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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之前跟大郎说万事莫上头,显然是自己有经验,对面进一球,他是热血沸腾烧脑子——

“我刚才失误。”黎南珠话音一转,“不急,热身,之后罗敏先冲主峰,白三郎协助,你和我防守,见机更换。”

“先不用给我递球。”

他得找找手感。

几句话说完,对面开球,十二嚣张的不成,黎南珠磨牙,势必要打的十二哭着扑信四怀里!

第二球时时间就长了,有来有回,历罗敏接到球差点进了,最后还是对面进球,不过只是个一分球。

不急不急。

第三球时,黎南珠是身手矫健,一个刁钻身法,拿下了三分球。

看台上,红豆小糕都海豹宝宝鼓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场上的爸爸,给爸爸加油,蹦蹦跳跳的,历延年也是目光闪亮的看着球场上,闪闪发光的阿叔。

阿叔真是厉害。

上半场,安亲王以一分优势暂时取得胜利。

中场休息,黎南珠和队友商量下半场如何打,众人都很有想法,最后看皇后,皇后说:“对面肯定是想稳中求胜,我意思打激烈一些,比赛么,赢至关紧要,也要酣畅淋漓。”

历罗敏赞同,其实他觉得不管输赢,过程打爽了更好。

但白三郎还是觉得冒险了些,现在只是一分之差,打的激进,很容易上半场拉回来的优势也没了。

太冒险了。

宁家的就说,想稳重带点激进。这是两头都想占。

“那猜拳定吧。”皇后说。

猜了拳,宁家小子胜了。皇后就说:“你是安亲王的小外甥,一会你去对着信四。”

“哈?”

黎南珠:“这就叫计谋。”有勇有谋。

下半场打的很是激烈,什么战术上了场打起来就忘了,主要是对面竟然没稳中求胜,而是打的很激烈,凶猛进攻,这搞得皇后这边也凶狠起来了。

这场比赛最终还是皇后队伍输了,以两分之差。

输掉比赛,黎南珠还没发话,那几个孩子他们爹倒是要请罪,黎南珠:???

“都打的很不错,何罪之有?”

“只是玩玩,比赛,不必如此。”

黎南珠安抚了几位臣子,倒也不必战战兢兢,还约了队友下午练习,安亲王一听黎南珠下午要练习,便紧张起来,跟队友说下午他们也练习。

“……”黎南珠。

安亲王嘚瑟中说:“你生了孩子,一两年没怎么玩,打的还是如此厉害,那我不得多练练了,看我干嘛。”

“……我现在知道信四为什么喜欢你了。”

安亲王是嘚瑟中有点小炸毛又有点小开心,“他喜欢我那本来就该如此,本王这么英勇高大威猛……咳咳,你那话什么意思,你说吧。”

“憨憨归憨憨,但不失真诚。”黎南珠道。

在他跟前炫耀赢了,但话又不是那么欠揍。

安亲王哼道:“本来就是,本王从不说违心的话。”扭头就跟队友说请吃饭喝酒,下午来练习。

黎南珠到了高台,红豆小糕早早扑到爸爸怀里——个子太矮,只扑到了爸爸大腿上。黎南珠腿上挂件俩崽,尽管是输了比赛,但心情很好,揉着俩只脑袋。

“爸爸好厉害呀。”

“爸爸好威风。”

“红豆要和爸爸一样厉害。”

“小糕也是,小糕和爸爸和哥哥一样厉害。”

两只崽崽是真心实意觉得爸爸厉害,他们不懂输赢,就是觉得爸爸打的好,骑在马上好威风啊。

黎南珠抱着挨个亲亲,“爸爸的好崽崽!”

等回正院,洗漱吃饭,两只崽子闹了一早上吃完饭就困得不成,嬷嬷哄着去午睡了——两只崽崽早断奶了,现在身边伺候的有小太监和嬷嬷还有宫女。

“我也去躺一躺,好久没玩了。”黎南珠伸着懒腰打算睡一会,下午还要练习呢。

历延年亦步亦趋跟在后面,给阿叔捏捏肩膀,说:“阿叔打得好。”

“都输了。”黎南珠这会在历延年跟前能说出来,但他一看历延年双眼的真诚钦佩,当即是美滋滋的,说:“下次一定赢回来,我有信心。”

历延年:“我也有信心。”

黎南珠翻身,不小心趴在历延年身上,突然一喜,抖了一下,历延年赶紧抱着阿叔的腰,怕阿叔掉下来。

“我想到了!”

“什么?”历延年说话声有些低哑。

黎南珠一听,低头看了下历延年,皇帝装正经都装不下去了,身体某处隐隐抬头,当即笑嘻嘻说:“阿叔再上嘛。”

信四不错,在外是给足了十二面子。

历延年不解,黎南珠是pp动了下,低头小声在历延年耳边解释,皇帝脸羞红一片,黎南珠一见,倒是来了兴致,“不然咱们试试?”

“阿叔,白日——”

“倒是,白日不好,我下午还要练习,那该日吧。”黎南珠正经说完,翻身躺回去。

历延年清了清嗓子喊阿叔,只是语气多少有些失落和反省。

“也是,阿叔下午要练习……”

黎南珠听着隔壁念叨的声,脸上笑的灿烂。

练习数天,第二场正式比赛时,可热闹了。最后结果是黎南珠那队伍险胜,以多了一分赢了。

安亲王哼哼了半天,被安亲王妃哄了又哄。

在这样热烈肆意的欢快中,一则噩耗传来了。

清修居士逝了。

众人听闻,算算日子,竟快到了先太子祭日,倒是死到一起了……

之后的事情就忙了起来,按照国丧办的,什么章程都有,清修居士遗体入京,宫内搭设了灵堂,百官进宫吊唁。

时日过的飞快。

黎南珠历延年到了灵堂,见到棺椁中的清修居士,面容消瘦,泛着死人的死气,但不难看出,死前没什么痛苦,很是平和。

御医说了,袁修的死就是多年殚精竭虑耗费心神没的。

以前袁修还有个目标吊着,要看到害死先太子的凶手伏诛,如今这个目标完成了,不过两年多,人就没了。

从历延年登基后,袁修就暗示过,他若是去了不必挂怀伤心。

到了如今,袁修真去了,不上心是不可能的。

黎南珠望着红了眼眶的历延年,什么话也没说,陪在历延年身边,守灵、烧纸,乃至下葬,与先太子合葬。

如此,等一切平息,已经是六月的事情了。

国丧三月。

七月时雷雨夜,历延年从睡梦中惊醒,见阿叔还在熟睡,披着衣裳,自己摸黑站了会,适应的差不多能视物了,才往外头去。

“不必惊动。”

太监宫女不敢应是,悄不声息的退下,连蜡烛都没点。

历延年去了外间,听着外头天雷一般的轰隆声,很快豆大的雨点落下,他刚做了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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