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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他们都是动了情的兽。
良久良久……
男人闷哼着咬住了女人的舌，咬的她疼的快哭出来，她却并不退缩，葱白的手指缠绕着他的阴茎，撸动的频率更快了几分，直到一股白浊在她手指间倾泻出来。
喘息渐渐平息，欲望也终于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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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雅乖巧的躺在张平安怀里，用手和腿缠着他的身子。刚才的性爱她太过投入，也几乎耗尽了全部的心神和体力。此时只是搂着她喜欢的这个男人，一动也不想动。
张平安也有些乏，是极致的舒爽之后那种压抑不住的困顿和疲乏。他的眼皮子都有些沉，但他却不能睡，两人折腾了一两个小时，他一回儿还要回家。
男人抚摸着女人光滑的脊背，她就用脸在他身上蹭啊蹭的。
“真要是困了，就睡回儿吧，我等下走了叫你。”男人的声音低沉温柔。
“不困！”她用力摇头，直接拒绝。“哥，咱们说回儿话呗。”
他这么久才来找她一次，这一回去又马上要过年，谁知道什么时候再来找她。她当然不愿放过两人能在一起的时间。
张平安点了点头，轻嗯了一声。
赵雅眨了眨眼，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觉得一时找不到话题。
张平安体格是很好，但这样激烈到忘形的性爱，也着实让他觉得疲累，此时并不怎么想说话。
两人做的都算是服务业，其实也都是极懂得察言观色的人。若是与他人打交道，他们都会有自己的交际风格和手段，也会给人以好感。
但赵雅并不想在他身上耍这些小把戏，尽管她想讨好他。刚好，张平安似乎也没有这样的想法。
他们，毕竟只是炮友。
赵雅用头在张平安的身上拱了拱，有些气馁的说道：“一时间不知道想说什么。”
张平安摸着她的头发，‘呵’的一笑：“那就不说呗。”
“那，哥，就这样，你会不会觉得无聊？”
“怎么会。”男人从床头柜上拿起烟。
两人就在昏暗温暖的房间里，安静抽烟。
烟雾缭绕间，还是男人先开了口。
“过年不回去？”
“不回去。回去又要被催着嫁人了。烦！”
“其实是可以挑挑看的。现在男多女少，过年外头回来的年轻人多，总有些很不错的。”
“见过了啊，去年回去，从小年见到十五！天天天天，一天能见五六个。烦死人都。”女人用脸蹭着他的胸膛，又噘起了嘴。
“哈，丫头你眼光太高了。太挑可不好。”
“没有了，相亲就是对着挑啊。嗯，其实也是有几个条件很不错的，人家没看上我了。”
“屁！就你这小脸，你这身子，我……呵，正常男人都会喜欢的。”
“哥，你也喜欢啊？”女人眼里闪过一抹喜意。
“要是不喜欢，我怎么会差点死你身上。”男人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
女人又在他身上蹭了蹭，摇头说道：“好男人我配不上，太差的我也不想将就。高不成低不就的。何况，要我和一个男人过一辈子……我没信心。”
男人沉默片刻，知道她是对她自己没有信心。
“可终归要嫁人的。年轻时挑，总比老了让别人挑好。”
张平安说的是实话。
“不嫁了！反正现在不想嫁！哥，你怎么跟我爸一样唠叨。”赵雅撒着娇，咬了下他的乳头。
男人觉得有些痒，笑着抱住她，将她搂在怀里。
“那一直这样过？”
“没什么不好啊。轻松，挣钱又多。哥，你别看我这样，我也有不少钱噢。你缺钱不？真有事儿，妹子可以借给你的。”
男人摇头。
“我勉强过得去，又不是什么骗钱骗色的王八蛋。丫头，你这可要不得。这社会好人很多，但现在没几个人敢轻易对别人好。你可不能谁把你肏爽了，你就什么都想给他。”
赵雅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轻笑：“哥，我知道的。”
是的，她知道，她知道的肮脏和黑暗，比这个正经男人，多得多。
赵雅这话，却也不是试探张平安。她一直很爱钱，从未对哪个男人说过这样的话。只是他要真的向她要的话，她可能真的也会给他。
女人的眼睛转啊转，不经意飘到了那个放在冰箱上的小小的蛋糕。她轻咬着唇，犹豫了一下，将她这些时日纠缠在心里的小小心愿，对他说了出来。
“哥，腊月二十六，你能不能，再过来看看我。”
“嗯？”
二十六，差几天就要过年，应该会很忙。
男人皱了下眉。
“那两天会很忙，怕是抽不开身，怎么？”
赵雅摇了摇头，勉强笑道：“那就算了，没什么。”
男人看着她的表情，问道：“生日？”
赵雅咬着唇，点了点头。她不是骗他。
“嗯。那我尽量抽出时间，真要过不来，提前给你打电话。你…你别生气。”
女人一下子抱住他，在他脸上胡乱亲了几下。
“我怎么会生气。哥，我这样，会不会很麻烦啊？”
张平安点了点她的额头。
“怎会。”
他看了眼时间，快五点了。
“丫头，我该走了。”
“嗯。”她很懂事，不乱缠他。
她如上次一般，将他的衣服拿过来，然后，像一个新婚的小妻子一般，笨手笨脚的帮他扣上衬衣的纽扣。
她虽在风月行当多年，却真的不曾这么伺候过男人。
那些毕竟只是买卖，不用走心。
衣服穿好，张平安抱了抱她赤裸着的身子，赵雅钻进他大衣里，贴住他的胸膛。
“哥……”
“嗯？”
“亲亲我。”
男人笑了笑，低下头。唇舌再次纠缠在一起。
张平安终于抬起头。
“真得走了。”
“嗯。”女人的眼底全是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