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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沈余吟没好气地看他一眼:“你去就是了,还有谁拦着你不成?”

谢璋坐在她的秋千上,懒散地展开折扇:“我倒是想去,只是某人走之前嘱咐我,要我看着殿下,若殿下出了半分闪失,他回来便斩了我。”

沈余吟自然直到他再说什么,脸红了红:“你要走,他还能把你抓回来?”

她和谢璋闲扯了半天,结果越说越烦,让染绿将他打发走了。

“殿下,若不是京城外面近日不太平,出去走走散散心也好,”染绿进了屋,“奴婢已将谢公子送出去了。”

“不太平?”沈余吟皱眉,京城是国都,怎会有不太平一说?

“谢公子之前嘱咐过奴婢几句,叫殿下今日不要出门,”染绿想了想,“说是有楚国的细作混到京城里来了,府尹正在查呢,为保殿下平安,还是少出宫为好。”

细作……她想起那日聂迟的神情,他似乎像知道是谁在跟着她一样。只是她当时并未仔细留心,现在想想确实有些奇怪。

“你出宫一趟,替本宫向聂迟传句话,”沈余吟将腰间的令牌解下来放到桌上,“问他何时有空进宫来,本宫有些事情想问问他。”

沈余吟吩咐下去,自己躺在软榻上小憩。她近日里心神不宁,总觉得像有大事发生一样。她捏了捏额角,听到外头传来一声小太监吆喝的声音。

沈余吟坐起身子看,只见一个小太监跑着进来跪到了地上。

“外面什么事?”

“回殿下,是李太妃所养的那只狗跑出来了,我们正在堵呢,怕那畜生跑过来惊着殿下,进而进来通报一声。”

“是这么回事……”沈余吟重又躺回去,“知道了,别伤着那狗,本宫记得她那只狗温顺的很。”

“是。”

沈余吟听着那小太监答话,觉得有些陌生。承露宫的一干人等她都能认出来。,眼前这个她却听不出是谁。

“本宫似乎没见过你,抬起头来。”沈余吟探究似得向他的方向看去。

跪在地上的小太监动作停了片刻,缓缓抬起头来,沈余吟看着那张苍白的脸。

很瘦,很白。眼眶深深的凹下去,眼睛周围泛了一圈青色,十分不讨喜的长相。她倒是不是觉得美丑十分重要,而是眼前这人的气质让她格外不舒服。

“多大了?叫什么名字,何时来承露宫的?”她一连问了几个问题,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人。

“回殿下,奴才琦玉,今年十九,几天前刚被安排到承露宫当差,今早刚给殿下送过一碗红枣汤来。”

“名字倒好听。”她忍住心中怪异的感觉,只得摆摆手让他退下,“算了,你下去吧。”

染绿从宫外回来,进殿时沈余吟正摆弄着那两支荷花。

她将蔫了的枝子挑出来,回头看了一眼:“你回来的路上经过紫清宫,可看见太妃那只狗被寻回去了吗?”

染绿觉得有些奇怪,将令牌放下来:“殿下不知那狗,叫圆圆来着,几日前不下心溺死在御花园的池子里了,埋都埋了,怎还会有人去寻它?”

沈余吟的手停住,她看向染绿,唇动了动。

“殿下怎么了,好端端问起那只狗来?”

“你去把外面那个叫琦玉的小太监喊进来,”沈余吟轻吸了一口气,“本宫有些话要问他。”

染绿脸上的表情更奇怪了,她走近一些:“殿下,琦玉原不是三殿下宫里的人吗?三殿下失踪了,琦玉也一并消失了。现在……去哪里找他?”

沈余吟手心发凉,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惧就涌上来。她攥紧了拳:“去拿纸笔,本宫要写封信寄出去。”

“殿下可是要写给大人?”染绿顿了一顿,“大人走之前便特意交代过,若殿下想写信,不必取别的纸来,怕路上被有心人劫走,用这个便是。”

染绿从桌下的小盒里拿出一块印着龙纹的布帛:“用这个写,会加急送往南郡。”

沈余吟接过来,察觉到好像人正在看她。她拿着布帛抬起头来,不远处,琦玉正在那里,一双阴沉而又冷静的眼睛盯着她。

他的声音粗哑,带着渗到人骨子中的凉意。

“殿下,要去哪里呀?”

题外

昨天食言了很抱歉大家!!!啊啊啊啊啊啊啊最近真的太忙了每天都是连轴转。。(哭)

所以大家也可以这几天攒攒再看,还是尽量日更或隔日更,我也想爆更但是最近真的好忙(无奈。。

再次感谢大家的喜欢!

0033 交易

“你是哪个宫里的?怎么随便进了承露宫?”染绿听到声音便回头,“在这里失了规矩,看我不叫李公公的罚你。”

染绿说着便上前去看他的腰牌,沈余吟脸色煞白,还未出声阻拦,那人便伸出手猛的劈向了染绿的后颈。

他接住染绿倒下的身子,放到了一旁。

“来人……来人。”沈余吟的手收紧,将那块布帛抓皱了,声音克制不住的发抖。眼前人给她的感觉,像极了她幼时看到过的一个人。

也是那一夜,沈元临失踪,自此沈廷烨只剩了她一个子嗣,直到沈干出声,才终于有了一个可以继承皇位的人选。

“殿下别费力气喊了,今日宫内侍卫在华运门演习,承露宫门前的人已被我收拾了。”他走上前来,一双细长的眼睛盯着她,阴测测地笑了一声。

“你是什么人?”她稳了稳心神,“这是皇宫,你想白日里劫走本宫,真以为宫外的侍卫都是眼瞎的?”

“白日不行,自然可以等到晚上。”他伸出手,手掌正对着沈余吟,“殿下,可有困意吗?”

他的声音缓慢,语调拉的很长。

奇怪……沈余吟用手指撑住额头,怎么……这昏昏欲睡的感觉。那碗红枣汤……她的手抬起来想拧自己一把,逼着自己清醒一点,手却不由自主地垂下去。

“睡吧,殿下。”

摇晃的马车内,男人看着躺在一旁戴着面纱昏睡的女子,咽了一口唾沫,他的手刚伸到她的手上,就被对面的人用刀鞘别开。

“干什么?你不是说这是梁承琰的女人,他杀了我们这么多弟兄,玩玩他的女人怎么了?”男人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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