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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去他走北角小门意欲逃跑及陈相出手相救、送他回翰林院、两人在院门口说了会子话足以致命这茬,只说幸亏她软鞭吓走张嬷嬷……

赵殊幽沉沉问:“只有慈寿宫的?有无几派长公主的人?”

“无!据说,几派长公主一直没进宫。”

赵殊摆了摆手,胡应枫行拜礼,迅捷起身、一个轻盈跨跃从花园矮墙翻了出去……

身姿矫健如影卫好手。

赵殊思忖了好一会儿,负手回厅用膳。

假山后,花煜也思忖了好一会,赵殊允他去翰林院、放任乐华宫北角小门虚掩,是拿他钓无上皇出手?好一网打尽、剿灭?

一个双头局?!

之前,他还真没对胡应枫起疑心,真把胡应枫当成难得同僚好友,刻了印宝似作赠礼。

好在陈映提醒他,在翰林院这段可有走得特别近的?

还真有!且从不见其舞文弄默,他回翰林院作了试探,六品编编怎会不知地方风物诗词?!

若让赵殊知道他逃跑,他免不了脱层皮。这个假编撰胡应枫到底回送了他一份大礼,因那个未精修的嵌名印宝、还是那句【你我皆身卑】,不得而知。

但至少比这个皇帝真心!

刘意在假山边秋千架下找到花煜,他正抱着壶偷来的老冬酿牛饮压惊,遂将他架至御书房。

身子慌怵悸颤,浓颜醺红俊雅昳丽无双,见到皇上,他醺醺然举壶,“一杯、敬、敬皇上,一杯敬朝露夕霞……”

醉肤肤的花侍郎可爱多了,赵殊缓缓走过去……

0048 48、醉肤肤的花侍郎比平日可爱多了

不胜酒力的花煜,竟敢醉醺醺看向皇上!

又低头瞄了眼自己胯间,倏的、醺红颊腮更若着了火般火醺火燎,似委屈投诉胯下这贞操笼!

——佩戴贞操笼初期,极撩动欲念淫趣(见上上章),她是知道的,越久旷情欲,反噬力越大……

终于,会示软、委屈哀求?他若肯像小五那般来事儿,何事愁不成?

刘意识趣摆下矮榻,铺排酒食,退下。

她拿起玉盏,不怀好意抬起他下巴,灌他喝了小半盏酒;

酒劲上来,他紧张、警惕全卸下,喷着桂花香热息,慵懒摇头晃恼呵呵痴笑,扯掉围巾,裸露出回纹黝黑颈圈,俊雅中透出幽野、混杂无辜脆弱。

确实堪得俊冠后宫传说。

“花侧父后,醉了?”她故意轻薄了把他颊肌,他脸更红,摇了摇头……

她指腹灼烫,她知道,他摇头并非否认醉,否认身份吧?并不揭破他,由着他脸红、羞赧……

两人间,第一回弥漫起暧昧气氛。

事实上,她从冷宫掳他出来,至漱泉殿,扒光他衣衫,修史,目的昭然若揭。这会子,孤女寡男,酒意助兴弥漫,成事也就在一念间!

然后呢?也许早点揭盅人生另一幕惨剧也挺好?酒意让他有些儿不想坚持了,以卵击石咩?他笑了笑,俊雅人自轻自弃模样,让人牙狠痒痒,她捏了下他腮帮子,在上面留下一撮嫣红。

手又顺势往下,越过他下巴、至他喉结,极轻抹弄,不难受的、只添酥痒的!

他仰头,像受用的猫,迷蒙看她,她完全忽略他今晚不顾礼仪,随酒意?或今天的惊吓过度?总直视她,没威凛以对;

轻薄的手探向他颈侧、耳际,他颤了颤、耸肩闪躲,懒懒笑:“呵、痒、皇上、痒……”

再往下,手掌顶着衣袍、中衣插进,手指压在他灼烫乳胸上,中指腹感受到一颗极小柔嫩,她想,找天跟林湘要个煨了淫药的乳珠给他嵌下,浓颜带淫欲更迷蒙,定无比俊魅……

嗯,在他身上,打下多多的、属于她的标记!

他自然不知她在想什么,痴笑咬着唇皮,忍着剧痒和那御手只压在上面不动,便带来异样敏感酥麻、骚痒,酥、痒进隔着皮肉、胸骨心头去,痒得他又全无警惕颤颤笑,“皇上、呵呵、痒……”

比平常可爱多、太多……

她眸眼微敛,“花侧后,今儿翰林院有甚新鲜事?”

“大学士,看错字了……,呵呵,那是个廻字,她看成迥,呵呵呵,”他又笑得发颤,青丝一半覆着羞醺粉颊肌,一半垂至胯间,覆着因贞操笼顶起的圆隆形布料,“大学士,学问很好、很好的,吾之楷模。”

他醉眼斜睨她,“皇上可知【秋风一熟平湖芡,满市明珠如土贱】?”

“花侧后想故里了?”她问。

他略怔了怔;她知晓呢?

——芡实,江南风物,当季时节,无需落力烹饪,清水煮熟,搁深井桶中,少倾,冰凉,浇一勺桂花糖,甜、鲜、嫩、花香在唇齿间悠远……

可惜,他只吃过一回,因此,尤为美好。

何时可回故里?他醺醺然半倚书案,脸上雅意和郁郁、苍茫、抱憾、瑕思、思念、自轻交织着,神色略凝重了,雅隽便更具质感,随即却又朝她无奈轻笑,于是质感如春化开去,像初化冬潭面冒开能撩乱人心的涟漪……

她将玉盏递至他嘴边,他就着又喝了一盏,竟哼起评弹小调:西湖今日重又临、往事思量痛彻心……

唱得还颇有韵味?谁能想,先帝侧后在她身边唱小曲儿?她边听边拿过书案上江南巡抚段蕾的奏折悠哉看着,手无意捏握他指尖,他也没抽回去,看着她,随曲调神色趋悲;

她知道,于他,倾说的不过是总想回故里;

想都别想。捏着他的手听曲儿,挺好,她喜欢。

他瞟了那奏折一眼,又瞄向画卷筒里一奏折角,那、应是早前他稀哩糊涂乱藏物件时藏起来的?可、负责登记奏折的刘意一直没发现缺少?

“想甚呢?侧父后?”她悠悠欺过来,虚压他上方,幽幽看他,往下瞟向他胯间隆起:此时明言哀求,她便拆了它!

“没……”他收回眸光,却迎来渐放大她姝艳的脸!越来越近,近得呼吸交会,是她的脸热烫?还是他的?他往后仰、拉开距离,几成仰卧,退无可退!此时,他怎敢提拆了那玩意儿!

热息如影随行,她眼眸中他醺红的脸、熠亮的眼渐次放大,热息氤氲,交缠……

不、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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