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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庄正夫顾良低头看自己不堪样子,羞赧委屈,“妻主、大人……”

“嗯?此时应做甚?说甚?”

人粽挣扎着跪下、磕头,跪不稳、往一边歪栽倒,抬起俊秀水眸:“请、请妻主陈王赐罚。”

“嗯,这就罚你,来年,陈婆婆过来,便将这些,告与她记录在册。”她边褪下一应裤子边说。

“谢妻主。”水眸泛起比房里灯烛更亮煜光,她轻抚他眼角,明明尚未湿潮,这水光滟涟又是怎么回事?

只着白色里衣,她腿间缓缓贴向被反手绑缚跪地的他,将他猩黑粗长名器全根侵吞掉!

臀胯耸动,由缓而疾操套!

一手伸至他颈后拉弄压着他喉结的缚绳,缚绳卡弄他喉结上下磨动,另一手用力拉扯他背后绳索,脚踝被勒出一圈艳靡红痕,更尖厉的磨蹭聚向他臀缝、勒压他大阴囊……

她边操弄边扯拉缚绳;阴茎根部缚绳随之也被勒紧,憋胀感激绽,射意比往时来得早,全被勒住、酿成难耐!

疼痛、酸麻和各敏感点被勒压的难耐、被操弄快感高潮同时暴绽!他呜咽了起来:“呃、呀!”

各种感受尖锐凌厉,喉结处缚绳越勒越紧,干呕、窒息感漫上来,整张脸憋红!

她加速起伏操套,另一只手磨推压过他乳胸缚绳,细小乳珠、粉嫩乳晕肉被缚绳卷起,虐疼得秀眸飙泪,又虐爽得阴茎胀了一大圈给她掠夺操弄!

她噙抿他嫣艳薄唇,将他的呜咽全堵成重喘!没够!舌头侵进、将他呼吸全堵住!

他被欺凌得想挣扎扭动,猛的想起,臀缝还夹着张纸纸瓣,又一动不敢动,反而使劲抬臀,姿势别扭又淫怜;

她每一下急重起伏墩砸,穴壁皆实打实操磨他勾翘大龟头,他被她操磨得全身剧颤,臀缝纸瓣抖抖颤颤就要掉下来,他紧张卯足劲抬臀,阴茎使劲往前抬伸,她操磨得舒爽得连连舒叹,也被他笑得全身轻颤,这顾夫郎是真怕被贬为小夫呐!

“快掉了,再放个屁就掉了,掉了就贬为小侍,嗯?这个顾小侍,长得还不赖,让本王好好轻薄下?”她却偏要逗他,手指撩弄他下巴轻薄他;

“不能贬我,我是明媒正娶正夫,我、会很端庄的!嘤呀,嗬……”大龟头挨一重重夹磨,他呜咽得眼角皆是春菲色、更轻佻俊!

“就这?端庄?”她轻嗤。

将绳尾小尖钩抛向训罚横梁,她拖拽绳索,正交合两人悬空晃晃荡荡!

往前荡时,她将他阴茎全吞套掉、花心绞搐他大龟头;

往后荡退时、她拉扯他身上缚绳、将花穴口退至他大龟头,肆意夹裹!

他呜呜哀求:“要、射了、太憋、求射、纸瓣掉了……”

操、荡得极舒畅,她泄了个痛快!最后抬起花穴口,从他尚未全软大龟头出来时,发出声令人耳热淫靡的“啵”……

纵身跃下,坐床上喝酒缓歇,笑看正夫人粽在上面晃着半软大鸡儿摇摇荡荡。

“你就不能放我下来嘛?”阴茎缓缓吐出浊液,他嗔怜看她,“你就不能不贬我为小侍嘛?”

掏出把小纸刀,手一扬将缚绳割断,他一声惊呼掉在被垛上,她再次压向他,“傻!”

……

洗漱后,他一身一脸潮红极快疲累、满足入睡,“妻主,安。”

她靠着床头,赏看他的俊秀无双,春眸阖闭、欲色退后,有股难得童稚气。从前在相府,夜里怕总是委屈难眠吧?

抚玩他嫩白颊肌、樱红微努唇瓣,他不满晃了晃头,依然深睡,看来是累狠了。

周遭除了间歇几声蛙叫虫鸣外,一派安静,披上貂衣,她缓缓走出琅欢宫——

这片琅欢宫和朱逸住的逸云宫还有东南面的沈园都是原来小林国几个皇子所住,原东宫娘娘的仁和宫、几个嫔妃住的偏殿全空着。

星明,一勾极瘦弯月时隐时现,她往东南面走,平常,园子里总飘漾呜呜悠悠萧声,深夜亦然,并不扰眠,沈淳内息纯厚,萧韵圆润,无平常人吹出来嘶哑,兼生性疏阔清朗,萧韵里不见悲冬伤怀,无波无错,叫起夜人亦感安然。

整个王宫园子,安静极,显得天特别高,寂寥得紧,令人怀念不曾断过的萧韵,那人是喝多了?

巡夜兵卫行礼后远去,并不扰她。

沈园,原是小林国太子东宫,让大林国前太子师住也合适,当时沈淳提,她便应了。——陆紫来了后说他僭越,这园子同仁和宫都应空着,将来给番王嫡长女住。

园门虚掩,她拨了几个嬷嬷宫女小厮与他,他只留了一老嫲嬷一机灵点的小厮,宫女退还;无人守门,园里飘出丝甜香,和轻微吡哩叭啦柴伙燃暴声响。

她循味循声走过去,小池塘边,一身月白中衣,一坛老酒、一汪篝火,烤着红薯、童子鸡吃,见她皱眉缓缓近来,似并不怎么吃惊,起身行了礼,问:“妻主陈王大人,吃甚?”

被这缕甜香勾着,她说红薯吧,他从火堆里掏出个红薯,仔细去了焦皮方拿与她,“酒宴勾起酒虫子,睡不着,越喝越饿,去厨房偷了些东西来。”

算是解释,眼里少有的别扭、落漠却出卖了他:睡不着不止是因酒虫子。

她淡然轻嗤,红糯香软烤红薯是冷冬绝配,哪怕在这山珍海味甚都有的宫里;

又撕吃了半只烤鸡,暖饱思淫欲,将沈淳那身将人衬出几分难得软糯意的月白中衣剥光,掰一小撮烫及红薯肉,放向他乳晕处,听人被烫得直抽气。

沈淳很少晃到人前,因此极少犯错,说不好为甚训虐他,许是因他解释了为甚半夜不眠,她却不想解释、临幸顾良后,为甚来这最东南面的沈园。

他一动不动,只是看她;她俯身将他乳晕处的红薯舔吃了,叼抿起乳珠,整个乳晕被扯成倒漏斗状,很有淫味……

他悸颤着看天上朗星,手指偷偷绕她一缕青丝玩儿……

被她发现了,她扯回头发,用发丝挠他大龟头玩儿,捻一小撮发缕插挠进他马眼,他痒得阴茎梆梆硬、全身发软轻颤……

“全身酥软,唯一处坚硬似铁。没想沈相也有这质素,想从前还是掘发得少,以后要好好罚。”

“嗯?”沈淳不解,迷蒙看她。

“大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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