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炕上,滚烫的形状可怖的东西在后边顶着他。

宇文鉞一手按着他的肩让他动弹不得,一手扳着他的脸,让他露出侧脸。

看着他那张美而近妖,却又不娇柔的脸,道:“你在吩咐我。”

沈嬛皱着眉,“贫尼又不欠大人的,还不能跟大人说说了。”

他似是理直气壮:“要不是大人在泓隽馆不管不顾地和贫尼做了那事,贫尼想吩咐你还吩咐不到。”

“你——”

“又要说贫尼什么呢?”沈嬛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出家人不也是人,动了欲念又不是值当天打五雷劈的事儿。”

他掰了掰宇文鉞掐着他脸的手:“你轻点,贫尼肉疼。”

他说得自然极了,两条略带英气的长眉微微蹙着,叫人心软。

宇文鉞望着他,缓缓松开手。

沈嬛得寸进尺,摇了摇肩:“还有这只,按得也疼。”

宇文鉞也松开了。

终于得了自由的沈嬛翻个身,仰面看着他,不得不说,宇文鉞确实生了一副好相貌,尤其是这会儿。

沈嬛也不叫他起身了,就着这个姿势,身体缓缓往下蠕动,头埋在了那处,一手捞开他的下袍,偏着头用牙齿解开他的裤带……

*

作者有话要说:

尖叫!!!

062 # 第 62 章

安宁和晴子就在外面, 两人谁也没看谁,像木雕的佛像一样杵在那儿,直到里面传来叫水的声音, 安宁才“活”了过来, 吩咐小太监去抬热水。

等热水端来了,他敲敲门,措辞一番:“大人,热水来了, 奴才给您送进去?”

正用巾帕擦着那处的宇文鉞看着靠在炕上擦着唇角的沈嬛, 顿了顿:“放到门那儿,我来拿。”

“?”安宁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大……大人,奴才说给您送水进来。”

宇文鉞第一次觉得这奴才用着没那么顺手, 系好裤带,抚平衣袍, 拉开门居高临下地望着安宁:“水。”

安宁呆呆愣愣地把满满一盆水递过去,宇文鉞一手端着盆, 一手把门关上。

留下下巴骨都要掉到地上的安宁, 安宁狠狠掐自己一手,龇牙咧嘴地把晴子抓过来:“道绰师傅喜欢什么色儿?”

一墙之隔, 晴子把里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她面色红红的,搞不明白这个太监干嘛问自己这个, 随口回道:“道绰喜欢鲜亮的颜色。”

而屋里, 宇文鉞把水放在专门放盆的架子上, 动作有些慢地拧了帕子, 给自己擦了擦手。

已经整理好衣服的沈嬛从炕上下来, 站在他旁边。

宇文鉞把帕子放下, 沈嬛就着同一张帕子,拧得稍微湿一些,盖在脸上。

片刻后,热乎乎的帕子从脸上揭开,白皙的脸被热气蒸出一层薄红,像过了水的蜜桃,粉粉白白的,能嘬出一口蜜水来。

他对宇文鉞道:“大人快回去吧,贫尼要睡下了,还不知道明日要被指派什么活儿,休息不好怕出乱子。”

“谁给你指派事。”宇文鉞声音比来时松泛了些,隐隐有些哑,如昆山玉碎,好听得人耳朵发麻。

沈嬛道:“大人应该也知道,贫尼今日就该离宫了的,走到半道又被皇上的口谕召回,不知道要贫尼做什么。”

“贫尼能趁着这时候跟大人说说话,可不敢耽误皇上的事。”说着,沈嬛打了个呵欠。

听他一口一个皇上,宇文鉞无甚反应,提着气死风灯便出去了。

沈嬛浑身的骨头像被抽出,要不是有架子撑着,差点跌在地上。

后背上的冷汗也把衣服打湿,幸好两人没脱衣服,没被发现。

等在门口的安宁见到宇文鉞出来,脚下差点打滑,接过他手里的气死风灯,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

走到慈宁宫外的时候,宇文鉞那张清心寡欲的脸上和往常一样,对安宁道:“明日你去趟内务府,找些东西过来,”末了,他加了一句,“要好一些的。”

安宁下巴又掉了。

天爷爷啊,给皇上办差事这么多年,他终于领了一回这样的差事。

听听,去内务府找些东西,还要好一些的。

这好一些的标准是什么?

稍微好一些的,是好一些。

再好一些的,也是好一些。

安宁第一次迷糊,小心翼翼地道:“皇上,这……要多好……”

这是今晚第二次,宇文鉞觉得这奴才蠢笨。

他想也不想地道:“朕用惯的。”

让整个后宫都要巴结的安宁大总管脚下一崴,默默在心里念叨几遍道绰。

“阿嚏!”沈嬛不知道有人在背后念他,狠狠地打了个喷嚏,还以为自己要着凉了,赶紧把衣服披上。

已经进来的晴子看着乱七八糟的床铺和地上的枕头,神色有些不自在地去捡。

沈嬛赶紧自己把枕头捡起来,对她道:“你去把我们刚刚用的铺盖拿过来,这些明天再烧热水洗一下。”

男人那东西的味儿很明显,虽然不难闻,但对晴子这样的女儿家还是不好。

晴子得了令,马上去把他们之前铺的,放在柜子上的铺盖拿来,边跟沈嬛铺,她边道:“奴婢没想到,道绰竟然这么厉害,对着……皇上也脸不红心不跳,不像奴婢,脚都软了。”

沈嬛手一顿,伸过去拉住她。

瞬间,晴子就察觉到他满手掌的汗,抬眼望向沈嬛。

沈嬛笑着,一点也不隐瞒地道:“我也怕他。”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更何况他这样猜疑心重的性子。”

“但是由不得我怕,”沈嬛神色坚定,“我要是怕他,那我可能永远都只能呆在这大佛堂,我不想。”

从前他什么也不争,守着明辉堂过自己安逸的小日子,那时的他觉得,有好看的衣服,有喜欢的首饰,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有奶娘和晴子陪着,其他的东西他都不要,也觉得没有必要要。

却不知道那样的日子只是别人给他维持着的表面的繁花锦簇,平静无波,实则下面布满一个个漩涡,只要他稍稍一动,就鲜血直流。

奶娘用自己的命,告诉了他这样是不对的。

也不是不对。

而是他想要过这样的生活,就要有足够的倚仗。

所以,他不会再坐以待毙。

铺好铺盖,又漱了一次口,沈嬛拉着晴子睡下。

第二天,两人正在院子里打水,准备洗昨天晚上弄脏的铺盖,小禄子带着十几个小太监进来,一看到他竟然在吊水,赶紧弓着腰小跑过来:“哎呦,道绰师傅你哪能干这些粗活,你们两个,赶紧过来把这些活计接过去,还有这铺盖,送去辛者库,洗了熨好再送来。”

他弓着腰,对沈嬛道:“道绰师傅给皇上办事,虽然住在大佛堂,但也不能太寒酸,所以特地命奴才从内务府挑了些东西,把里面的旧物都换下来。”

“道绰师傅您先看看,可有什么不喜欢的,您说出来奴才马上去内务府换去。”

沈嬛随着他指的地方看去,只见十几个小太监手里抬得满满当当,有小叶紫檀的炕柜、矮几,黄花梨的梳妆台,桌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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