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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枕为了证明他还有力气,用劲抬起下身,翘起来的肉根断断续续地射出来,一边射一边用力,那一点精水等到射完,已经满脸潮红了。
他吓得不轻,可是身上没有劲,说话也跟猫叫似的,问段景我这里是不是坏掉了。
段景没回答,跟着顶了几十下,射了进去,桑枕还在潮吹,却用尽力气抬起屁股来,生怕漏出去,他还记得要给大人生宝宝。
他亲了亲桑枕发烫的脸,说没坏,爷叫你再出一次,就知道你这地方好不好了。
桑枕哭着说再做一回明天就起不来了,段景心想,我巴不得你起不来呢。
于是床榻又开始晃起来。
第二天临走前,段景把王五抄的那份书给桑枕装到了书袋里,别说这门客还真有几分才,把桑桑那手烂字抄得一模一样。
桑枕收了字,还是有点不情愿,跟段景说下次不要了。
更何况别人也要休息,那么晚叫人家去抄书。
段景没答应,说你当主子的操什么闲心,用他那是他的福气,接着从绣架上把那块袖子边拿起来,针线包也给他装了进去。
“上课上累了,就给我做这袖子,听见没。”
桑枕犹犹豫豫地说,怎么能在先生上课的时候做女红呢。
段景把脸一板,问是夫君重要还是先生重要,桑枕说夫君重要。
段景就笑道:“那不就得了,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张诚友不会和你生气的。”
桑枕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踮起脚来亲了段景一口,拎著书袋去上学了。
第30章 哥哥
孟子集注就摊在桌上,桑枕看着课本,头越来越低。
昨天和夫君睡得那么晚,现在好困啊。
和他坐一桌的少年戳了戳他胳膊,轻声提醒道:“别睡了,先生过来检查了。”
桑枕顿时清醒了,猛地抬起头,从书袋取出作业放在桌上,紧张极了。
先生不会看出来吧……
他两只脚无措地在桌子底下动着,一不留神,自己乱动的腿就碰到了同桌的腿,他往后缩了一下,小声说对不起。
秦钰正背著书,闻言看了眼这个紧张得不得了的新同窗,了然地低头一看,原来是因为作业写得难看啊。
张学士从前面一排一排看过来,到了桑枕这里,只扫了一眼,连提问都不曾,直接一偏身,开始问起秦钰了。
桑枕竖着耳朵认真听了一阵,可离娄之明,公输子之巧这类东西,他连谁是离娄,谁是公输巧都不知道,又怎么能听懂呢。
等先生把学生都提问了一遍,就开始讲新课文了。
桑枕想,我听不懂的就记笔记吧。
可是他发现自己都听不懂。
第一节 放了堂,他泄了气似的趴在书上,扭头一看,同桌正铺着纸晾墨,纸上的字写得工整又好看,比自己强了不知多少倍。
桑枕偏着脑袋惊叹:“同桌,你的字真好看啊!”
秦钰吹了吹纸,自谦道:“勉强算是工整罢了,”他弯着眼睛问桑枕,“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男孩昨天是被张学士带进来的,可能也是哪家的小公子吧。
桑枕就告诉了他,还问了他的名字。
原来他比自己还大两岁啊,那怎么这笔字,和没开蒙的小孩写得似的。
也太不入眼了。
“我能借你的笔记看看吗?”桑枕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
桑枕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他,又说了句。
“我看完就还给你。”
秦钰笑了下:“你不嫌弃的话,只管看就行。”
桑枕赶紧从书页上抬起头来,伸出双手去捧秦钰的笔记,结果秦钰噗地笑了出来。
书是新制的,桑枕的半边脸都印上了食色性也,自己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呆呆地看着他。
秦钰伸出细长的手指,在他脸上轻轻抹了抹,结果更花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秦钰笑得前仰后合,桑枕一看他的手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走,我带你洗洗去。”秦钰站起来,桑枕也跟着出去了。
留在屋里的同学看着这两人一前一后的出去,几个好事的已经开始嘀咕了。
“哎,新来的那个什么来历啊?”
“我听说是刑部段大人他弟弟。”
“可以啊,秦钰这小子也开始理人了?”
“我看他是春心动了吧!”
“哎哟哟哟哟……”
秦钰带着桑枕去了书院后的洗手池处,拿出手帕蘸了水要给他擦,被桑枕躲了一下。
“不用啦秦钰,我自己来吧。”
两人回去后,桑枕又在云里雾里中听了一节课,到了中午,大家都要去膳房吃饭了,桑枕却坐着不动。
“你不去吃饭吗?”
昨天秦钰就看见他不去膳房了,碍于不熟,并没有问他,今天见他还这样,就多嘴问了句。
桑枕摇摇头,说他家的人会给他送。
段景不许他吃膳房的饭菜,一是怕有人害他;二是觉得膳房的菜糙得很,凉了坏了又有谁知道,于是叫段府大厨房的二厨子每天做好了,由下人提着送过去。
食盒送过来,打开是鸡丝炒酸笋和一叠薄饼,还做了百合南瓜粥和几样小菜,仆从提了一包点心,说是新制的杏仁酥,给公子解闷吃,大人今天不让公子吃油腻的。
桑枕规规矩矩地坐在那,一口一口吃的差不多了,收着了点心,仆从才收拾了食盒告退。
他想喝街上的酸梅汤,可是大人肯定不让。
下午的课间,桑枕从书袋里拿出针线包放在桌上,开始做女红,针线走的又快又密,还抽空打开杏仁酥那个油纸包,问前后的同学们吃不吃。
大家面面相觑,真是头一回见把吃的带到学堂的人,一看桑枕还带了块布在那绣,真是不服都不行。
可是人家都拿出来应酬了,没有不接的道理,于是纷纷接过来道谢。
前桌多嘴问了句:“桑枕,你这给谁绣的啊,真看不出你还有这手艺。”
桑枕刚想说给我夫君做的呀,一想段景不让他说,赶紧改口说是给哥哥做的。
过了一会儿铃敲起来,张学士进来就看见围在桑枕旁边的一撮人,大家作鸟兽散后,桑枕那一桌点心渣子也给露出来了。
秦钰拍了下桑枕的胳膊,这没脑子的还在忘我地织东西,反应过来后,居然还把布给掉地下了。
桑枕吓坏了,后背僵硬地坐在位子上,动也不敢动。心想,完了,这下给夫君丢脸了。
谁料张学士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收起来,就开始讲课了。
后排盖著书晒太阳的一位看见张学士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心想,这桑家,是哪的望族啊?
桑枕下学时,叫同桌等等他,自己仔细把那块快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