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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帮忙?

章长弓显然也是知道谷泽的家庭情况的。

谷泽内心忧郁,正想找个人吐槽,终于有了可以倾吐的目标。

泽:……那个,算是有人照顾吧

长弓:你在B市还有什么别的朋友吗

泽:还有个应该不算朋友的存在

长弓:什么?

泽:前男友

长弓:!!!

长弓:前男友是认真的吗,你居然有我都不知道存在的前男友

泽:有的,那个,我这次住院碰到他了

长弓:怎么,他是你病友?

谷泽想起正确答案,心如死水,直接破罐破摔道:不,他是医院里的医生

随后他把怎么遇到柏时言的事情大致形容了一遍。

章长弓发了好多个“哈哈哈”来,表示这件事情真的非常喜感又好笑

泽:你都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尴尬!

长弓:可惜我当时不在,不然一定要记录下这历史性的一幕

泽:话说你前男友居然是神经外科的主治医生,大有前途的好青年呀,难怪你看不上隔壁宿舍的林霖之

男生寝室,现在对GAY这件事情看得很开了,他们宿舍楼还有几对比较出名的。

只不过谷泽平时把性向掩饰得很好,不是关系近的人一般发现不了。

林霖之就是关系近的其中之一,一个导师,宿舍离得很近,近水楼台,自然也知道谷泽的取向,追过他但没成功。

长弓:我看你跟前男友似乎很有希望,分手那么久还主动来照顾你

长弓:他是不是还对你有意思,你俩如果郎有情郎有意,那就直接原地在一起吧,也别折腾了

谷泽嘴里挺苦的,对章长弓说:我觉得没戏

柏时言那么高傲的人,怎么可能吃他这颗回头草,更何况他分手时还说了那么绝情的话。

但他对章长弓说的却是: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跟前任在一起,就像是把吐出去的东西再吃下去一样

泽:我这么聪明的人,肯定不会做这种事情

长弓:既然你这么坚持……那就算了

长弓:希望你别打脸

谷泽虽然心虚,但还是努力装作自己很强硬:那肯定不会打脸

他肯定不会再跟柏时言在一起的……吧。

*

作者有话要说:

N久后,谷泽:对不起,我打脸了

真香

第8章 镜子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更隔壁文的,结果不小心更错了,只能替换一个正式章节了

呜呜呜,我的存稿……

*

一晃眼就是周末,谷泽一大早就接到运营商的短信提醒,说他流量不足。

想想他不那么充足的余额,硬着头皮给柏时言发消息:那个,问一下,你家WIFI密码是多少?

现在是早上八点多,按照平时的作息柏时言应该是醒了,但万一对方觉得平时太忙,周末需要补眠,也有可能一直不看消息。

就在他纠结要不要买个流量包时,听到了隔壁卧室开门的声音。

片刻后,他的房间门被敲响了。

他穿着拖鞋去开门,看到柏时言站在门口,先是给他报了一串数字,之后又说:“等等跟我一起去医院。”

谷泽:“……为什么?”

“昨晚上药时发现伤口红肿,去医院检查。”

他感觉不太妙,“怎么检查,今天门诊应该不上班吧。”

“指检,肛-门镜。”柏时言淡淡道:“去我办公室。”

谷泽硬着头皮问:“能不做么?”

柏时言没说能不能做,只说:“快点,我今天要去查房,还要写论文。”

谷泽想起他上次跟柏时言起争执差点耽误对方手术的事情,忽然有种人命关天的压迫感,顿时气短,不敢再争执。

吃了早饭,他跟柏时言一起出门。

电梯里的时候,他在金属的电梯墙壁上略照了一下今天的样子。

卡其色的T恤,紧身牛仔裤,再配上他因为疼痛而经常皱眉的样子,有种文艺青年的忧郁,如果不说,没人能发现他其实是个有痣青年。

然而到了停车场,柏时言却说:“手术后不要穿紧身裤。”

谷泽:“……哦。”

周末医院里的人比平时少很多,没有来来往往看门诊的病人,只有值班的医生护士和住院的病人。

他跟着柏时言,在安静的门诊楼里七拐八弯,走到了医生办公室区域。

柏时言用钥匙打开办公室门,他跟着走进去,看到里面有两张办公桌一张床,他看到柏时言在床上铺了一层医用被单,让他趴上去。

他看了看柏时言空空如也的手,忍不住问:“你不是要做肛-门镜吗,东西呢?”

“等等会送来。”

柏时言指挥他趴在床上后,自己坐在工位上,似乎在写东西。

……姿势很奇怪。

他趴在床上,柏时言背对着他坐着,他像是等待被临幸的人。

为了分散注意力,他拿出手机开始搜这个肛-门镜。

他之前好像是做过,但没什么印象了。

结果一搜之下,查出来的都是什么检查前4小时禁食水,全麻……

他吓了一跳,立刻问柏时言:“这个肛-门镜要全麻?”

他怎么记得自己好像没全麻,难道腰麻也能做?

片刻后,他听到了柏时言似乎是有点无奈的声音,“全麻的是肛-肠-镜。”

“……哦。”

有丢丢尴尬。

柏时言似乎是站起来,走到他躺着的床边,叹息了下,问:“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迷糊?”

他们之间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从前没分手的时候,柏时言经常觉得他很迷糊,做事莽撞,经常无奈地问他什么时候能学得精明点。

他自称这叫呆萌,一般人学不来。

谷泽张了张口,没说话。

门口传来敲门声,柏时言走过去开门,他看到那个之前帮过他几次的男护士递了几样东西给柏时言,柏时言低声道谢,随后关上门。

谷泽有点绝望,“要不然你还是让肛-肠科的护士给我做吧,我相信这是个基本操作,他们应该会的。”

让柏时言做总感觉很奇怪,这会让他想起从前的事情,从前柏时言就给他做过,咳咳,那个啥,指检。

柏时言仿佛没听到,径自带上一次性手套,之后是给手套和器械消毒。

谷泽放弃挣扎,只低声说:“我手术那个地方还挺疼的,不知道为什么确实比前几天更疼了,拜托你轻点。”

痔-疮手术就是这么没有道理,术后越来越疼。

虽然他看起来恢复了一个正常人,勉强能走路,但掩盖在衣服下面的刀口真的越来越疼。

柏时言拿着肛-门镜靠近他,低头观察视野,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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