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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变皱。脑袋顶着被子,林衍撑着他的胸口低头看他,笑得吃吃,像笑他不堪勾引。
一时,蒙琛觉得他真坏,又真好,好到不知道该怎么爱,胸膛起伏的四目相视。林衍不懂他的复杂念头,他认为他,只有好没有坏的,俯身亲他,先轻后重,隔着裤子揉他阴茎,待揉热揉涨,心干口燥,拉过他的手,不羞的坐下去。他得知道,他多想要他。
不言不语,翻身的蒙琛把他压在身下,宽肩直颈拱掉被子,让明亮光线包裹两人。被他抬高腿的林衍一点儿也不知道羞,黑眼珠直勾勾,脸红耳粉,脚一下下踩他心口,轻声,“蒙琛。”
心犹遭他狠狠掐了一把,蒙琛受到相当大的蛊惑。林衍自食苦果,又或者是心满意足了,腿被他分得开开,翕张穴口被龟头顶开,填得满满当当。
“啊嗯……”他发出喘息,被鸡巴直接干到生殖腔,阴茎抖擞的硬起来,贴着平坦小腹,肉红扎眼。
本能的知道该怎么样,他才更舒服,进去后的蒙琛不着急动,托高他的腰,才俯身晃操。腰窝以下,近乎离床,这样深的操法,把林衍全副心神都留在了下身,没几分钟,脸红得不可思议,张唇惊叫,“不,呜太深啊啊啊……”
蒙琛充耳不闻,身放得更低,架高他的腿,疾风骤雨一通好肏,喘息渐粗,腰不停,手却把他抱起来,松开任他往下坐。
“啊!”林衍憋着呼吸似的颤了起来,几乎跪坐不住,臀肉在腰胯的密集顶撞下通红肿起,直被蒙琛干得往上抛。
“呜……”他爽得不知该骂蒙琛还是说不要,最后通通变成撒娇,勾着蒙琛脖子好不晃得那么厉害,傻傻的亲蒙琛的嘴。
蒙琛既吃他的吻也吃他,嫌这样不够,下床让林衍撑墙,自己从后边来。林衍本来就不够他高大,前墙后人,身体被他完全罩住,软腿颤颤,肠肉一点点把蒙琛阴茎纳进去。
过于鲜明的战栗感,让他在阴茎全部顶入后,再也站不住,膝酸就要跪倒,被蒙琛捞腰扶稳,龟头伺机挤入生殖腔。
不用任何抚慰,林衍直接射了,精液打在墙壁,湿黏滑落。蒙琛肏着扶稳他,抹了来涂他腰腹,帮他自慰。
“太舒服了,会……会呜……”林衍后怕的倒向他怀里,剩下的话被蒙琛堵在嘴中,软红舌尖在两人唇间若隐。
湿睫轻颤的他闭上眼睛,沉沦下去,会怎样样,不在乎了。
他的乖顺让蒙琛的胃口变大,兽化的同时占有欲升至顶点,黄褐眼瞳盯着他痴迷的脸,把人抱高背抵墙,贪婪的把他的脸舔遍。
舔舐的痒让林衍睁眼,对上他独占目光,心尖发麻几欲停跳,“你……”不动声色,蒙琛操得快重很多,埋脸颈窝,黑色耳朵蹭上林衍脸颊。
“哈……”高潮的眩晕让林衍迫切的想抓住些什么,挠在他后背,觉出手感的不对却没有心神思考,被矫健的黑狼带上床,腔口被彻底肏开。
他并不是怕这样的蒙琛,而是怕自己失态,彻底成为快感的禁脔。他捧着黑狼的脸,哭腔浓浓,“蒙琛……”
像是懂得他的怕,黑狼舔他的泪,轻轻地。同时,下身动物化后狰狞粗大许多的阴茎完全顶入。
林衍既痛苦又欢愉,阴茎骨的存在让他心悸,涨疼过后是蚀骨的痒,有过就忘不了。
他难耐的躺在床上大口喘息,自慰自救。
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本体的蒙琛都比人样的蒙琛好很多,硬热阴茎照顾到每一处肠肉,进出肏顶,又麻又痒。林衍在这样的肏弄下根本不能自控,不长的时间里射了两次,不应期短暂,再次硬了起来。
全身虚软的他,手连床单都抓不紧,只是哭,艳红脸颊津津布满泪,搂着黑狼,“不要了呜呜,蒙琛哈啊……不要……”
濒临射精的黑狼挺送得快而凶,大半阴茎送入腔口随即膨大,托住因虚脱,腿软得缠不住的林衍。
硬到极点的阴茎,没有东西可射,只能吐出稀淡精水,而后在林衍的哭声里,缓缓淌出清亮水液,弄得林衍腰腹大片湿。
得到满足的黑狼,凶势尽收,射精的同时,舌头舔脸,过颈温温柔柔的停在林衍胸口,慢慢儿让他不再战栗。
尚未回神的林衍连手指头都懒得动,胸口被它舔得很痒,心跟着意动起来,哑声,“另边也要。”
尾巴抖动的黑狼听话去舔另边,粗砺舌头围着乳晕打转,呼吸的功夫,刺激得奶头发红发硬,仍旧不停,在两边来回。
等力气回到身体,林衍忍不住抱紧它挺胸,“嗯嗯……好痒……”底下肠肉自发的绞着阴茎,轻喘着舒服到。
射精有多久,黑狼舔奶就舔了多久,直到结消失才停下变回人样,抱着林衍坐在床上,接吻。
Omega明显是又想了,嗯哼喘着,不要蒙琛动,轻晃着腰自给自足,慢慢儿的吃也很舒服。看着他迷蒙的脸,蒙琛受到勾引亦向上轻轻耸腰,虎口掐住他阴茎,“不能再射了。”
迷迷糊糊的林衍点着头,还没到那步,先不管,先顾后穴的爽快,软声撒娇,“重一点。”
蒙琛照做,心想,三天假怕不是是请少了。
第19章
的确,三天假确实是请少了,后来蒙琛又多请了两天,这就到了周五,周末正好名正言顺。林衍的发情热,其实在第三天就缓解了不少,但也是不禁蒙琛沾,只是坦诚直白唬得蒙琛愣愣那套是没有了,别别扭扭的,做舒服了才肯说点好听话,同样哄得蒙琛晕头转向。他要他给,他不要他也给,厮混无度整整一周。
周日午后,从浴室和蒙琛一块出来的林衍,裹着被子坐在床尾,脸在日光下蔫蔫,极度缺觉。相反他的无精打采,蒙琛可以说是精神抖擞,光着上身,尾巴毛发光泽闪闪,拉椅子坐下,给他喂水果吃。
咬苹果的时候,林衍恨不得顺便咬口他的手,瞪着他咽下,不大甘心的说,“你怎么都不会累的。”明明他比他出力还多。
“打仗行军的时候比这辛苦。”蒙琛又给他扎块梨,“甜吧,正好补充水分,白叔说,哭过的人要多吃点水果。”
林衍睁大眼睛,“你告诉白叔,我哭了?”
“没有。”蒙琛对他笑,“我小的时候,白叔就是这么说的。”
“那是哄你。”林衍嘀咕,张嘴吃梨,嫌坐的腰酸,带着被子歪躺下去,拿脚踩蒙琛腰腹,找他另句话的茬,“谁准你用行军打仗做类比了。”
蒙琛坐近更好喂他,随他踩,还是笑笑的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成结的缘故,林衍猜透他比之前更容易,知道他不生气,也就没劲儿找茬了,乖乖吃完水果,拉他躺下说话。
“晚上不要做肉吃,我想吃清淡的。”
“刚才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