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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他:“我今年才25岁,情人先生!”
宋先生开始感到不舒心了。
可是既然南岸都主动投怀送抱了,宋先生哪里有坐怀不乱的道理?
南岸很乖,让他感觉很好,很值,尤其是见过其他人包养的小情人被宠坏以后各种闹腾的样子,宋先生觉得南岸这份乖巧难能可贵。
直到南岸的肚子饿得叫——“叽叽咕咕叽叽咕咕”。
南岸本来就泛红的脸更加红了,刚拔了智齿,他胃口不好,吃得少,还大多都是流食,各种糊糊,不顶饿。现在他干体力活,全凭一口仙气吊着,但他是个俗人,仙气吊不住。
宋先生脑门上一串省略号,真是拿他没办法。宋先生说:“下次,干体力活之前,吃点东西,多吃点东西。”
南岸虚心领教,并且发挥进步精神。
他吃撑了。
他在该情意正浓的时候,打了一个响亮的、草莓蛋糕味的饱嗝。
欲丨望崩溃之前,宋先生的心态先崩了。
南岸不好意思地道歉:“对不起,宋......嗝~”
宋先生扶额,他的偏头痛久违地发作了。
南岸辩解:“我是为了宋先生才吃这么多的......”
宋先生微笑,目光温和而善良:“那我谢谢你的饱嗝哦。”
南岸愣了,人家在说谢谢,他应该干嘛?当然是,“......不客气。”
宋先生的微笑裂开一条缝。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惭愧地带着我的肾,
爬回来把这个坑填上了!= w =
P.S.包养文,货真价实的包养,走肾到走心,接受不了这个设定的读者朋友们止步哦。纯甜,沙雕,无虐,不会太长。
第2章 不太对劲(2)
宋先生或许是个优秀的金主,但绝对不是个优秀的恋爱对象。他想要感情,想要陪伴,想要原始的欲|望得到满足,但他只想付钱,不想负责。
那年南岸大一,在宋先生企业旗下的某家店里做兼职。宋先生罕见地起了别的心思,于是把人叫过来,试探他的意思,问他缺钱吗。
南岸至今不敢告诉宋先生,他看上的不是宋先生的钱,而是宋先生的脸。
他为自己以貌取人的肤浅而感到深深的羞愧。
南岸忐忑而激动地爬上了宋先生的床,看着宋先生的那张脸,他总是生出一种公费嫖丨娼的感觉,所以他经常不好意思收宋先生的钱。
他不是没打过退堂鼓。
因为那时候的宋先生,也是个处男。
再温柔,再克制,情绪上头的时候也免不了横冲直撞。
这让南岸招架不住,等渡劫成功,他疲倦地躺在床上,侧头望着慢条斯理点烟的宋先生。
眉目疏朗,隐隐带着倦意和餍足,眼帘微微敛下来,浓密的眼睫形成一道优雅的鸦黑色弧线。即使是事后,这个比他大三岁的男人,也散发出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南岸心里的退堂鼓哑了。
三年的床上交流将两个毫无经验的人磨合得非常好,宋先生十分满意。在开始这段关系之前,宋先生也曾担忧过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找有经验的还是没经验的?没经验的两个人可能会搞得一塌糊涂,可是倘若对方有经验,宋先生不可避免地预见到他初次的生疏和窘迫。
所以当时站在床边的宋先生,心里也存着忐忑。事后,他点一支烟安抚自己的情绪,侧头一看,床上仍是少年模样的南岸无力地躺在床上,带着一身被他作弄出来的狼藉,唇色旖旎,漂亮的眼睛里的还含着潋滟的水光。
宋先生在一种将人搞得狼狈的愧疚中性起了。
南岸颤抖了一下,他的眼里有畏惧和害怕,对方才的疼痛还心有余悸。可当宋先生靠近时,南岸又露出那种小心翼翼却暗藏渴望的神情。
宋先生不明白这到底是装出来的职业操守,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导致的。总之,无论宋先生有多么心如止水,当他看见南岸脸上出现这样的神情,他就暂时将自制力放在一边不管不顾。
宋先生不是个恶劣的金主,他高兴的时候,不介意顺带让对方也高兴一下。所以他有时会为了取悦南岸而做一些事情,南岸往往受宠若惊。
因为宋先生偶尔会有个不好的举动——
事前,事中,事后,抽烟。
宋先生没有烟瘾,一支烟在手里点燃,到燃尽最后一根烟丝,或许都没有抽过一口。这是家里遭遇变故那段时期,他为了舒缓压力和抵抗失眠而染上的习惯。如今,压迫消失了,压迫的感觉却还时不时从记忆里浮上来,当初的坏习惯也保留到现在,所幸指数递减至今,触犯的频率已经极低。
现今宋先生抽烟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每次都能让南岸胆战心惊。当宋先生罕见地柔情蜜意起来,南岸却提心吊胆,绷着身体不敢动弹,他怕一乱动,宋先生指间的烟就会烫到他。于是,可怜的南岸在恐惧与欲|望中达到了巅峰。
其实宋先生的手非常稳,他从来没烫到过南岸。但是他不会说出来,因为南岸担惊受怕又不敢拒绝他甚至还乐在其中的模样,满足了宋先生不轻易外露的恶趣味,让他觉得特别好玩。
三年,宋先生爱极了那具带给他无限快乐的身体,从腿到唇再到眼神,每一处都完美得恰到好处,他也爱极了南岸从懵懂到成熟的每一个过程。
但他从来不会说一个“爱”字。
他只会目露欣赏,然后淡淡表扬一句:“做得不错。”
每当这个时候,南岸既开心又不好意思,红着脸腼腆地说一句:“谢谢宋先生夸奖,我以后再接再厉!”
宋先生猝不及防地被烟呛了一口。
睡前,南岸喝完牛奶,在卫生间里刷牙,不经意间,宋先生出现在他眼角的余光里,什么也没说,就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那儿,气场温和。
等南岸刷完牙,宋先生问道:“智齿长好了?”
南岸点点头,“不疼了。”
他领悟了宋先生的暗示,走到宋先生面前,正要跪下来——
宋先生拦住了他,将他从地上拎起来,“你想干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
南岸无辜地看着他:“可宋先生付过钱了呀。”
南岸膝下的黄金已经被宋先生折合成现金打到他的银行卡上了。再说,他们之间这样的事情做得还少吗?这可是宋先生最喜欢的服务项目之一。
宋先生感到隐隐的不悦。
他只是想关心一下南岸,南岸却以为他在要求取悦,被误会了,宋先生心里不平衡。
宋先生和宋先生的父亲不是一类人。
宋先生的父亲非常有意思。他爱玩,所以把他玩的东西都当成玩具,任他为所欲为。所以他不希望看到玩具因为他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