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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拿着话本的宇文鉞把炕上的矮几蹬到最里边,手伸进衬衣下摆。
他没想到沈嬛衬衣里边儿竟然是滑溜溜的腿,一双清冷冷的凤眼看着沈嬛,道:“自己捞上去。”
“——”
沈嬛眼睛都圆了一下,嘴特别快地道:“哪儿有您这样的!”
“说要用膳,臣妾叫人准备了又在这儿戏弄臣妾,就您那折腾劲儿,怕是只能用晚膳了。”许是宇文鉞不合祖宗规矩地让他一个贵人住进翊坤宫,又或许是昨夜醉了那一回,沈嬛倒是不怎么怕他了。
不过这番话一说完还是有点怵他,抓着自己的衬衣往上提。
两条骨肉匀亭,雪白纤长的腿露出来,在明亮的殿内美得令人窒息。
宇文鉞从荷包里拿出一个大拇指大的瓷盒子,抠出一点浅浅绿色的腰,一点点抹进去。
沈嬛身体一怔,才明白自己好像错怪了他,自己刚才那番话,倒显得自己想歪了。
热气一点点漫到脸上,沈嬛忍着异样,问他:“皇上……好了吗……”
“舒服了。”
“嗯。”沈嬛其实想说您指头太长了点,还是有点难受,但一想到九五至尊的皇上来给自己做'这种事,还是知足吧。
殿内气氛奇怪而糜烂,直到外边儿晴子道:“皇上,小主,膳食已经布好了。”
沈嬛这才赶紧把衬衣放下去:“打盆水进来。”然后他拿着帕子,先给宇文鉞擦手,手指上面除了浅绿色的药膏,还有丝丝血迹。
宇文鉞皱着眉:“待会让乔甫过来诊诊平安脉。”
沈嬛道:“左右过两天就好了,就不用找太医了吧。”
宇文鉞微微皱着眉看着他。
沈嬛立马改口,“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至于心里想了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宇文鉞这才满意,等晴子打水进来,他自己洗了手,和沈嬛一前一后坐到桌子边。
宫里各处吃什么用什么都是有一定的数的,比如沈嬛,升为贵人后只要他这个月的份例还有,就可以点鸡鸭猪肉羊肉以及应季的蔬菜,其他嫔位妃位皇后的份例更多。
而皇上自不用说,阖宫上下都紧着他。
沈嬛还以为御膳房知道他在这儿,会做一桌子的珍稀菜肴,没想到比他有些时候还简单。
一罐老鸭汤,两道热菜两道凉菜,还有一碗用冰镇着的不知名的浅褐色的汤。
许是他多看了那碗浅褐色的汤两眼,宇文鉞让伺候的安宁给他分了一小半。
沈嬛一点也没隐藏自己不会吃得想法,问他:“皇上,这是何物,饭前还是饭后吃?”
宇文鉞端起那碗褐色的汤,倒进装着米饭的碗里,拌了两筷子:“此汤名为燕回,适宜入夏后用。”
“哦,”沈嬛看着他的样子学,也把这汤拌到饭了,乍一看褐色的汤汁和米饭搅在一块儿,着实称不上好看,但是当沈嬛尝了一口,瞬间爱上了。
“怎么会这么凉!”沈嬛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欢,“而且也不寡淡,味道很特殊,像雪在舌尖融化了一样。”
难怪宇文鉞会说这汤适宜入夏后用,对沈嬛这样苦夏的人来说,可真是顶好的东西了。
自入夏后,一直没有好胃口的沈嬛第一次胃口大开,闷着头吃自己的。
等肚子吃得有些撑了,抬起头一看,才发现四碗菜被他们两个吃得干干净净,只有那道老鸭汤还剩些。
安宁在旁边笑眯了眼睛:“小主可要喝些汤?”
“不用了。”沈嬛觉得嘴里似乎还有雁回汤绝妙无比的滋味,但是这是随着宇文鉞的份例送来的,想必其他地方都没有,也就作罢。
而宫女们刚把膳食撤下去,乔甫就来了,他最近成功缠得苏老大夫收他为徒,人逢喜事精神爽,精神头看起来好极了。
他进来便给宇文鉞和沈嬛行礼:“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给小主请安。”
宇文鉞随手抬了抬,“给曌熙贵人看看身子。”
“是。”乔甫自然不敢耽搁,先把腕枕放在小几上,让沈嬛把手放上去,再用一层纱隔着自己的手指和沈嬛的手腕,才将手指搭上去。
片刻后,道:“回皇上,曌熙小主的身子无异样,只是……房事需要节制一二……”
在沈嬛这儿没有尽兴过的宇文鉞脸色有点沉沉的,“可有调理的方子。”
乔甫听懂了,这是不想节制,让自己想法子。
他想了下道:“曌熙小主身子与寻常人有异,要比常人娇小些,所以在房事上也会更辛苦。”
“想要不那么辛苦,松快些,可以用一些宫廷秘方。”
“以浸了药的玉势埋入秘处,一日一换,长此以往,玉势中的药可以让秘处柔软有力,汁液丰沛,缓解承宠时的疼痛。”
沈嬛已经听得头顶冒烟了,什么柔软有力汁液丰沛,他们当那儿是什么地方,宇文鉞不会相信吧。
他转头去看宇文鉞,却发现宇文鉞听得好像颇为认真。
沈嬛赶紧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动作轻微地摇摇头。
天爷,这法子听起来就让人窘迫,若是为了治病也就罢了,为了那事,亏以前那些人想得出来!
他望着宇文鉞,宇文鉞却拍板:“从今日起,就用此法子。”
沈嬛:“……”
宇文鉞政务繁忙,等和乔甫商定了给他调理身子的法子,带着安宁走了。
沈嬛胸口那点窘迫变成小小的怒火,对着这位新鲜出炉的苏老大夫的弟子:“虽说帮理不帮亲,但乔太医这胳膊肘能不能稍微往里弯弯,您看看您开的那方子!”
当了苏老大夫弟子,从备份那儿算,沈嬛最低也能和他平辈,最高算做他的长辈了。
乔甫道:“其实这法子就算皇上不来问,苏老大夫也叫臣来跟您说,让您尽快用着。”
“您这样的身子,承宠太多并无益处,甚至会颇多疼痛。”
“那方子不仅能够让您少些疼痛,还能养身养容,百利而无一害。”
“这么说来,这方子非用不可了。”
“是,皇上一看就是精气旺盛之人,若是不用此方,长此以往会让您越来越疼痛难忍,甚至还有其他症状。”
话到这儿,沈嬛知道他和苏叔都是为了自己,便点头道,“那你回太医院就把方子拟好送来吧。”
“对了,苏叔最近去哪儿了?”上次拔毒就是乔甫代劳的,但苏叔办事一向神秘,所以乔甫也说不出名堂。
乔甫道:“苏老大夫回江南处理急事,去得急,只交代了给您和慧依姑娘拔毒的事。”
江南。
沈嬛已经很久没听到这个词了。
他和苏老大夫都是江南人士,当年苏老大夫放不下他,带着家人一路到盛京,在盛京安家几十年。
还有什么事值得他亲自跑一趟呢。
乔甫要给他理方子做药,回了太医院,沈嬛浑身还是酸疼,就算宇文鉞给抹了药,那儿还是有点火辣辣的。
所以穿着单薄的衬衣,让晴子把被子铺得软乎乎的,睡了个午觉。
醒来后天已经完全黑透,旁边的烛台上蜡烛明亮。
他穿着鞋起来,正要走出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