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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了这该死的欲火,怎么着都行!
他知道,大景朝也有女淫贼,她们下药奸淫、甚至给男人强喂致孕开身药,强制男人为其生娃……
隔壁王宫搬离惹来女贼?先挑这方安静小院下手?
还是那些旧仇人?或是后宫哪个忌恨他的使坏?
偏廖成今天也不在,他还放小厮、嬷嬷回家,该死!他大意了!
想起日间那鱼娘说的石富的惨状,灼欲中,他生生冷热汗交替!
睁着看什么都成绯红色的眼,无力望着正对床榻那扇窗。
功力虽失,判断力仍在!他知道,不出几息,窗缝将被撬开、会有几人跳进来?不管这时闯入多少人,他都只能像条频死的鱼,任宰、任剐!任吃!堂堂沈相?!四年痴情相思、洁身自好沈斯昂?!他咬牙红眼怒瞠!
果然!
——噔嘞、诶乃……
一支小钢刃伸进来撬开窗梢
窗扇被向外拉开
他眼前黑影轻晃
一身蒙面夜行衣窜过来,站他床边,只露出双异邦褐色瞳眸,一手持短刀、一手握着那把撬窗钢刃,他鼻息间萦绕淫腻靡靡气味随来人闯入,更为浓郁,他不自觉发出一声长长淫喘,“呃呀……”
瞳孔紧敛,紧紧盯视他胯间大帐蓬!
目的昭然若揭!
他瞪着这不速女贼,被情欲烧红的眼,漾起丝意味复杂哀求;褐瞳幽敛出狰狞笑意:哀求她放过他?还是操散掉灼烈情欲、解救他的憋胀?
药效霸猛,他呼出的气息灼热得能将自己烫死,拼劲力气,他抬起下巴看向床头几;
女人循着看过去,几案上躺着几张银票,她抓过银票揣进怀兜,将短刀、钢刃全扔地上,一手隔着中裤抓向他柱身、一手捏扯他乳头!
灼欲如火添油!他胸胯剧颤,眼睛红得像头欲兽!他像困兽懊恼、无力摇头,“嗬!放、了我!我有妻主!银子、给你。"
“哦?”女人声音干哑,像铁铲刮过锅底,让人生生打寒颤,“那又如何?”
也不脱他衣裤,她撕开他胸间、胯间布料,一上一下把玩他两处敏感:
下面那只手将他两个蛋蛋像老人盘核桃般托在掌中,手指轻飘飘拂弄他会阴、阴茎根部,这样的撩弄不止没解欲渴,反而令欲火更加灼旺!
阴茎憋胀了一大圈,大龟头马眼清液汩渗,整根阴茎湿亮淫臊,此时哪怕花穴不够湿润,也不影响交欢!
“放了我!”他拳头紧握,无力颓锤床板。
他越要求,女人撩弄得越凶!他阴茎硬得紧贴下腹,女人指腹着他冠沟拎起、放手,柱身【啪】一声弹撞回下腹!
“呃啊!”他闷喘着也上身弹起、撞回床板;
女人手指轻拂过他长长柱身、再次捏向他敏感大龟头冠沟!清液渗得更欢了!这迷药效真是厉害!或是他也太久旷情事、太过敏感?
在他胸前作乱的手不再捏扯他乳头,指甲快速刮挠他乳珠尖,乳头尖锐酥骚令他喉底频频渗出【嗬嗬】压抑颤喘……
欲火灼烈焚身当儿,顶天立地男尊、左相沈淳,呃呃羞愤哀吟、低呜:“呃、不、别……”
性器青筋鼓胀、清液肆流,猩红欲眼水位高涨;
陌上花开、他正要缓缓归、他要去大青城……
在她离开藩地前往新都大青城,一门之隔王宫空荡下来,他清确他想她,想她贵为藩王、筹谋天下,顶天立地认错、坚韧求医救他……
他想她……
他应该跟她走的!
他越一脸不甘、羞忿、无力挣扎,越激怒女贼淫狞奸笑,揉抓、搔刮、撸弄亵玩他乳珠、鸡儿!另一只手脱下裤子准备好生淫奸他!
0125 125、沈淳被迷奸(2,GH)
女人幽幽盯看他,倏的放开他阴茎,一手揉捏他乳晕,一手撑在他耳侧,虚压下来,“你就那么欢喜你的妻主?”
“呃、嗬,她、也欢喜我、女贼、你、滚……”他迷离、无力瞪她!绯红眼角竟溢出泪水,出尘清朗的人有了丝俊魅、浓昳味儿?
“唔!”她轻咬他俊削下巴,“你这么傻,她怎会欢喜你?”
一把扯下脸上黑巾……
“你、混蛋!唔、唔……”他话没说完嘴即被她唇舌堵住、狠狠辗磨噬吻!舌头被狠吮嘬进她唇腔,甜腻津液涌向他唇舌,润湿他的灼灼欲燥……
“是、是,朕混蛋……”她抬头,迅疾扯开自己腿间布料,一把跨坐向他灼烫阴茎,罩向他大龟头、深吞到底!
极烫、硬、粗胀!仿如刚淬过火水的肉棒!一吞进花穴,她舒服得双腿往两边大大打开!接连几十个又深又疾操套!
被迷春药极致鼓燥的大鸡吧太好操!青筋鼓突烫磨蠕搐穴壁,花心操罩向大龟头灼烫得她全身发酥麻!
她操磨得淫水如瀑地流、咬着唇才不致于呃哈叫出声。
他被操弄得频频勾起颈脖,她一个重重操砸、他脑袋又颓颓倒回枕头,嘶着唇摇头晃恼,【嗬嗬】难耐闷喘!
稍解了他欲渴、自己也过足了瘾,她才放缓操弄速度,双手捏玩他已微肿嫣艳乳头,边看着他淫坏坏地笑……
“久别胜新婚,朕的沈侧后比从前更好操了。”
他将脸撇向一边,不看她。
“咳”,她讪讪轻咳,“你傻啊!就算王宫全搬了干净,楚如也走了,廖成出去办事没回来,这里也有影卫守护,上回在京城让人钻了空子,朕怎会重蹈覆辙。怎可能放你在王宫旁被女贼奸淫?”
他转过头瞪她!
“再说,”她抬高腰臀,花穴口从阴茎根部磨退至他龟头,十几下小幅度上、下磨弄,花穴口软肉完全卡嵌在他那圈微凹冠沟!两付副器都泛绽极致欢麻;
他仰起颈脖,倒吸着气、就算气极、也使劲憋忍锁住精关,免得太早射,让她不尽兴、咳、也丢脸不是;
敏感花穴口卡弄得酥麻极、剧烈蠕缩、淫汁潺潺,她抿嘴稍缓过一阵小高潮,花穴重新深吞他整根阴茎,墩坐他胯间,继续说道:“再说,你竟认不出妻主身形,该如何罚?”
又将腰臀继续往上提、花穴口操磨至他嫩弹大龟头边缘狠狠缩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