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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起沉甸甸大阴囊,搔首弄姿,媚眼如丝觑看大人……

眉眼倒真是精致如画、乳蕾艳媚、性器也颇有本钱,只是……

她揉了揉他脑袋瓜子。

他机灵眼溜了溜,有戏?

又听小厮说起,林大人府上只一夫一侍,回府便是读书、作画,家中很是安静,几不闻训戒声。

说好听是安静,说穿是那夫侍毫无情致吧?只一夫一侍,简单好上手。

他更时常晃到她面前,拿捏着声儿说些秀欢宫里的趣事、杜撰皇上的性致,闲瑕时,她看着他饶有兴致听,听到高兴处拉起他的手把玩,手指纤长、掌纹杂乱。

林大人沉静规瑾,只喜做学问,总摸摸小手何时才有欢头吃、何时能套牢这官品虽不高、勉强也算条前程路的大人?

“我本家中庶子,冒名顶替秀选,”他适时抛出秘密,生成属于两个人的隐密,如此便亲密了些,“若假卒死在此,抬出去埋了,便能长久在外头,服侍大人了。”

媚眼幽幽看大人,拎起大人的手放向他那尺寸、上弯角度都极佳鸡儿上,大人亲手写的书稿中云云:弯刀阴茎因大龟头勾翘,吞入花穴操磨刮挠穴壁,欢愉不可名状,若遇此佳茎,不可错过,定须尝尝。

林湘缓缓点头,似消化琢磨此良计,“家中正夫颇重规矩,怕是会委屈小五。”

“正夫?”他抬眸,翻着眼皮露出一大弧圈眼白,“那还不是妻主大人一句话。”

林湘再次缓缓点头,若有所思。

他索性钻进大人怀里,与大人十指相扣,弯刀阴茎隔着衣袍蹭着大人,淫呼:“妻主大人……”

大人还是若有所思。

两人还是只说说话、摸摸手,把小五急的,不时僭越地在大人耳际呼吹热息。

那天,大人出去,半晌后回来,坐在平素常坐的殿角书案前,望着一屋子刑架、刑具器具,怔茫几瞬后,缓缓起身,到小五耳边低语几句,小五俊眼煜亮、颊飞红云往净房里跑。

……

偏殿东厢房,林湘负手临窗,黄瓦飞檐间云卷云舒,洽如她此时心绪。

小五着一袭白纱进来,她不着声色关窗,转身浅笑看他,“愿意服侍大人?”

“自然愿意。”小五迫不及待退下半身白纱,长指轻捻自己两颗嫣艳乳蕾,莲步款款向她走来。

她指了指床榻,“莫累着,躺下吧。”

虽有些失望大人对其风姿木纳,却甚喜大人这句【莫累着了】。

他躺下,一膝屈抬,白纱掩遮胯间,若隐若现最是撩人!也不知是激动还是先前沐浴时已暗暗撸弄,鸡儿已半勃,大龟头在白纱里透着嫩亮……

林湘似完全不解其风情,一拉一扯,白纱衣掉落地上,单手探向他鸡儿,巧劲揉搓冠沟伞沿,鸡儿在她手中勃硬完全!

“嗯、呃,”小五浅樱色唇间泄出婉转碎吟,也不知是真这么快入港,还是装的。

林湘并不急于操弄他?揉抚那圈冠沟伞沿,待整根阴茎硬如棍,拿起床头蜡烛,手势倾抬,烛面斜斜掉下一颗豆大蜡汁,稳准滴进他大龟头正中马眼!

“啊、哈!”蜡温极灼烫,他像青蛙似从床榻上颤蹦起来、又重重跌撞下去!

慌乱间抬眼看,林大人手中拿的竟不是特制蜡烛,而是平常照明蜡烛?他惊颤问:“大人?这烛儿?”

林湘一手制住他扭动挣扎,握烛手尾指再度倾抬,又一颗蜡汁滴进他马眼!她答非所问:“知道怎生稳而准么?书上云,无它、唯熟耳。”

平常照明蜡烛温度过高,渐萎缩龟头马眼周极快冒起两个比马眼还大的晶莹水泡!

“大人……”,小五紧咬薄唇哆嗦,吓得连哭也忘了,双手扑腾欲跳起逃走,被林湘握着手腕推向床头,卡哒一声按进床头手拷板。

这小偏殿,连床榻都是训戒器具!

手被扣拷住,他双腿扑腾,大腿内侧接连挨了几大颗高温蜡汁,林湘没说再动便滴得你全身冒烫泡,但从她幽冷眼里,他读出了这层意味!

他剧颤安静下来,抬着惊怵却也当真俊媚眸眼看着大人,大人赏了他一个“很好”眼神。

他明明这么好看,此时,更拿出十二分俊媚风情,嘤嘤呜呜哭唧、勾诱求饶,林湘不看他,唇角扬起极细微勾弯,生冷得像讥嘲。

阴茎受疼将萎,她又揉捏他冠沟伞沿将它亵玩硬,硬了便往龟头上浇蜡,未几,整个大龟头覆着层白蜡。

小五疼得又扑腾挣扎,林湘淡冷寡漠,继续往其大阴囊滴覆蜡汁。

他呀呀惨叫!

她淡淡说:“白纱衣并不好看,白蜡衣才别有风情。可懂?”他最艳媚最自恃骄傲乳首很快也覆着白蜡,乳头尖儿一颗大大水泡挤破蜡层冒了出来!她挑了挑眉,夸赞:“红白配,艳美!”

小五已疼得脸色死白,哼哭求饶。

林湘皱眉,“不喜这蜡层?”抬腿,厚底回纹官靴缓缓踏向他鸡儿,将他鸡儿、大阴囊、胸乳上的蜡层全蹂踩散碎!

水泡被踩蹂破,水液粘付白花花蜡碎,贴在他原本玉白此时污脏不堪胸前,鸡儿也附着碎蜡,萎缩成一小条……

这回小五疼得连哭都哭不出来!全身剧抖,不解地看着蹂躏他的林大人,眸眼不复俊媚,睁得大大的,皆是眼白,小小眼珠像要鼓蹦出来。

大人全然不像平常文静、规瑾模样!气场沉冷、残虐,他连连打了几个重重寒颤,莫名想起汤池边踩他鸡儿至射的左相大人,仿佛如出一脉?

“如此俊美小五这生脏?怎使得。”她走向床头,随着几声吱吱丫丫,整块床板缓缓立起。

小五双手被拷床头,吊着慌怵嚎啕大哭,双腿连扑腾也不敢了。

林湘拿起湿鞭,【啪啪】手起鞭落,“大人两年前高中状元,熟读诗书,擅谋策……”

身上碎蜡被湿鞭尾扫打坠落,添上一道道嫣肿血红鞭痕……

“啊、啊、嗷……”

那天,小偏殿东厢房,凄厉哭声由嚎啕至呜咽……

鞭声越来越脆亮!鞭尾血滴淋淋……

直到翌日下午,那天在皇帝大臣面前展示颈圈的大只藏獒男和几个嬷嬷才进来,抬起全身覆满鞭痕、血痂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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