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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清液,涂向他鼻尖,杜玉儿向她抛了个酥入骨媚眼;
阴茎太长,花穴口往下侵罩时,大龟头总滑溜溜弹滑开,陆紫适时伸手,扶住玉儿阴茎根部,她花穴口趁势稳稳罩压龟头、往下吞食到底!
陆紫一伸手,仿佛餐中助筷……
甫一下场,她便似和陆紫赛着谁腰力更好?也不深墩、花穴口来回卡磨杜玉儿大龟头冠沟,杜玉儿名角好噪,吟喘起来靡靡婉转,听得她心头发酥,虽有些放不开,但这群欢阵仗,极具鼓动、魅惑,她腰臀、花穴起伏、火力猛烈!
梨园子弟素来耽情善感,刚沾情欲,杜玉儿眼尾即晕染两抹海棠绯红,俊眼迷蒙淫媚水波,腰肢扭动,淫姿动人;
顾菁颈脖间丝巾也没解下来,上半身、一派清正端严规瑾,下身卯着力【卟嗤卟嗤】起伏、【啪啪】操砸,每一下都穴口都深罩到底;
奈何梨园练把子身手,一时半会儿她竟只操服了个表面!索性不再端着,将丝巾扯开,半蹲起来,两手捞掐起杜玉儿细腰朝自己花穴撞、同时下身极重墩砸!
两相夹击,敏感大龟头被花心狠狠操撞、压磨,杜玉儿婉转淫喘带上哭腔,比台上吟哦好听万倍!
如油添火,一旦开闸,势不可挡,顾菁操弄得更加狂烈!她一气掐起玉儿细腰、往下墩弄二三十下,玉儿终于显惊怵色、崩溃欲叫,“啊、大人轻点,饶命!”
陈映嘬完小白唇舌,含笑抬眼看去,看赏陆紫、姑姐顾菁淫乐……
端庄顾家嫡长女操出欢劲,“叫、继续叫、唱也行!唱四郎探母吧……”
呃?陈相抚额,弄边听四郎探母?
陆紫直接从阿兰身上笑滚了下来……
“呵呵,”顾菁轻笑,起伏放缓,伸手调戏杜玉儿潮红、粉绯俊脸,京城里一票难求名角儿,一亮嗓,台下叫好声雷动,此刻在她身下,像要被操碎了……
“玉儿嗬、好看还是芳茗好看?”这杜玉儿心性也颇高傲,颇在意顾菁一直捧百香班苏香茗。
“玉儿好操。”顾菁答非所问,花穴重重夹弄杜玉儿极长深肉色阴茎……
“尚书大人身体可好?”陈映拿起手边折子边看边问,仿佛姑娣俩在花厅喝茶小叙。
顾菁愣了愣,“好,”顿了顿又说:“夜夜如我们这般宠侍呢,”再顿了顿说,“谢大人。”
“说这个。常来玩儿。”陈映淡淡答。
陆紫应和:“常来!性欢事非少年、壮年事,活到老、操到老!”
顾菁:“对!活到老、操到老,老了也要操这般年轻俊色!弟妹,你说呢?”
陈映点头,“姑姐说得是!”
“外界偏见误我,司业大人性情中人,相见恨晚。”陆紫拿起床头柜上酒盅,递给顾菁。
“恨晚。”顾菁接过,一饮而尽,起伏操弄又疾沉起来,杜玉儿又淫声浪叫。
送顾菁时,陈映指着这风景旖丽湖轩说,“这依湖而建琅月轩,原名良月轩,良欢阁,当年为你弟弟而建……”
搁从前,顾菁定腹诽,你这相府里每个侍人、小夫侧夫都有挺漂亮趣致的院子好吧?也定教弟弟别瞎感动。
如今,她欠身浅笑,“回去我也建一个。”
知道尚书大人不许戏子进家门,陈映委实妥贴,“想玉儿了,便过我这来,他不再唱戏了。”
顾菁眸眼大亮!陈映竟送了她这么个精准投喂大礼。
和好,陈映应顾家、应相府也是应时势所需。
——多年不相往来,对两家都不利,当今皇上对先帝旧臣,且用且忌,这也是娘亲着她携厚礼回访相府的原因,旧臣不团结,只有一个、一个被剿灭的命。
毕竟吃人嘴短,从前因顾良生起的误会,消散了许多,顾菁:“回去定向家母禀报,旧臣本就坐一条船,何况陈顾亲家……”
“好说。”陈映打断她说得太明了的话。
临上马车前,她又欲瑾严行跪礼,陈映急拦住。
她连去主院看看弟弟也没,就这么在杜玉儿身上泄了两回满意而归。
从此,她和陆紫一样,也成了相府淫欢常客;当然,每回杜玉儿都过来。
……
顾良闻说姐姐到访,急急奔至琅月轩,却被一脸意味分明的小青挡外在外、着人护送回主院看着,直到陈映送客回来才能跑过来忿忿发作:“陈梓佩,你与陆紫聚侍玩乐,如今还将我那端方清瑾姐姐也拖下水……”
他气得桃花水眸像要决堤似,陈映歪着脑袋赏看,也不斥他【放肆】,摊了摊手笑笑,表示无辜:你姐姐不喜淫乐,还能绑着她为欢?
对,他姐自愿!她没错,她总这般亲和浅笑,内心藏着弓弩与剑刀?!阿竹走了、也不见她悲伤半分,寡情之极。
“你便是为了拉拢尚书府、我娘亲、我姐才训罚的我吧?”他吞了吞口水,终问出一句毫无尊严、悲伤的话;
“你便如此想你自己?探花郎?”她朝他走来,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时说。
模棱两可的,他更无从知晓她真实意图。
0046 46、花侍郎戴贞操笼痛虐自渎、逃跑
赵殊只解了花煜颈圈上的链铁,回纹黝黑颈圈依然好看的箍束在他白皙颈脖上,连同下体的贞操笼,花煜觉得自己,别说是个读书人,甚至都不像个人,像个怪物。
自戴上贞操笼,长袍胯间布料隆起,他去翰林院的热情渐退,被箍束颈圈后,出门只能穿那两件立领长褂,再束上围巾,方能遮挡住颈圈,没法穿他最喜欢的书生袍,这天气束着围巾又不舒服、又遭人疑视,更是怏怏。
起身拾掇好,他又全脱了,躺回小床,再也不去翰林院了,这件他最喜欢的事儿,就这么着吧。
刚被压抑下去的晨勃感,随着慵懒又窜上来。
贞操笼这玩意儿,除了羞辱感、训罚规束外,初初佩戴阶段,反而最能激发淫欲:
性器被无端束缚,越告戒自己莫勃起,心头脑海偏越生出各种淫欲臆想!
欲念如被训斥出去便会挨家法的顽童,外面沙地像铺着层麦芽糖、树上挂着弹弓,望一眼都馋,哪怕被打死、哪怕从窗子跳出去会脚残也要使劲蹦哒出去。
勃起的舒欢,和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