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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看他,等他咽下去了才问道:“味道怎么样?”

“还不错,”江凛夹起另一颗递到季明伦嘴边,“你也尝尝。”

季明伦看着这只递到嘴边的饺子,夹饺子的筷子在灯下泛着一层食物的油光。不同于上次在老余粥店的反应,这一次他没有迟疑就张嘴吃了,等筷子和饺子一并进到他嘴里,江凛才反应过来他们又一次共用了餐具,而且是自己主动喂了季明伦。

“是还不错,”饺子皮薄馅肉鲜美,季明伦神色如常地点评,“这个二十四节气也可以尝尝。”

不给江凛反应的时间,他夹起一颗外皮五颜六色的饺子递到江凛嘴边。

江凛的注意力还在自己过界的举动上,饺子带着一点粘性的外皮贴着他的唇缝,他下意识张开嘴,那只饺子连着筷子一起碰到了他的舌头。

季明伦喂完以后也不问他好不好吃,又夹了一颗自己吃着。

“嗯,这个也可以。”筷子尖点了点颜色丰富的二十四节气饺子,季明伦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叫来服务员催上桂花稠酒。

桂花稠酒是这里的特色,淡黄色的液体表面飘着桂花瓣,喝起来有浓郁的花香。等服务员端上来后,季明伦给江凛倒了一杯,问道:“好不好喝?”

“好喝。”江凛点着头,差点又要把酒杯递给他了,好在这次提前想到忍住了。

季明伦也喝了一口,这酒偏甜,口感有点像米酒。后来他俩点的核桃酥与香酥鸡也端上来了,江凛吃得停不下来,在掰香酥鸡时,两只手的手指都沾了油脂。季明伦看他给自己分鸡肉,想到他这两天在众人面前端着的吃相,心情又好了不少。

吃完后,两人往酒店的方向走去。

刚才江凛贪嘴,觉得桂花稠酒好喝就一个人喝了两壶,这会儿上头了,走路的步子都有点飘。季明伦走在他身边,被他时不时地撞一下手臂,干脆揽住肩膀帮他走直线。

江凛没有挣开,他转过脸看着季明伦,眼神变得大胆又直接,也不会想到这么看季明伦可能会尴尬。

避不开他的注视,季明伦只好目不斜视地盯着前面,好在看了一会儿江凛就转回去了,然而迈出去的左脚猛地踢到一截断掉的,只有几厘米凸起的石墩口子。

这一脚踢得毫无防备,当即痛得他酒都醒了大半,坐在地上抱着左脚,也不脱鞋就揉了起来。

季明伦拉开他的手,小心地把运动鞋和袜子脱下来袜子检查。

江凛的大脚指和食指明显红了,季明伦刚摸到他就倒吸凉气,连喊了三个“疼”字。

这么片刻功夫,脚趾的颜色又深了些,好在没什么大问题。 江凛垂着脑袋,一脸憋屈地看着肿起来的脚趾,想等没那么痛了再站起,结果被季明伦先扶了起来,那人将鞋子塞给他,又在他面前蹲了下去。

江凛抱着鞋子,也没注意到鞋底都压在了胸口的T恤面料上了,只怔怔地看着面前的人。

季明伦转头催促:“上来。”

江凛犹豫了一下才趴上去,季明伦双手抱住他大腿内侧,将他往上提了提,他一手拿着运动鞋,另一只手扶在季明伦肩膀上,看这人背着自己朝着前方走去。

南大街的夜晚热闹而繁华,一侧的古城墙亮着迷人的景观灯,天空中盘旋着风筝与发光的儿童玩具,旁边的公园里更有三三俩俩散步的市民们。他俩逆着人流穿行在宽阔的人行道上,走了一段后,季明伦的一侧肩膀落下了重量。

江凛把头枕在肩上,望着对面大街的景致,开口说了句话。

他声音含糊,听着更像是嘟哝。季明伦没听清,很快他又说了一次:“你能不能别移民?”

脚步没有停,季明伦继续往前走着:“就算移民也可以通过网络联系。”

身后的人没声了,放在他肩上的手指稍稍用了点力,随后又松开,等他终于走到路口,后面传来了物体落地的声音,回头一看,是江凛拿着的那只鞋掉了。

肩膀上的脑袋呼吸匀速,季明伦叫了两声都没人应,便知道江凛是睡着了。想着他今晚两顿都喝了酒,季明伦无奈地蹲下来捡鞋,试了两次都不成功,好在有个路过的小女孩主动帮他捡起。

向这个扎丸子头的可爱小女生道了谢,季明伦把背上的人又往上托了托,等到绿灯就过了街。

回到酒店时已经满头大汗了,季明伦把江凛放到床上,先蹲下去看江凛的左脚。两根脚趾依然红肿,他从小冰箱里弄了冰块包在毛巾里冰敷,又拧了洗脸巾擦掉江凛脖子上的汗。

在给江凛脱裤子时,他尽量不去看最不该看的部位,不过在脱下来后,江凛翻了个身,侧躺着趴在了被子上。

包裹性很好的平角内裤把臀部浑圆饱满的形状勾了出来,连中间那道看不见的缝隙都变得若隐若现。季明伦转开脸,食指在鼻子下面擦了擦,逼自己什么也别想,拿了江凛的睡裤套上。

把人安顿好,他又洗了个澡才上床躺着,本来想看看手机再睡,没想到江凛翻身过来了,手脚一伸搭在他身上,脸也凑近了他。

季明伦忍着不动,确认了江凛依然睡得很熟才悄悄转过脸,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一年前的那一晚又刷起了存在感,身体仿佛记起了与眼前人唇舌相交是何等刺激的感觉,想到桂花稠酒的香气,他忍不住了,头往前靠了点,却在即将碰到那双唇瓣时停了下来。

江凛安然的睡脸倒映在瞳孔中,令他意识到自己想要做的事有多不妥。

今晚他也喝了点酒,虽然远不到醉的程度,但确实是失控了。

关掉台灯,他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拉高被子前还是没能忍住,轻轻抬起江凛的脑袋枕在自己臂弯里,以一个把人抱在怀中的姿势闭上了眼。

第二天江凛醒来时,季明伦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了。

他头有点痛,也记不清昨晚怎么回来的,倒是发现自己穿着睡衣裤,还不等他想起自己有没有换过就听到季明伦问他脚觉得如何。

看了眼已经没什么问题的脚趾,他总算想起是季明伦把自己背回来的。

吃完送到房间的早餐,他俩在12点准时到酒店大堂和众人集合。

今天的行程是大唐芙蓉园那一带,与昨天一样都在户外,转到下午三点多就热得不行了,众人在附近找了茶舍坐着吃点心,随后去吃了顿烤肉,晚上再看完大唐不夜城的表演。

离开曲江新区时刚过八点半,今晚邓怡没提议去酒吧,估计是连着喝了两晚,她到傍晚就开始频频捂嘴打哈欠。

两辆出租车一前一后开到酒店门口,大家下车后陆续走进大堂,等电梯时,申燃看时间实在早,就问季明伦和邓枫要不要去打台球。

他们三个都会打,王适对这个不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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