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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就好了,就算吃糠咽菜也没关系。
段景赞许地点点头。
为了让佛祖看到桑桑的诚心,他再给善缘寺修几个庙吧。
“夫君,你说宝宝现在睡着了吗?”桑枕爬着爬着台阶,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么一句,他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想孩子。
段景闻言,低头笑出了声,脑海中忽然浮现出百年后,他和桑桑头发花白,儿孙绕膝的画面。
“宝宝好好地睡了,放心吧。”他转头亲了桑枕一下,忽然说道。
“桑桑,我们修一个祠堂吧。”
“等我们百年后,祠堂里就摆着我们的牌位,右边是我的,左边是你的。”
桑枕认真地听着,忽然想到,夫君比他老,会不会比他先走呢。
可这个念头他不要想,他想了想两个人死后的画面,笑着开口,带着孩子气的天真。
“那我们的子孙来看我们,有人问,这是谁啊。”
“他们就凑上来看,这个是先考太公段景之位,那旁边是谁啊。”
“旁边是太公之妻,就是我啦。”
桑桑轻松又快乐地说着他们百年后的想象,天渐渐明了,日光穿透浓重的雾,暖暖和和地照在台阶上,松林轻轻摇动,好似怕惊扰了远行人惺忪的梦,普度众生的雷祖像屹立在这里,善缘寺就在不远处。
段景听到桑枕的话,想说下辈子也要抓住桑桑,却忽然有些哽咽,好在山间的风比他多情,维护了他在桑枕面前的那点丈夫气概。
风终于停了,天光大亮,两个人相携着拾级而上,长长的影子映在台阶,温柔又缠绵。
第70章 番外一 不准你喝
“呜呜…你别弄那里…”
屋里只点了一盏灯,床帘半掩着,下人到了时辰早都出去了,偌大的主间只响着嘴唇吸吮的暧昧声响和桑枕呜呜咽咽。
“我不要,涨得难受呜呜……”
“乖乖,给吸出来就好了……”
这段日子桑枕的奶涨得厉害,然而大户人家没有主子亲自喂孩子的先例,两个小公子都有奶娘带着,桑枕这点奶汁就便宜了段景。
段景嘴里含着桑枕胸脯挺起来的那点樱珠,底下的肉棍还插着他的屄,桑枕的阴户已经高高地肿起来,粉皱皱的阴唇包着段景的阳物,里面已被插得泥泞不堪,前端那个半指长的小东西也翘起来流着精,看着可怜极了。
“咿啊啊,难受……”
段景边肏边吸着桑桑喷出来的乳汁,兴奋得眼都红了,哪还听得见他的求饶,他一手半握着那只奶子,一手托着桑桑的腰把他按得更深,桑枕一被按得更深,乳尖就在段景口中突突直跳,乳孔被吮得很开,不时喷出香甜的乳汁。
情动之时,泌乳更甚,古人诚不欺我。
段景压得紧,桑枕被迫挺着腰哭得声都连不起来了,一只已经被吸空,可另一只却要涨出来,段景看左边那丁香乳顶上挂了几滴白,又去吸另一只,舌头卷着那颗可怜的东西来回吸弄,粗重的呼吸打到桑枕的胸脯上,给他一种在给自己夫君哺乳的羞耻感。
想起来哺乳,桑枕急了,原本失神的眼睛回过点清明来,用力去推段景的脑袋,不准他吸了。
“不行呀,不行呀。”
桑枕抬起软绵绵的胳膊去推段景,却怎么推不动,夫君吸着乳尖的力道反而更大了,他哼哭着抬手打他的脑袋,一连打了好几下,是真的想把他弄下来,边打边哭,好像自己是那被登徒子奸了的不情愿的小媳妇,要给丈夫守清白。
段景吸得正得劲,冷不丁被打了脑袋,还以为桑桑是爽迷糊了,于是大力一吸,桑枕被吸得忘了哭,哆嗦着射了出来。
小屄突然夹紧,潮吹出来的水一波一波地裹着他,段景叹了一声,阳物顶在阴户里跳动了两下,又浓又多的精液噗噗地射在了里面,桑枕的肚子眼见着鼓了起来。
桑枕前一秒还在打他,后一秒脑子就被高潮和内射弄得一片空白,抽着鼻子不出声了。
等两个人偃旗息鼓,段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挨了好几下子,抬起头来问他。
“打爷做什么?”
桑枕这时候还没回过神来,大腿还在无意识地打哆嗦,呆呆地对上段景的眼神,张了张嘴,可还没等他说出话来,段景就低头继续吸了。
桑枕拼命往后缩,段景就按着他不让他动,还拍了他屁股两下,他看着趴在胸口的夫君,急得又开始打他的头。
段景这次觉出来了,使劲嘬了一口奶,气恼地抬头。
这次桑枕有话说了:“你不能喝了,宝宝没有奶喝了!”
虽然段景不让他喂,可是桑枕是很有一套自己的理论的,宝宝自然要他自己喂,这样才长得壮。
段景心想,就这两个能一手握过来的小奶子,连我都喂不饱,还想着去喂儿子。
于是他含着桑桑的乳头含混道。
“不行,儿子牙尖,容易给你咬破了。”
桑枕不肯放弃,被撞得面色潮红,还要断断续续地辩解宝宝很乖,不会咬他。
不过扛不住段景有新的说词:“你的奶水只够一个小子吃,另一个吃不着你的,个子就赶不上他兄弟了。”
桑枕一想,似乎也很有道理,这时候段景抓住机会大力挞伐起来,弄得桑枕混混沌沌,再也无力思考什么高不高的问题了。
第71章 番外二 家有悍妻
江浙山清水秀,人杰地灵,明祺和宋清自送走完颜渠,就安定在江浙,他们买下一处风景地方的宅子,雇上几个下人,这就是过日子了。
宋清经营着不大的店面,明祺也张罗了一批人建了新的马帮,如今世道太平,用不着他再去舞刀弄枪,之前在北夷跑马,大邺也有不少活动马帮的兄弟,重新上手并不难。
他为人义气,待人没什么架子,又有以前部下从中打点推荐,马帮很快就壮大起来。
跑马的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那天老七跑来告诉他,帮里有个新来的小孩在演武场吃了亏,被人给打得不省人事,他对手下人向来关心,于是带着人就赶到了武场。
到场时那群不知哪门哪派的小子还在对着地下的人拳打脚踢。明祺一脚将领头那人踹开
,不想却招致了麻烦。
场下动武是大忌,理当取消参会资格,那家野鸡门派却步步紧逼,提出让这小子站在擂台上挨揍的无理要求。
自己的手下吃了亏还要受人侮辱,纵是明祺这段日子修身养性也咽不下这口气,索性把那帮一哄而上的人揍了个痛快。
而就是对上玄武门六个亲传大弟子还能全身而退的这一架,把稀里糊涂的明祺推上了武林新秀的位置。
等他回到府中,宋清问他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明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