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5
想。
脱臼感从肘关节传来,心跳到发酸,祝棠知道自己惨了,看从着电梯层数的变化,到再被拽进那扇大门,祝棠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不要。
她知道说了没用,只会让季妩更生气。
祝棠被丢到柔软的大床上,床很有弹性,让祝棠微微弹起一点又坠了回去,侧着身躺在床上,被晃得眼冒金星,勉强掀起眼皮撑着身子看着眼前的人,柔软的唇干涩得厉害,有些苍白,整个人透着破碎感。
“自己洗干净。”
季妩丢下这句话后就重重地关上了门。
她的心脏宛若被手捏住,无法呼吸,四肢发凉。
祝棠就在她的眼皮底下,却有事是她不知道的。
那个女生,给祝棠帮助的那个女生。
是高的还是矮的?长得漂亮吗?是祝棠会喜欢的类型吗?
她真的只是给了祝棠退烧贴吗?还是扶着祝棠将祝棠带进杂物间,再把手塞进祝棠的身体,把跳蛋拿了出来?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无力感充斥着全身。
季妩几乎是踉跄着冲到书房,关上门,也将她的狼狈关在门内。
几乎要把整个抽屉抽出的失控,颤抖着手将几瓶药瓶打开,将药片倒在手心,仰头干咽,药片卡在喉口,捂着嘴将生理不适的咳嗽中吐出的药片又吞了回去,吃完药眼前已经被憋出的泪水糊住,抹了抹眼睛才直起佝偻着的背。
看完手机里院方发过来的监控视频,顾淮在祝棠进入杂物间后几分钟出现,跟着进了杂物间,两个人几十分钟没出来,在里面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知道是顾淮后,季妩莫名舒了口气,可她还是怒不可遏。
现在是谁还重要吗?
祝棠就在自己眼前,在自己手中,她却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欺瞒,背着她联系别人,见别人。
她给过祝棠机会,在祝棠违背规矩的时候,她也只是小小的惩罚,她想过要让祝棠吃点苦头,跪上几个小时或者是挨几鞭子打,可是每次祝棠用那双泛着水光的眸子看着她,软声对她道歉的时候,她心都软了,舍不得动祝棠一根头发。
就算祝棠瞒着她联系别人,她也满足了祝棠去见许美玲的请求,至于惩罚也只是让祝棠含着跳蛋去见许美玲。
可心软只给她带来了祝棠的欺瞒。
季妩看着自己的掌心,掌心的纹路似乎在晃动。
自从祝棠走后她一直在定期服用一种治疗偏执症的药,药的副作用包括头疼,现在此时她就感觉脑后被敲过般的钝痛,耳边似乎还有嗡嗡声,坐在书桌椅上缓了好一阵,直到头疼好了些,才起身走出书房,深呼了一口气,再往主卧走去。
气定神闲得仿佛刚刚那个发了疯一般找药吃的女人不是她。
季妩打开主卧,只见让自己心碎的小玩意乖巧地坐在床上,只穿单薄的浴袍,发尾有点湿,似乎是吹头发的时候有些匆忙。
“姐姐。”祝棠抬眸看着来人,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敢看着对方垂在身侧的手。
乖巧温顺得像只无害的绵羊。
季妩喉头上下滚动一回,指尖像是被烫,往手心缩了缩。
就是这副模样,让自己对她束手无策。
季妩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满是决绝。
走近了祝棠,看见祝棠颤抖着的瞳孔,微微蹙眉,捏着祝棠湿漉的发尾,指腹搓了搓,指尖覆上湿意。
“你真的很不乖。”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吃药咳嗽的原因,季妩的声音有些病意的微哑。
祝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垂着眸子,任由季妩摸着她的头,直到被打横抱起,悬空带来的不安让她攥住了季妩胸前的衣领。
季妩都知道了吗?所以现在她要怎么处置她?
季妩肯定是生气的,只是祝棠不知道这生气究竟是何种程度的,她只希望自己温顺的模样能尽可能地抚平季妩心里的震怒。
被抱到那扇被指纹锁锁上的房间,是上次季妩问她要不要进去看看的房间。
她那时候拒绝了,潜意识里对未知的不安,现在被证明是正确的。
房间连一扇窗都没有,只有一张床,一角连着条铁链,和一个在角落靠墙两面透明玻璃的浴室厕所。
这是一间牢房。
甚至连牢房都应该有一扇小窗。
现在还是白天,房间却没有一点光,唯一的光源是房间外的走廊,白光顺着打开的门倾泻在门边的地板上,止于季妩身后。
季妩走近了,拉开祝棠的浴袍,浴袍下什么都没穿,露出浑身刚被热水泡过的泛着樱花粉的肌肤。
季妩圈着祝棠的脚踝,拉过铁链,拷在上面。
祝棠以为可能季妩会狠狠地肏她一顿,肏得她在床上爬,肏到失禁,或者用灌肠吓她,但季妩没有,什么都没发生。
季妩只是把她拷在床上,拿出了一个银色的手环,锁在她的手腕上,平静地拿起她刚脱下的浴袍,走出了房间,随着“咔”的一声关门声,也将祝棠彻底锁在黑暗中。
0067 驯化;姐姐不走。
这里没有时间概念,祝棠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几分钟,也可能几个小时。
四肢传来冰凉的触感,床上连床被子都没有,好在温度还好,祝棠不感觉冷,只是觉得没有被子一点安全感也没有,坐在床上抱着腿,什么也看不见。
她起身,摸索着下床,往印象里门的方向走,还什么也没摸到,就被铁链限制住了行动,只能顺着铁链又回到床上。
季妩是要她反思吗?
祝棠胡思乱想着,她猜季妩应该时时关注着她,只是她不知道季妩在哪,怎么看她。
就像是一双眼睛隐在黑暗里,祝棠觉得可能在自己左边,也可能在右边,又可能无处不在,好像被无数双眼睛包围着。
祝棠隐隐地有些心悸,蜷着腿将脸埋在膝盖间。
真的什么都看不清,好像她被世界抛弃了。
“姐姐,我错了。”
好一阵子,祝棠才从膝盖里抬起脸闷闷地说。
可是回应她的只有无际的黑暗。
“我不应该去医院这么久,也不回来找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