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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老实不客气享用!连续几十下起伏操磨,穴壁摩得酥麻暴绽,淫水过瘾小泄高了一回。

伸手从床头几上水晶碗里取了颗冰块,捂向他乳蕾,他冷得直抽气。

阴茎被操磨得着火,乳蕾发冷发麻,硬如石子红艳,大脑袋在枕头上难耐摇来晃去,乳胸时而挺起、时而缩含、也搞不清要怎的。

她又从冰块碗里摸出个小猫儿眼玉石,背面嵌了个小小银环,猫儿眼成色极好,晶莹剔透,他瞬间知她要作甚,眼里滑过慌色。

“扣针有煨过药,不疼,浅浅训罚你!”

——她才不告诉他,这猫儿眼,煨了淫春药,交欢中大有意思,这玉养淫媚,他一身玉白俊雅,她念想许久这般打扮他,他不是想以色媚她么?正好也成全他!

花穴抬起、砸下、又一轮冲刺,他被操得欲色迷重颈【嘶嗬】淫喘,一付雅极、浓丽淫俊样儿,清浅许多刀疤,剩微微痕迹,此时和着欲色,泛着微微淫野!

这才掰开冰凉乳环扣子,针尖穿过他被冰得发麻乳蕾;乳蕾渗出几滴血,被她俯身舔食了。

乳环扣好,她拿起铜镜递与他赏看,“肌肤玉白,乳晕嫣粉,如海棠眠欲雪,缀上这昏黄暗翠猫儿眼,侧父后更淫骚无边……”

他只看了一眼,羞得再不敢看,一付小夫样儿!乳蕾冰凉中泛起一阵钻心酥灼!“嗬呀”他轻吟……

“还有一个做成脐珠,今儿一并罚你!”又从水晶冰碗中摸出个再小一点碧翠猫儿眼,背后则是个带勾尾小扣针,扣针插进他脐周,勾尾入肉、再无法脱出!脐珠贴扣脐眼正中!

她不顾交欢中,猛地抬臀,【啵】一声,湿泞泞淫亮亮阴茎从花穴口溜滑出来,一窝茂密乌黑耻毛、一截白皙细腰,与闪着昏碧光脐珠竟相辉映,“夜里熄了灯烛交欢,乳、脐晃着淫靡碧光,还会绽发靡靡淫香助兴。”

岂止,此刻,一股股燥热流在他乳间、脐间至下腹、粗硬阴茎、大阴囊梭窜……

阴茎更加梗梆梆、青筋鼓突跳颤!

“呃啊,呀!”他嘴巴大张、眸眼欲蒙越喘越快,“嗬嗬嗬!皇上、臣鸡吧好硬!”

他主动扶着阴茎根部,以便她操套下来!

遂他意,花穴罩压向他灼烫大龟头,往下侵吞到底!疾烈上下起伏磨操!

他淫荡地挺胸摇晃,欲色浓烈如深秋红枫山,她狂肆骑弄操套!乳环脐珠果然泛起阵阵靡靡淫香,他鸡儿灼烫得仿如上回发烧,上百下快磨、花心罩压辗他大龟头,她淫水潮喷!

刚射过、阴茎立马又硬起来,任操、任掠夺……

这天,他泄到无货、咽喘到哑声,直到她放过他,他依然“嗬嗬嗬”碎喘细吟,全身轻搐、龟头汩着湿液……

操欢太狠,两人都睡不着,她批奏折,他侧躺看她,想着牵涉无上皇、先帝、大长公主皇族怨恨诡秘丑闻,那老贼尚逍遥着,他以色媚她、出声求她有用么?不过是助兴?

他从床头器具匣里掏出一小罐寒石散,她抬眼看他……

0106 106、陈王一路都没露面……

长途跋涉,颇辛苦、也热闹!少、青年夫侍们睁着好奇的眼、从窗幔缝往外瞄,他方每一处与京城的不同,都能引起他们唧唧喳喳说笑、惊奇感叹。

陈王后宫,除朱逸林洋顾后,其他人都是第一回进北蕃,劲冷北风一吹,既想下马车看新鲜,又瑟缩着脖子,挨老陈相好一番挤兑,“男人就是麻烦。”

半路,老陈相带着盛家军巡护车队,一路山贼、山匪连头也不敢冒。

眼看城关在望,楚如终于收到飞鸽回信。

“进府后,趁乱,廖成带你走,往南边去。”他趴在雨棚前对沈淳说。

呆滞滞的眼眨了一下,垂下又抬起。

“不管如何,莫回来、莫回头!”想想林中、林伟下场,楚如头皮发麻。

“呃。”沈淳喉底擦出声干涩轻响,应是应承兼疑问?

楚如笑笑,“不用担心我,她不够欢喜我。”不够欢喜,就没兴致折腾他,笑的尾调有些凉意。

沈淳手指又动了动。

“也不必谢我,谁让你跟我娘姓,娘亲最疼你,爹爹最疼娘亲,他们会保佑你的。”楚拍了拍雨棚,划动轮椅掉头,小厮从后面过来推轮椅。

——这小厮被他们轰走后,竟先出城往北蕃走,在关前最后一个驿站候他。他毒舌刻薄病骄,却不刻薄下人,陈王给什么赏赐他回头都赏给小厮。

入王府,果然乱糟糟,夫侍少、青年们溜进凉亭、假山玩儿,全然忘记在京城相府里学的规矩、礼仪。

“这辆车是我的,那车才是你的,你的东西好乱!”阿兰对绿柳大喊大叫,陈婆婆瞪他!

“小白,快来看,这亭子好大。”小年忘了自己已是贵卿,大人不在府一年多,他们自由散漫惯了。

“咳咳!”陈婆婆大声假咳,他们才垂手、敛容走过来。

顾后自然迁入仁和宫,朱逸还住原来的逸云宫,其它人等在京城便编排妥当,据说陈王亲定,一个个园子比从前宽敞多,依制配了嬷嬷、小厮,给侧后配了俩京城带过来的厨子,都可开心了。

老陈相亲自带盛亲王至后院宁寿园,王飞飞来带盛家家卫、封地兵卒至兵营用饭,顺便过来和朱逸行了礼,说边关正打仗,这几天莫出宫,过些日子再安排人带各位“爷”出去晃晃。

朱逸忙道谢,他虽贵为王贵君,但在将军面前,还是瑾小慎微。

林湘大人过来,也是再三叮嘱莫出宫。

一番忙乱后,朱逸发现囚车雨棚被打碎,车里的沈淳不见了!只有小胖子在后头另一辆囚车上抽噎。

不远处花丛摇动,朱逸望了会子天,转身见顾后在行囊车子边瞥了眼通向侧门小径,继续带小厮清理行囊,小年看了眼囚车,背过身……

看见的人都高抬贵手一分、一寸,没人想告密、阻拦——那人是累了相府,累了陈王,但、惩罚也够了吧?也不知还能不能活?人死不过断气,再折辱他、也换不回陈王的名声。

“朱贵卿,”陈婆婆慌张跑过来,“被他们吵得差点忘了,陈王交代,沈侧后不入地牢,回沈园。”

朱逸抬起疑惑的眼?【不入地牢?回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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