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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曾告诉她,若寻夫婿定要寻一个眼中装着自己的人。她想起这句话,不觉一怔,被他在唇上印下一记轻吻。
“感觉如何?”他有意这么问,唇瓣蹭了蹭她的鼻尖。
“太……太热了……”她支支吾吾地答,心脏怦怦地跳。这种感觉有些奇怪,她转过身背靠着他的胸膛喘了口气,感受到他的手在水中撩开了她湿透的薄衫。
美人出浴为天下最美,梁承琰觉得这话不错。沈余吟腰细,身子轻软,湿透的纱衣贴在身上更显出玲珑曲线。她偏偏还在脸红,回头时的一个眼神都娇媚无比。他只不过多看了几秒,火就从眼底烧到腹下。
沈余吟不是猜不透他的意思,那人的手先后在她腰间游移,她怎会不知。只是在水中……也实在太过孟浪,她摇了摇头,抬眼看他,声音里有些撒娇的意味:“别在水里……啊……你……”
她话还没说完,梁承琰的手已经握住了她胸前那两团。她向后想要挣脱,被反按到池壁上,紧接着而来的是他的吻。她不擅长这些东西,每次到最后都是丢盔卸甲,只得被动地张开唇瓣,由着他亲吻吮咬。
身体上的变化太明显,梁承琰腹下的巨物正隔着那层薄薄的纱衣抵住了她的腿。虽然已经有数次欢好的经历,她再看到那玩意儿还是忍不住胆战心惊。她下意识地想合拢腿,被他强硬地分开,水渍从她的胸上滑到腰间,两条腿被迫环住他的腰身。
灼热的巨物在她娇嫩的入口处滑动,带着微热的水流一次次涌向穴口。这种感觉太过陌生,她忍不住战栗,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你……慢点,”她的下巴抵住他的肩,努力迎合着他的姿势。梁承琰在床事上是彻头彻尾的蛮横风格,她如果逆着来,到时候受罪的还是自己。
梁承琰轻轻咬住她的耳垂,下身挺动。粗大的肉棒带着细细的水流涌进她娇嫩紧窄的穴口,沈余吟抓紧了他的肩,娇吟一声想要后退,被他抓住脚踝狠狠挺动,直直地贯穿到底。被撑满的快感几乎是瞬间而来,她仰头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地晃了晃腿,被他按在池壁上又是一记深深的顶弄。
她能感觉到这次梁承琰的动作比以往粗野了很多,眸子里像住着一只情欲的兽,要不管不顾地把她拆吞入腹,吃干抹净。
“啊……唔……”梁承琰抬起她的右腿,巨物缓缓抽出,在抽至入口处又猛地顶进去,沈余吟被插得喘气不匀,哼哼着让他轻一些。他的体力太好,折腾她是易如反掌。小穴内越插越丝滑,不断撞出液体消失在水中。她承受不住巨大的快感,手脚都在颤,被他连亲带啃盖过了呻吟。
“殿下,我的表现还可以吗?”她小穴内咬的很紧,让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毫不怜惜地插进去。梁承琰故意坏心地问,一边问,手指一边按向她花穴顶端挺立的花核。沈余吟哪里受得了这个,咬着唇哼出声,下身猛然锁紧。
梁承琰额头尽是紧密的汗,掐着她的腰撞进去,越撞越紧,他的力道便越来越大,水花不断激起打到岸上。沈余吟已经分不清哪些是汗哪些是水,底下饱胀地象是快撑开了,被他一次又一次撑的更大。
“你……说要让本宫谢你,就是这个……这个谢法?”她避开他吻过来的唇,语气里颇有些质问的意思,只是余下的几个字被他两下挺弄撞开,飘到了他耳朵里。
“以身相许再正常不过,难道殿下还有其他的谢法?”他手指捏过她的脸,使她的唇被迫嘟起。他越瞧越觉得可爱,凑上去亲了好几口,身下的动作一点也没停。
沈余吟脚无力地垂在他腰边,哼哼着呻吟,小穴尽头的麻痒和快感一层层地向上涌,象是要将她吞噬。早先听人说男女欢爱是世间滋味最好的东西,她初时不愿意承认,却一次次被梁承琰送上顶峰。
不能由着坏心眼的男人乱来,她不知怎得就想起这句话,眯着眼夹紧了下身。果然,梁承琰的动作停住,抬头看她的眸子情欲更深,声音哑的不成样子:“和谁学的?”
这种拿捏男人的事情她可不是天生就会,梁承琰见她眉宇间得意不肯做声,又掰着腿狠狠撞了一下:“说。”
“唔……啊……轻点,”她轻吟一声,声音里有些嗔怪,“忘记谁说过那么一句话,总之是本宫无师自通。”
她的确聪明,学什么也快。梁承琰盯着她看了几秒,眼里有充满的柔情:“你无师自通的,只有这一样本事吗?”
“不止这一样,本宫不告诉你……”她闷闷地哼了一声,颤着腿一声呻吟,软的到了他心尖里去。
“吟儿,”梁承琰凝视着她的眼,忽然贴近她的耳侧,身下不轻不重地撞着她,“嫁给我,好不好?”
0015 舍得
“殿下,该起了。”
染绿掀开金丝纱帐。向里扶起沈余吟懒懒伸出的手臂,再向内一看,她肩颈上均是大大小小的红痕。
染绿看红了脸,低着头拾起她扔在一旁的衣衫。
沈余吟从赤云山回来之后足足歇了一夜。梁承琰不知疲倦地折腾她,到最后不过是在逼她说出“肯嫁”这两个字。她最后眼泪都被逼出来,红着眼低声哀求他动作轻些。他却不肯,半点犹豫都没有的变着法儿折腾她到顶峰,直到沈余吟说出“嫁”这个字。
沈余吟大约能感觉到梁承琰不同寻常的情绪,他一向是游刃有余的人,做什么事都有打算,不会匆匆地决定任何事情。成亲也算是大事,竟就这样决定好了。
她心里有记挂的人,不会轻易应允此事。梁承琰是知道她在床榻上毫无招架之力才会在那种时候说。他像狐狸一样狡猾,她早该想到的。
“殿下,昨日谢公子派人传话来,今天来见您,您再不起可就迟了。”染绿见她发呆,忍不住出声提醒。
沈余吟随意应了一声,半天才反应过来 ? 她口中的谢公子是谁,连忙从她手上抓起衣衫:“他昨日说几时来?”
“说是辰时……”
“睡到这个时候才起,看来是本公子的面子还不够大。”染绿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的动静。她回头一望,只见谢璋稳稳站在不远处,而门窗都关的好好的。
她急忙扯过纱帘并伸手挡住沈余吟,遮住她的身子,半是恼怒地看向他:“公主还未洗漱,公子还是先出去为好,承露宫可不是你说来便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