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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陈和光第一次易感期的到来竟然无比精准地卡在了十八岁生日当天。

alpha在易感期时会变得更具有攻击性且有去交配本能,郁遇想一盆冷水泼醒陈和光,扯着他领子问他他一个易感期的alpha为什么要对他这个beta发情,难道alpha发起情是看到一个脖子就想啃的吗?

而他现在没有冷水,也泼不醒陈和光,甚至反抗不了对方把他打横抱起,丢到床上的行为。

狼狗

郁遇是在第三次在小区楼下的便利店看到陈和光买泡面后把他带回了家。

那是一个阴雨天,便利店门口的水桶里零星插着几把伞,那桶不够高,长柄伞长出桶壁的部分滴答滴着水,桶下垫着的抹布被洇成与天空一样的深色。

一切都变得潮湿阴沉,来往的人的脸都是暗色,少有笑容。

郁遇在去结账的时候看到了拿着几包泡面的陈和光,他的刘海有点长了,遮住了眼睛,穿着拖鞋,宽松的裤腿盖住脚背,从小腿中部以下的裤子都已经湿了,整个人散发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颓废阴郁。

郁遇不喜欢alpha这种生物,从小到大,他遇到的alpha无外乎都是目中无人,自视甚高的家伙,beta对他们来说是平庸得像路边不起眼的石头一样的东西,给他们作陪衬都不够资格,所以可以尽情凌辱,不需要尊重。

他原本以为陈和光和他们一样,他刚搬来那天为了搞好邻里关系,带着礼物去拜访邻居,陈和光的妈妈不在家,开门的是陈和光,他看着郁遇的眼里是不耐和戒备,郁遇自讨没趣,带着东西又走了。

而现在的陈和光像只被淋湿的小狗。

郁遇在便利店看到他买泡面几次了,平常也很少见到他妈妈的身影,猜测是因为他妈妈工作太忙,所以只能吃泡面度日。

郁遇看着那个站在收银台前面无表情的比他还要高的alpha,近乎莫名其妙地对他产生了怜惜,以至于把他带回了家。

郁遇是下意识地邀请了陈和光,出口后就后悔了,按陈和光给他的印象,他不可能答应,甚至会觉得他莫名其妙,郁遇尴尬地手脚僵硬,等待着陈和光说出拒绝的话。

但他没有,和郁遇撑着同一把伞回了他家。

伞从桶里抽出来时带着桶里的雨水,郁遇没注意,被淋了一脚,他惊呼时隐约听到一声轻笑,还带着点青春期的沙哑。

郁遇的脸控制不住地红了起来,掩饰着侧头咳嗽了几声。

打伞的人是郁遇,同行的人虽然个高,但他没少给唐元驹打伞,也并不觉得太吃力,只是为刚才事尴尬着,一直低着头,陈和光可能是误会了,接过了伞。

“你撑的伞挡到我看路了。”

郁遇无语凝噎。

郁遇站在厨房里煮面条时仍旧觉得不可思议,不可思议自己鬼迷心窍把一个没见过几面的alpha带回了家,不可思议陈和光真和他回了家。

等待水开时郁遇偷瞟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的陈和光,他目光落在某一点很久没有移动,看上去像是在发呆。

最后他们在客厅的小茶几上看着剧一人吃了一碗加了荷包蛋的面。

有一就有二,郁遇又收留了陈和光几次,久而久之,陈和光进他家门也愈发熟练起来。

熟悉起来后陈和光从第一次见面时那对着陌生人犬吠的尖牙狼狗变成了粘人小奶狗,郁遇后来想陈和光那时大概是认生,戒备心又重,其实本质就是个十几岁的可爱小孩。

而现在这个可爱小孩按着他,阴茎在他后穴大力插动,嘴上说着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污言秽语,“我和他们哪个干得你比较爽?”

其实郁遇最开始只感觉得到痛,初尝人事的处男只知道横冲直撞,迫切地想在眼前人身上打下烙印,却不顾那人会不会因此疼痛。

陈和光固执地在郁遇身上更深的痕迹,以此覆盖前夜薄阳洲弄出的印记,郁遇的身体斑驳得像青红紫三种颜料的调色盘,那是两个alpha争夺地盘留下的罪证。

为了更好地掌控猎物陈和光把郁遇的大腿掰得更开,几乎要变成一条直线,他亲吻着郁遇,挑逗他的舌头,纠缠追逐间交换着唾液。

但拿年纪第一的陈和光好像于做爱上也很有天赋,很快无师自通,找到了郁遇的敏感点,来回摩擦着,郁遇胸前的两点被他揉弄成红色,有酥麻感由那两点向四周蔓延,让郁遇不自觉地挺起了胸。

陈和光仍旧在逼问:“哥,爽吗?你为什么不叫出来?”他狠狠碾过那点。

“嗯……啊……不要……”郁遇爽得要死,但是理智尚存,接受不了被一个刚满十八岁的毛头小子干得浪叫,咬着唇只偶尔漏出几声。

“我干得你很爽吧,一个beta流的水比omega还多,你是天生的骚货,还是被男人干的多了所以变得这么骚?”陈和光退出来一点,又猛地撞进去,终于逼地郁遇呻吟出声。

陈和光的信息素中明示锋芒,薄阳洲与郁遇做爱时放出信息素是为了调情,而陈和光却用它来压迫。

陈和光掌控了节奏,郁遇被迫配合,抽插间作响的水声中郁遇觉得自己也要变成一滩水,混着汗水与精液,黏腻湿滑。

郁遇的沉沦终止于陈和光的阴茎抵在生殖腔口时。

郁遇条件反射性地瑟缩了一下,惊恐地去推陈和光,然而alpha的身躯无法撼动,紧闭的腔口没有让他退缩,反而激起了他的挑战欲,正处于易感期的alpha没有理智可言,他的脑子里只有交合,叫嚣着把beta身体的每一寸都填满,攻占每一个角落,于是他用力挤了进去。

beta的身体被一寸寸打开,他的骨头好像也随之一点点摧折,肉体迎面涌上来的疼痛顷刻将他淹没,甚至要波及灵魂,使其一并残缺。

而陈和光没有注意到郁遇惨白的脸和紧闭的眼睛,他满足与自得于占领了新领地,并迫不及待地开始享受胜利果实,在那个柔嫩紧致的生殖腔里动了起来。

他想,它应该会是最娇嫩的粉色,像一朵新生的花,含羞带怯地将自己打开,柔柔地包裹住他。

没有比这更好的性爱了,陈和光终于收敛了那些攻击性,温柔地环住冷汗涔涔的郁遇,边亲吻他边射在了他的生殖腔里。

郁遇颤抖着,睫毛挂着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的透明水珠,在陈和光的轻触下顺着郁遇的脸颊滑落了。

陈和光看着郁遇的肚子被精液灌大了,出现一道弧线,就像……就像他肚子里孕育着一个孩子。

陈和光近乎痴迷地抚摸着郁遇的肚子,在他耳边喃喃,却又像某种誓言:“哥……我要你怀上我的孩子。”

郁遇恍惚间又明白过来,他的第一印象并没有错,陈和光就算是狗,也并非忠犬,而是是凶恶的狼狗。

从前

郁遇被操昏过去后做了一个梦,梦到他被唐元驹第一次操开生殖腔的时候。

风月是A城最大的会所,郁遇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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