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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客气对待。”

第14章

不知道为什么,陈辛并没有被傅衍的这句话给伤到。

可能比这更难听的,他都听过了。

现在不过多加一个许曜,杀伤力强了些,还能忍受。

陈辛转过身来,望向许曜:“当初我给过许先生选择,是他自己同意的。”

许曜面色一白,显然被陈辛戳中的软肋。

下意识地,许曜将手从傅衍掌心中抽出,低下头不说话。

傅衍目光冰冷地望着陈辛,陈辛寸步不让地直视回去。

眼神交错间,无法分个输赢,是傅衍先收回目光,拉着许曜走了。

陈辛站在原地,独自冷静了一会。

他的确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傅衍说,但见对方这样的态度,还不如不说。

要是真说了,指不定还要坏事。

心里有些烦闷,陈辛干脆也没回老宅,出去找人喝酒。

喝到半夜,才让人开车送回去。

陈辛没打算惊动管家,手脚很轻地回了房,刚推开门就觉得不对。

手从后腰摸出枪来,床头的灯突然被打开。

傅衍影子映在墙上,笑盈盈地望他:“叔叔这是要做什么?”

傅衍的心思向来多变,对他的态度也是时阴时晴,像个精神分裂。

陈辛都习惯了,他垂下握枪的手:“你怎么在我房间。”

傅衍:“不是叔叔让我回来的吗?”

陈辛嘴唇微动,想说在电影院的时候,傅衍瞧着也不想回。

看来只是在许曜面前演一演罢了。

毕竟对着一个曾经将他们分开的“坏人”,要是傅衍还有好脸色,许曜心里难免不好受。

倒不如装出一副完全站在许曜身边的模样,还能讨喜一些。

傅衍站起身,慢慢靠近陈辛:“叔叔脸色好差,难道是因为我之前说的话吗?”

陈辛不明白,傅衍怎么就长成这种性子,恶劣的是他,甜言蜜语的也是他。

“没有。”陈辛伸手要将房间灯打开,却被傅衍扣住了手腕。

傅衍:“酒味真重,叔叔这是喝了多少。”

“没多少。”陈辛冷淡道。

傅衍扣着他的手,一把将他扭了过去,压在了墙上。

陈辛感觉到手里的枪,腰里的刀都被傅衍抽了出去,一一扔在了地毯上。

他知道傅衍想做什么,但是他不想配合。

“你不该跟我做这些事了。”陈辛说。

傅衍动作没有停:“为什么,许曜回来了,就不能睡你了吗?”

陈辛有些难堪地垂下眼,幸好他面朝着墙壁,没叫傅衍看见。

傅衍:“叔叔原来是这么有道德感的人?”

陈辛闭上眼,他知道傅衍下一句绝不是他想听的话。

“这么有道德感的你,怎么会跟我父亲上床呢?”

“你爬上他床的时候,他身边一直有女人吧。”

傅衍狠狠地掐了陈辛的胸口一下:“既然早就当了婊子,何必现在才来装模作样。”

第15章

陈辛和老大的那段往事,就像见血封喉的利剑。

是陈辛的命门,被傅衍狠狠戳中后,便失了所有抵抗的力气。

他和傅衍之间,一步错步步错,两人的关系早已扭曲成一团乱麻。

说不上谁对不起谁,更不可能从这种混乱的关系中,得到任何益处。

可是偏偏两个人从没有一个人喊停。

就像失控的车已经开上山崖,引爆的那一刻,无论是谁都无法全身而退。

傅衍身上有浅淡的香水味,不属于他的味道。

陈辛:“先去洗澡。”

傅衍没有说话,而是脱下了陈辛的裤子,竟然就打算这么进去。

陈辛猛地挣扎开,然后回头盯着傅衍:“你要是真敢直接进来,就试试看。”

傅衍见他神情认真,便松了手,无所谓地进了浴室。

陈辛坐在床边抽烟,等傅衍出来后,冲他分开腿,下巴有些高傲地微微抬着:“先给我口。”

傅衍无所谓地上前,正要把陈辛往床上推,却没推动。

陈辛:“没听懂吗?”

是跪下给他口。

他分明是坐着的,却有一种在居高临下地看着傅衍的错觉。

他们之间,哪怕每一次傅衍都是上面那位,却经常有种错觉,他是被陈辛当玩具给用了。

傅衍扔了手里的毛巾,蹲下身解开了陈辛的裤子。

膝盖被人一踢,便不稳地跪了下去。

傅衍刚要抬起头,后脑勺就被陈辛粗暴地按了下去,陈辛:“怎么了,刚跟初恋纯情完了,连怎么做都不会了吗?”

傅衍没说话。

陈辛:“生气了,不想动?”

傅衍:“生气的人是叔叔吧。”

陈辛:“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你说的是实话,我的确在知道你父亲有女人的情况下,还去陪他。你是他儿子,觉得我是个婊子也正常。”

傅衍放在他腿边的手,缓缓握紧了,青筋毕露。

“就像你爱许曜那样,我也爱过你父亲,但他已经死了,许曜还活着。”

“你比我幸运不是吗,好歹你还能见到人。”

傅衍闷笑一声,仍是低低垂着头:“叔叔还真是深情啊。”

陈辛:“怎么了,又想叫我死了下去陪他?”

“我都跟你搞在一起了,就是真死了下去,老大也未必想见我。”

傅衍沉默了许久没有说话。

最后一把扯开了他的皮带,正要把脸埋进去,就被陈辛捂住了脸。

“又想用这种事情让我闭嘴?”

傅衍抬起脸,他眼睛里缓缓浮现血丝,像是强压着愤怒,又像极端的平静。

“叔叔,别再说了,再说下去我怕是要萎了。”

陈辛指尖逗弄般勾着他的下巴:“你说你哪里跟他像,长得一点都不像。”

傅衍:“很可惜吧。”

这一回陈辛没有回答。

却仿佛像一场默认。

第16章

陈辛醒过来时,已经是半夜了。

他是昏迷了过去,这一回傅衍没有对他手下留情。

手腕上还要被捆绑过后的磨伤,身体也没有被清理。

他躺在床上,几乎动弹不得,腰腹的酸痛感,包括那肿胀起来的部位,都是饱经摧残的后遗症。

陈辛靠在床头抽烟,房间空无一人,傅衍已经走了。

不意外,他们谈成那样,傅衍不可能再留下来。

陈辛也没有穿裤子,随意地披了件衬衣,起身给自己倒水。

弯腰的时候牵动了腰上的酸痛,陈辛握着水杯沉默了半晌,忽然将手里的杯子砸了出去。

他年轻时候脾气更差,后来哪怕沉稳了许多,那也只是表面看起来的沉稳。

不然怎么可能跟比自己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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