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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粟荷,他筷子都没怎么动,只顾着和她聊天。
“你这几天忙吗?”
粟荷抬眼看了看他,脸色有些许不自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还可以,最近在写论文。”
腿上忽然传来热感,坐她旁边的边旭把手放了过来。她的腿微微晃动了两下,让他别乱动,孟宇泽就坐他们对面,一举一动他都能看见。
边旭熟视无睹,将掌心朝上,想要牵她的手。
粟荷瞥了眼他,又看了看孟宇泽。她动作很轻,把左手递了下去,好在没有引起什么关注。
十指紧握,边旭的手锁住了她,指尖还在她的手背上摩挲,引起战栗一片。
他的指腹在她手心写着字,太痒,粟荷没忍住笑了出来。孟宇泽立刻投来关注的目光,“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想起了今天我朋友跟我说的笑话了”,她找话补了上去,藏在桌子下面的手打了一下边旭的手背。
仔细辨认他刚刚写的字,一个笔画复杂,像是“等”,还有一个字是“我”。
他要干什么?孟宇泽都已经回来了,他们不能像前几天那样大胆了,要收敛收敛。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孟宇泽解释她和边旭的事情,或许今晚可以商量一下。
坐在对面的孟宇泽将她的所有神色收入眼底,视线下移,她的脖子上有几块明显异于肤色的红痕,落在毛衣外面。
为什么会有红痕?
红痕是怎么回事?
他的思绪乱成了一团,有无数猜想,但他都不愿意相信。
0030 发现
孟宇泽没了吃饭的心情,帮着收拾了一下,就心乱如麻地回了房间。那个红痕明显是吻痕。他虽然没经历过,但大学也见过朋友身上有同样的痕迹。
那是激烈的亲吻留下的证据,是别人在她身上留下的暧昧记号。
不知道到底是谁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趁虚而入,他坐在床边,双手捂着脸,被挫败的情绪所笼罩,心里的一角也如塌陷了似的。
摊在房间地上的行李箱里还装着他给粟荷买的各种礼物,他走到每一个地方,都想着多拍一拍风景,回来还可以和粟荷分享。
可现在,他又要用什么立场呢?
他不甘心,明明差一点就可以成功的。孟宇泽甚至开始埋怨自己为什么要离开,喉咙像是被棉花堵住了,呼吸不畅,也很难发声。
到底是谁?
孟宇泽没心思睡觉,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心也堵堵的。他想冲过去,问粟荷罪魁祸首是谁,又想把边旭叫醒,问他有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窗外圆月冉冉升起,可窗内人迷惘不已,心也缺失了一块,根本无心观月。
他辗转反侧,直到将近两点的时候,听见了一身极轻的开门声。这个声音如果不是仔细听,平常已经在睡梦中的他是根本不会发现的。
随后,还有微弱的脚步声,像是从他隔壁边旭的房间传出的。边旭出来倒水吗,还是他要去卫生间?
孟宇泽从未如此希望自己的听觉能再好一些,他总觉得今天边旭和粟荷有种说不出的不对劲。
声音停了一瞬,又有门被轻轻打开的声音,他仔细辨认,是对面的房门发出的动静。动作很轻柔,只不过在寂静的夜里还是突兀了几分,被有心人捉去了把柄。
他从床上直接坐了起来,反应过来之后,整个人止不住地发抖。
不是的......不会的,怎么会是他,怎么能是他边旭。背叛感如潮水将孟宇泽淹没,他大口地呼吸,胸膛也跟着剧烈起伏,可窒息的痛苦还是在他四肢蔓延开来。
浑身发软,他呆坐了几分钟,脑海里混乱一片。孟宇泽试图翻着记忆碎片,他们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在他去冰岛前就和粟荷好了吗?
为什么不告诉他,为什么所有人都在瞒着他?
看他笑话吗,他的喜欢就这么廉价,可以被当作笑柄吗?
边旭,是他最好的朋友,也是从小到大的兄弟。可也是兄弟,明明知道他喜欢粟荷,还是给了他心口的致命一刀。
孟宇泽的脚步僵滞在门边,他失去了开门的勇气,也有些害怕亲手证实他的猜想。
是他胆小吗?还是他做错了事?
如果都没有的话,他为什么不敢开门呢,为什么没有胆量直面现实呢?
愤怒卷走他的所有理智,或许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只是他不够细心才没有发现端倪,是他不会隐藏情绪,才让边旭有机可乘。
孟宇泽的手紧紧握住了门把手,转动,再转动,锁芯终于全部收回。门被拉开了,同样没有发出太大声音,但他甚至希望对面能听见他开门的声音,他想要破坏一切宁静。
他不知道以什么心情走完这短短的十几步路的,最后站在了粟荷的房门前。
极夜,整个北半球被寒冷笼罩,他却出了一身汗。
0031 撞破(H)
孟宇泽站在门外,粟荷房间里的一切动静,他都能仔细听见。这一刻,他是可恶的窃听者,也是孤注一掷的赌徒。
也许,不是他想的那样呢?
是他猜错了,但是这么晚两个人之间如果没有情况,那又为什么要共处一室呢?
很快,两人给了他致命一击。
边旭打开她的房门时,粟荷还在迷迷糊糊地睡着,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过来,床边还给他留了一盏台灯。
温暖的光,让他的心被暖意充斥。边旭坐在她旁边,亲了亲她的额头,再到嘴唇。
掀开被子,暖气外泄,粟荷的身体最先做出反应,朝更暖和的边缘拱去。她穿着吊带,衣服的下摆已经悄然上翻,到了她乳的边缘。
一双白皙的长腿,弯曲地弓在床上。边旭将她从边缘拉回,覆上了她,如虔诚的祷告者般跪在她的腿间。
他调整了下粟荷的姿势,让她趴着,臀部压向自己。
粟荷的睡意直接被他激得荡然无存,声音也有些颤抖,说道:“嗯......你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
粟荷的身体任他操控,撅起了屁股,这个姿势太过耻辱,她的手紧紧抓住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