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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赐欢嗬……”

从小白身上下来,陈映转向青松,“扶好,若坐歪了,里面那根细长玩意儿穿破阴茎,松儿可就废了。”

青松潮红脸一下子白了,整个人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仔细扶着阴茎根部,勾起头,紧看地看着妻主穴口压向他大龟头,“大、大人、小心、些……”

顾良也一瞬不瞬盯看着——他的妻主大人实在帮他找了个极近、极佳的窥看角度!

每声细小喘吟皆能入耳、每根毛发毕见:

湿艳花穴罩向大龟头、极缓沉一点点往下侵吞,大龟头被完整套食掉,严丝密缝!

大概尿道被挤压得快感太过激,青松爽得全身剧颤;陈映开始起伏操套,顾良抬眼往上看,对上她正看过来似笑非笑的眼神:顾正夫郞喜欢吗?挨操很过瘾的!

他眨了眨眼。

为不让花心碰撞到软玉棒头端,她缓缓沉到柱身中段,即又抬起腰臀,缓沉掠夺操弄最为敏感好操的大龟头、冠沟,洽好操摩到自己前壁敏感软肉,舒爽极,只是废腰力一些,她向来文武兼修,全不在话下。

青松毕竟他才第二回侍欢,当即被操弄得射意暴绽,奈何马眼被堵住,憋得又虐惨激爽的浪叫,“妻主、啊!啊!”

见青松这么淫浪,小年不甘后,手握软玉棒往马眼里挤插,马眼实在小,马眼棒头刚挤插进去,便疼得直哀哼;

眼看阴茎就要软下来,小年急急撸弄,恍如当初秀选时一般模样,湿漉漉奶狗眼可怜看向妻主,“大人、马眼……”

陈映看得都替他无奈,寻思找天自己亲自动手,先让他到欢器橱里拿出锁精环套上去。

最大号锁精环堪堪适配,憋胀之下显得阴茎更加粗圆,她从青松身上下来,又跨套向小年粗圆大阴茎!

慕盼了许久,阴茎终被紧致、湿润花穴完全裹套,如坠入灼暖春水池中,漫无边际的充实、酥欢兜头而至,小年唇珠轻启,圆粗鸡儿操起来也是酥爽得无边,她情动趴下身子边操弄边接起啧啧湿吻,眼睛依然看向帷幔缝:正夫郎,妻主就是这样风流、夫侍成群……

“大人、也要……”青松渴羡轻呼,蹲到他俩身边索吻,小白也凑了过来,一妻三侍一派淫乱……

仨新俊侍,挨她操了个遍,鸡儿粗长、弯直、灼烫温度、情欲反应、青筋鼓突位置都微妙不同,操磨着感受自然不同,她操弄得性起,在各人身上各泄了一回,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方休……

将束缚他们的马眼棒、锁精环去掉,他们皆滞了两息后,才汩汩突射出十几股浊液,瘫软成泥,小白挣扎着起来为她抹身子。

帷幔后,顾良耳听这些侍人没皮没脸淫呼浪叫、旁窥妻主狂肆操欢,竟也溢射了两回,处子端庄正夫,身心皆疲……

青松悄悄跟陈映说,四哥已在路上了。——盛家老四色琴舞三绝,天下就没比四哥再好看的男子,眼角那颗红色泪痣更是摄人心魂。这府上夫侍,就没有盛老四的对手,盛家仨兄弟霸宠相府,指日可待。

将他们打发走,陈映起身整好裙袍,神清气爽走过来扯开帷幔;

顾良下腹、腿根星星点点污浊白液,半软猩黑阴茎龟头搭拉,马眼口噙着半滴浊精、半滴清液,脸上口水渍、泪痕蜿蜒,崭新白衣前襟一大片濡湿,被口球撑开的嘴角依然溢着口水;

“观感如何?”她笑问。

0039 39、正夫顾良你真淫荡

顾良嘴巴大张,嘴里隐可见口球孤面,口水肆流,滴滴哒哒沿着俊秀下巴往下淌。

陈映从他嘴里掏出口球,故意在他白袍上插拭干净口液才放回袖兜,了草的帮他解开手腕缚绳,连绳索也不抽出来。

动作带着羞辱意味。

太过份!他嗔瞪她,抽出手,拉过袍摆,遮住胯间污脏。

她故意抖了抖腿,耍流氓般笑:我看见了,很黑,啧啧,她厌嫌撇嘴。

他气极、羞极!

她故意羞辱他!报复他,为当初他绝食拒嫁、为这几年他没尽夫道管好家院!

大景朝大户人家不泛多侍共承欢,正夫一般不参与,眼观鼻在主院,当没这回事;妻主也尊重正夫,不会在主院、正夫面前淫欢,更不会强难正夫。

正夫保持一派端庄。

陈映当了丞相也是个花花流氓!就不该欢喜她!

“我是正呼。”刚取出口球,他说话含糊不清。

她摸摸鼻子,继续抖腿;他不明白,她并不需要一个端庄、打理府院、甚至生育的正夫,她要他淫荡、有淫趣儿、能侍欢……

一个淫荡端庄正夫,比淫荡小侍,有趣多。

他又瞪她,刚经激烈性欢事后,她脸色红润,眸眼难得水漾漾……

想起适才他嘴巴大张、口水肆流,专注窥看交欢,实在太丑,他侧过脸,掏出绢帕仔细抹脸、抹衣袍;

她耐心地等他整理装容,他将绸裤扯上来,袍摆弄好,她便又掀开、扯下来,拎起他还挂着精斑的猩黑鸡儿,“啧啧,光窥看,没触碰,正夫郎便射了?”

她摇头冷嗤,“人家正夫看妻主和小侍淫欢,悲妒还来不及,你倒看得欢快尽兴,顾良你真是淫夫。喜淫爱欲,哪有正夫样相?啧啧……”

“还有,你看你这鸡儿,猩黑成这般,怕是日日夜夜撸弄吧?顾良你真淫荡!啧啧……”

“还说你是正呼?当个小侍吧,顾良……”

她摇头、啧啧冷嗤一句、接一句言语羞辱他!

“没有!不是!不能!”他急急辩驳!哪怕陈映有无数小侍,正夫只一个!他是唯一!

“没有?”她亲和如春,“没有你这么激动做甚?”又意味深长的,“男子嘛,不要这般激动!对错不重要,性子要好!”

不是、他性子很好、他没激动。

他一开始是极度悲妒的,可是、后来、后来……

他一脸羞愧!

还有,他低头看自己那话儿,“妻主、不是,它、它生来就这般、黑、丑,没撸过时、便、便、这般丑……”委屈、羞耻,它怎么这么丑。他瘪了瘪脸,府里传说,她喜欢浅色阳物……

府里还传说,阿梅他们有美护阳物药脂,可他不好意思管他们要……

她憋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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