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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名:心肝备孕日常

作者:雪崩的火山

文案

我什么时候能怀上夫君的孩子呢?

原创小说 - BL - 长篇 - 完结

古代 - 双性 - 权谋 - 生子

桑枕以为是自己的小计谋勾引到了刑部侍郎段景,自己才有机会住到段府去。为了消除会被赶走的危机感,桑枕每天都在努力让自己怀孕……

第1章 要挑一个做夫君

桑枕在他的小房间里,每一天都能听到隔壁传来的轻柔黏腻的丝竹音乐,还能听到清哥儿猫叫似的声儿,有时候晚上起夜桑枕听着了,耳朵也跟着烫。

嬷嬷告诉他,这是承恩惠,能寻着恩客的都是有福的。

桑枕被嬷嬷带过来也就三月有余,不是给各屋的哥儿们扫地端茶,就是给他们洗衣服。嬷嬷说他要学的还有很多,先干点粗活罢。

那什么时候我也能寻着恩客呢?桑枕暗暗地想。

他不是没有撞见过那事,那天清哥儿吩咐他晌午自己要沐浴,当桑枕提着桶水进去的时候,就看见清哥儿被男人压在身下,双腿夹着那人,身子跟着半耷拉的床帐一起摇晃,脸色潮红,还断断续续地叫出甜腻的声来。

桑枕的脸顿时红了,虽然不甚清楚两人在做什么,总感觉自己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于是赶忙退出去。

一直到下午洗衣服的时候,自己的脸还是烫的。

他忍不住去想晌午自己看到的那副场景,那么大的东西,抵在那处,还要吃进去……

想着想着,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腿也有些软了,原本自己蹲着洗衣服,现在却觉得有什么东西黏黏的,粘在大腿根上,酥酥麻麻的。

后来连衣服也洗不下去了,好歹晾上就去了隔壁。

“清清,我那里好难受呀。”桑枕皱着脸看着在床上懒懒躺着的少年,急切地开口。

清哥儿刚承了欢,身上酸疼得很,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吩咐道:“给我拿个果子去。”

桑枕点点头,在桌上掂了个梨子,跑出去洗了,跑回来削完皮递给他。

清哥儿吃罢梨子,给他让了半边床,拍拍床铺道:“上来。”

桑枕乖乖地上去,躺在他旁边。

他高兴地想,清清虽然人有点懒,但对他还是很好的。

他小心地绑了绑自己的头发,避免缠到清哥儿。

“脱了裤子。”清哥儿吩咐。

虽然不明所以,桑枕还是乖乖地脱掉了。一直脱到膝盖处,露出白嫩如藕的双腿和颜色浅淡的肉芽。

“你没自己弄出来吗?”他的女穴小小的,两片肉唇合得紧,四周却湿的一塌糊涂。

桑枕看着清哥儿,茫茫然摇了摇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合欢楼的小馆,都是双性,大邺对男风没什么禁忌,双性这种妙人,大都被收到了风尘之地,青楼又因美人小馆姿色被分成三六九等,他们所在的这家合欢楼,就是达官贵人常常光临之处。

双性本就敏感,常常情动,可是又不能时时有恩客相伴,所以大多小馆都自备一支玉势,含着那物,据说还能美容。

清哥儿翻身下床,去梳妆台上的匣子里给他取了一支玉势,教他含着。

桑枕有点惊恐地拒绝,不知为什么清哥儿要他给他这东西。

“你不接,那便只能难受了。”清哥儿叹了口气,“罢了,我何必和你这什么也不懂的雏儿计较。”

他转身去床下拾了一本书,扔给桑枕。

“回去好生看看吧。”

清哥儿说完这句话,桑枕就听得外面大姑姑在叫骂,原来是自己洗的衣服不干净被发现了。

桑枕赶忙把书藏到胸前衣服的夹层里,跑出去认错了。

等他重新把衣服洗完一遍晾上,已经是傍晚了,他去伙房领了自己的晚饭,吃罢后就开始在床边点了盏灯,研究起那本书来。

昏暗的灯光下,看着图画里动作千奇百怪地叠在一起的两人,桑枕终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第二天,桑枕又跑去找清哥儿。

“清清,这种事情是做什么用的?”他小声问道。

“这是拴住男人的妙招。”清哥儿摇头晃脑地说,“你同他做了那事,他就会抱你亲你爱你,还能为你赎身,把你带回府中当夫人。”

桑枕撑着脑袋听得一知半解,清哥儿话里的那些场景是桑枕想都没有想过的。桑家被抄,爹娘下狱皆被处死,他被管家偷送出来然后落入人伢子手中,最后来到这里被人使唤。早就忘了抱抱亲亲是什么滋味。

清哥儿还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地说:“我听说过几日李大人会邀几个厉害人物来合欢楼,你可要抓住机会啊。”

桑枕看着清哥儿殷切的眼神,努力地点了点头。

我一定多多学习,等我见到几位大人,就挑一个心地好的,做他的夫人。

第2章 做我夫君好不好

这几日,桑枕一直刻苦研究清哥儿送给他的画本,想着一定要找一个夫君,把他给赎出去。

“你只要床上功夫了得,把人给伺候好了,他就会带你回家的。”清哥儿如是说道。

“你这么确定么?”桑枕有点不信。

“嗨呀,男人来这里,无非就是那档子事。”清哥儿嗤了一声,“你把人哄住了,正妻不敢想,妾还是当得的。”

桑枕有点困,他晚上扫完地刷完碗,还要学习房术,但他还是竖着耳朵仔细听着清哥儿的话。

“而且你不必有什么愧疚,嬷嬷说,李大人宴请的几位都是京中炙手可热的年轻公子,说不定连个通房都没有呢。”清哥儿咂咂嘴,很是艳羡。

要不是他已经破了身,自是也想去争一争的。

桑枕恍恍惚惚地回去后,又等了几日,却一直没有动静。嬷嬷还是每天算账本,姑姑也还是每天都在教训人。

他甚至都以为这只是自己的一场臆想了。

桑枕不好意思多去问清哥儿,清哥儿又忙起来了,他的房里重新响起了丝竹声,每日桑枕就只有晌午给他送水时能和他说一两句话。

有时候他还看到清哥儿脖子上那些青青紫紫的各种痕迹,清哥儿只说是被摸出来的。

可是也很疼吧。

那天桑枕还在屋里睡着午觉,外面一个和他一同干活的小孩就急急拍着他的门,叫他出去干活。

他懵懵懂懂地擦擦眼睛跑出去,那小孩已经塞给了他一筐桃子,叫他洗完再去后厨帮着择菜。

这明显是在欺负他老实,把自己的活也塞给他了。

桑枕接下筐,灵敏地觉出了今天的不同,好像帮工都在往南边送东西,大师傅还没做好菜,就被拿着食盒的婢女一个劲地催。

该不会是恩客来了吧。他暗暗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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