。
完了完了完了,余年捂着脸,他要死了。
贺行缺把保险箱里的所有证件都搬出来,放在余年面前。
“年年?”他在余年身边坐下,低下头看他,“年年,证件在这里。”
余年捂着脸,不想理他:“走开。”
贺行缺正色道:“年年,我们高二就认识了,大学毕业一年、公司稍有起色我就向你求婚了。你只是失忆了,不是被夺舍了。你现在可能不适应,在家里住几天,你很快就会适应的。”
“不要走,好不好?”
余年闷闷地说:“我不走,那你把证件给我。”
贺行缺笑了笑:“在家里不需要这些。”
“我要自己保管。”
“找到了就给你。”
贺行缺明显是不想给他。
余年无语,把头低得更低了,小声嘀咕了一句:“偷藏别人的证件,你是法制咖渣攻吗?”
不知是那个词戳中了贺行缺,贺行缺有些严肃:“我不是。”
余年没有再说话。
贺行缺看不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