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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堑。

“新进宫的新人,规矩散漫些也是难以避免的,走吧。”肩辇上的人发了话。

太监连忙弯下腰去:“是,贵妃娘娘。”然后语气转了个大弯,柔和地让她们下去,以后要注意些。

而坐在肩辇上的沈嬛没把这个已经不知道第几个新人记在心头上,到了养心殿,自己一个人进去。

养心殿正殿大门在身后关上,他走到宝座边上瞧了瞧那几堆批好的折子,边在宝座上坐下,边扇扇子打呵欠:“你愈发胡闹了,一道圣旨送到翊坤宫,想不来都不成。”

今年已经三十有二,正是一个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的宇文鉞没停下笔,往挨着自己坐的沈嬛看了一眼,忽然将他抱到腿上,手一点儿也不老实地从氅衣下面摸进去。

“朕想你了。”他鼻子埋在沈嬛脖颈里狠狠吸了一口,shire的舌头tian上去,留下一串shilulu的痕迹。

但这点东西,早已满足不了他的瘾头,他手指熟练地解开氅衣和里面的衬衣,将绣着整幅海棠的氅衣以及白色的衬衣扒到沈嬛的腰上。

瞬间,光洁的,纹着一条白色龙身的后背和yaotun暴露在空中。

这条白龙比龙袍上的龙要修长一些,龙头趴在沈嬛的右肩,慢慢延伸到纤细的腰上,到yaotun结合处,到gengshen的地方。

沈嬛被按在了他一生之中待得最长的养心殿正殿的桌案上,堆放着的折子落了一地,感受着放了许多年的玉势被chou出来,换上他的。

……

一番荒唐,沈嬛的衣服再不能穿了,裹着他脱下来的绣着团龙密纹的龙袍,下一秒就要睡过去。

最近那小子正是闹腾的时候,偏偏这个祖宗叫不动人用圣旨去叫,他真是困得要死了。

迷迷糊糊间,他神思恍惚地道:“来的路上……见着了今年新进的人……看着年纪真小……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宇文鉞把他抱起来,一步步穿过穿堂,走近东稍间。

他把还嘟囔着的沈嬛放进被子里,轻轻亲了亲他的眼角。

“十五六岁的沈嬛,朕才爱。”

*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二更,没有三更哦。

123 # 现代篇番外,不喜欢的宝宝不要买错哦

沈嬛x宇文鉞现代篇番外《他的情人》

陈老董事的桃色绯闻要是刊登在报纸上, 一两年都不带重样的,电视上叫得出名字的影后歌后女模没两个不经过他的手。

偏偏这么个情场高手二十几年前突然跟所有莺莺燕燕断了往来,过起了朝九晚五的日子, 跌破所有人眼镜。

后来, 有些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传出来,说陈枋跃包养了个小情人,为了讨小情人欢心他甚至从陈家老宅搬出来。

至于搬去哪儿,那小情人叫什么, 长得什么样, 都没人知道。

经年往事,要不是陈枋跃去世引起风波,喜欢追逐热点的媒体们早已不会把目光放在这个缠了陈枋跃二十多年还屹立不倒的神秘情人身上,为了吸引眼球赚取流量, 一个个跟风夸张的标题文章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

“陈枋跃去世,绝代佳人去向何方”

“神秘情人是否存在, 或是陈枋跃雄风不再的遮羞布”

厚重的乌云压在头顶,碑上积攒了一层水珠。

今天是陈枋跃下葬的日子, 车队在墓地山脚绵延不断, 各种各样的祭奠花圈几乎掩去大半个山头。

他唯一的儿子宇文鉞站在队伍最前头,后面跟着陈家大大小小的亲戚。

助理接了个电话, 挨近宇文鉞耳边:“老板,有人想要悼念董事长。”

“他说他叫沈嬛。”

宇文鉞沉沉的眼眸泛起波澜:“放他上来。”

“是。”

助理低声对手机那头的人回复, 那些指着宇文鉞吃饭的亲戚时刻注意着他的脸色, 见他不让人把骨灰盒埋进去也不催, 就这么静默地低头站着, 脸上还要露出哀戚。

毛毛细雨越下越大, 在地上砸出一朵朵水花。

在宇文鉞的皮鞋沾染上水迹, 裤脚的颜色也被雨浸得深一些时,一道身影缓缓地从侧面冒出来。

来人打着一把黑色大伞,穿着身黑色西服,外套扣子严严实实地扣着,黑色领带打着严谨又老式的温莎结,竖着白衬衫的领,领带上夹着枚祖母绿的翡翠领带夹。

他很瘦,瘦得码子本来就小的西装穿在身上都能兜风,偏生身高又不矮,细长的身体似乎连这雨的重量都经受不住。

宇文鉞知道沈嬛这个名字还是在陈枋跃去世前的一个星期,老头子拿着股权转让协议跟他谈条件。

也是那天,宇文鉞意识到陈枋跃真的老了。

老到已经平静地接受自己死期将至的事实,无力回天地安排后事。

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宇文鉞痛痛快快地签了字,他以为这个沈嬛拿了东西会识时务地从此消失,没想到竟然跑到这儿来了。

是想见老情人最后一面?

还是另有所图?

随着来人的走近,伞面逐渐往上滑,露出他的下巴,唇,鼻,眼眸。

宇文鉞握伞的手指紧了紧。

他望着那张脸,脑子里想的全是自己父亲和这人二十多年的绯闻。

二十多年了,推算推算这个名为沈嬛的人最起码也有四十来岁,但眼前这人哪里会是四十来岁的人。

一张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脸,两道长而入鬓的眉,鼻子温婉高挺,嘴唇薄而含情,微微凸起的唇珠就像一颗樱桃。

而最令人难忘的却是他的眼睛。

男人怎么会有那样的眼睛,他轻轻看向墓碑的眼波,都叫人怀疑已经成灰的陈枋跃会活过来。

宇文鉞的目光极具存在感,沈嬛似有所感地看向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睛迅速垂下去又抬起,抿着唇走到他身边。

宇文鉞察觉到,这个他从未见过的老头子的情人竟然在害怕他,明明身高只比他矮了几厘米,却像被欺负狠了又不敢还手的大兔子,只敢乖乖待在欺负他的主人身边。

宇文鉞眼角余光不动声色地滑向他,从他的眼角滑到鼻尖,又到下巴。

甚至不小心滑到从衬衫领子里延伸出来的脖颈,对比其他男人,沈嬛的脖颈过于纤细修长了些,白腻的皮肤被后颈打理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碎发衬着,连带着皮下隐隐透出青色的血管都蒸腾着一股冷气。

手里捏得越来越紧的伞柄发出声音,沈嬛的侧脸不知何时向他这边倾斜,露出大半张唇。

软嫩的舌尖抵着牙齿,从牙齿缝隙里露出的肉色裹着淋漓的水光。

宇文鉞并非一开始叫这个名,原本他叫陈鉞,父母离婚后他随母姓,改名为宇文鉞,这么些年,他知道陈老头除了这个情人,没有其他的绯闻对象,就好像他前面几十年的欢场滥情,就是为了证明他对这个情人的爱有多么深厚,深厚到可以不要妻子儿子,不要血脉的延续。

不过,生来没有多少情感的宇文鉞也不需要他的关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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