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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会知道谢家人早已经离开了这里。”
白秋叶想起他和王导演看见的幻觉。
恐怕那个女人最终死于非命。
“我们看见的,只怕是冰山一角。”谢岭月说,“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未必没有第三个顺娘,第四个顺娘。”
这在这时三人眼前一花,他们发觉自己还站在一楼的那个房间里,面前是那一个最大的神龛。
“太好了,终于回来了。”谢岭月松了口气,目光落在桌上,声音突然凝滞,“这些木偶是不是变了一个方向?”
他们进入噩梦之前,这些木偶还正正放着。
但现在所有木偶的角度都出现了变化,似乎正在向他们看齐。
突然,接二连三的破裂声在房间里响起。
木偶一个个裂开,一缕缕被红绳拴起来的头发从木偶中落到桌上。
一声玻璃破裂的声音在三人耳边响起。
只见神龛桌下躺着一面镜子。
镜子的中间有一条裂痕,下面压着一张符。
白秋叶看见那张符后,心中突然一跳。
“这张符是用来镇鬼的。”她说,“这个神龛,也起这个作用。”
谢岭月问:“当初谢家人早已经离开了这里,他们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你问老子,老子怎么知道——”白秋叶一顿,“对了,房东说这房子是从别人手上买过来的。在他之前接手房子的人,肯定因为这里的怨气太深不堪其扰,所以找了人来镇压。”
“都是些三脚猫的功夫。”王导演十分入戏地说,“如果第一次就是老夫出马,哪里还需要我来第二次。”
“这镜子是用来放大这张符的作用。”白秋叶说,“镜子已经碎了,这张符也起不了作用了。”
谢岭月面色难看:“这么说我们接下来,会遇到更多的……”
王导演即便装出一副安然自若的模样,但他的身体非常诚实,双手依然颤颤巍巍。
“恐怕不止如此。”白秋叶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我们已经被缠上了。”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见那些破掉的木偶,纷纷发出了悠悠哭声。
谢岭月问:“要怎么解决?把这些头发全部烧掉?”
他们现在还被困在鬼导演写的剧本中,没有进入第二个剧情。
如果不解决这些木偶,恐怕他们会一直在这个剧情中徘徊。
“如果烧掉头发就能解决它们,之前困住它们的人早就这么做了。”白秋叶说。
王导演问:“那该怎么办?”
第61章 灵异片演员(日更+8000营养液加更)
白秋叶说:“完成它们的心愿,让它们放下执念。只有执念才是让一个人愿意不断重复生前痛苦的唯一力量。”
她想起了新手副本里的杜有福,以及那些想要获得长寿的纸人。
不管执念是恶意还是善意,只要没有破除,它们就会一直存在。
“这些木偶里的头发,大概都是谢老爷的姨太太们的。”谢岭月想了想说,“对她们来说是,可以算得上执念的事,大约就是亲手杀死谢老爷和谢夫人。”
“他们两人早就死了,他的房子都通过别人卖给了房东,我们还怎么帮这些姨太太完成执念?”王导演皱了皱眉头,“这行不通啊。”
“我们知道他们死了,但这些木偶并不知道。”白秋叶说,“再说,它们想杀掉的或许不只是谢老爷和谢夫人,谢家的血脉也可能是它们的眼中的。”
白秋叶话音一落,王导演就转动眼珠,看向了谢岭月。
谢岭月感觉到两股视线正盯着自己,一股来自王导演,另一股来自白秋叶。
她一怔:“看我干嘛,我又不是谢家的血脉──”
谢岭月话音一顿,说起来她这个角色,是个离家出走的大小姐,她又刚好姓谢。
如果王导演脑子抽筋,真有可能把她安排成谢家的亲戚。
想到这里,谢岭月紧紧盯着王导演,想让他给个说法。
王导演似乎心虚起来,脑袋微微垂下,假装自己是个瞎子看不见谢岭月的目光。
谢岭月心中一凉。
这挨千刀的王导演。
“不管怎么,你们不能乱来。”谢岭月脸黑得像锅底,“想办法告诉它们谢老爷死了就行。”
谢岭月对着神龛说:“谢老爷和谢夫人已经死了,尘归尘土归土,你们早点去投胎吧。”
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只是尾声出现了一道重音。
像是有人恶作剧一般,又说了一次“投胎吧”。
谢岭月的脸仿佛打翻了调色盘:“我们快点走吧。”
她的话音刚落,房间里又传来了一阵回音。
白秋叶点点头:“先走。”
三人走到门口,把门打开后,这一次外面不再是过去明亮的洋楼,走廊黯淡无光,周围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阴沉湿冷。
“我还以为我们出不了房间。”谢岭月心有余悸地说,“幸好幸好。”
白秋叶转过头,目光落在她的头发上。
“别高兴的太早。”白秋叶说,“你头上有东西。”
谢岭月的发尾居然系着一条红色的绳索。和那些从木偶中掉出来的头发上,系着的红色发绳一样。
谢岭月:“……这是什么意思。”
?
白秋叶说:“恐怕是把你作为第一个下手对象的标记。”
谢岭月忍住拿手去碰绳子的想法:“要不我们还是先把那些头发烧一烧吧。”
正在这时,楼上传来了脚步声,只见夏子濯几人从楼梯上跑下来。
“终于找到你们了。”夏子濯说,“你们刚才去哪里——”
“你们进了那个房间?”曾闲情脸色一变,“不是警告过你们吗,没有经过我们同意,绝对不能进去!”
两拨人交汇,剧情终于进入了下一阶段。
这意味着白秋叶三人从鬼导演的剧本中顺利逃脱。
但很明显,从谢岭月的状态来看,鬼导演给他们留下了一个难题。
并且就算谢岭月死掉,姨太太们的追杀也不一定会暂停。
“我们不小心进去的。”谢岭月心情烦躁,说台词的时候浑然天成,“反正都进了,你难道还让我们让时间倒流吗?”
夏子濯被她的演技震惊了,突然看见谢岭月头发上的红绳后,他顿时明白过来对方为什么会显得这样急躁。
夏子濯脸上露出生气的神色,开口和谢岭月对戏:“你还有理了?”
“我是这里的租客,我在这里租房子之前,你就有义务告诉我,一楼的房间里居然放着这种东西。”谢岭月说,“如果我知道,你们连住都不敢住的房间里居然放着这么多牌位,我一定不会住进来的!”
谭梦樱闻言,震惊地看着房间:“里面居然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